“我可没那个威力。”越芊芊咯咯娇笑。
她笑得花枝乱颤,阳顶天彻底放下心来,想:“可能那天她心情不好,倒是我想多了。”
心神落定,嘴巴更油起来,道:“怎么会没有,我听过一个故事,当年武则天游园,大冬天的,看不到花,武则天恼了,就下了一道圣旨,说明天再来看花,百花都要开放,结果一夜之间,果然百花齐放。”
“你把我比武则天吗?”越芊芊笑得跟花一样:“那我可不敢比。”
“在我眼里,越姐你比武则天还要高一档次。”
他这小马屁越芊芊显然爱听,更是笑得咯咯的。
阳顶天点了酒,顺口问起老板屠富路,说起来这些日子,他都没见过屠富路。
“他去西江那边了,要过几天才会回来。”越芊芊举杯:“不说他,来,陪我喝酒。”
跟阳顶天杯子碰了一下,她一仰脖子,竟然一口干了,然后伸出杯子:“给我倒酒。”
这情绪好象还是有些不对,阳顶天也没问,给她倒上酒。
两人边喝边聊,阳顶天嘴油,越芊芊笑声几乎就没停过。
喝到十点多,这才结帐,越芊芊起身,身子跄了一下。
阳顶天忙伸手扶着她:“越姐,你喝醉了。”
“我没醉。”越芊芊摇着头,身子却软软的靠在他身上:“我还能喝。”
醉鬼都这样,阳顶天也不跟她争,道:“好好好,能喝,能喝。”
扶着她下楼,她这个样子,肯定是开不了车了,阳顶天就自己开车,路他也记得,到越芊芊家小区,又扶越芊芊到家里,直接扶她进卧室,道:“越姐,你休息一下吧。”
越芊芊身子倒在床上,阳顶天刚要直起腰身,越芊芊突然伸手抓住了他的手,斜着眼眸看着他,带着一点醉意,又好象没全醉。
“阳顶天,你这人好怪。”
阳顶天一愣:“怎么怪了?”
“还不怪?”越芊芊鼻音轻轻哼了一下:“你就只喜欢玩我的脚吗?”
这话如一个霹雳,震得阳顶天脑子发麻,心下狂叫:“她果然知道了,这下完蛋了,好没脸。”
然而就在他自羞自惭之际,越芊芊又说出一句话来,却如一个更大霹雳。
“其实我的人更好玩,你就不想玩玩吗?”
阳顶天彻底傻掉了,嘴巴不自禁的张开来,站在那里,就如一只给雷劈了的蛤蟆,不但身子不会动,脑中也一片空白。
他完全不能想,越芊芊到底是什么意思,是勾引他,还是反讽。
不过他没有呆多久,因为越芊芊突然坐了起来,双手一下勾着了他脖子,眼眸中如水漾波,喷着酒气道:“玩我的人,就象玩我的脚一样。”
说着,她吻上了阳顶天的唇。
阳顶天脑中轰的一下炸开来,腹中如火燎天,反身抱着越芊芊,就把她压在床上。
风雨来得快,却也去得急。
阳顶天喘了几口气,仿佛才回过神来,扭头看越芊芊。
越芊芊的一缕头发给汗湿了,软软的沾在额头上,却有一种别样的妩媚。
看到阳顶天看她,越芊芊脸上漾起笑意:“这么看我做什么?是不是觉得我好不要脸?”
“不是的。”阳顶天慌忙摇头,伸手搂着她:“你是这世间最好的女子,我只是害怕自己在做梦,所以想看清楚。”
越芊芊轻轻笑了一下,脸贴在他胸膛上,好一会儿,道:“你先前不是问屠富路吗?我可以告诉你,他现在在一个女大学生的床上。”
“啊。”阳顶天惊讶的叫了一声:“屠老板他——他***?”
“不是二奶,应该是四奶了。”越芊芊轻轻哼了一声:“他在东城有一个,西江有两个,其中一个还给他生了个儿子,所以。”
她说着,停了一下,语气幽幽的:“他一个月难得有几天在公司,有一半时间要陪二三四奶,还有一半时间,要陪他儿子。”
阳顶天一时间不知道要怎么说。
有钱人***三奶,很正常,但阳顶天没这么想屠富路,不是屠富路表现得象个好男人,而是因为,越芊芊实在是个好女人,可以说是女人中的女人。
白水仙号称红星厂第一美女,真跟越芊芊站在一起,也并不见得就能把越芊芊比下去。
这还仅仅只是长相,越芊芊更是一个极聪明的女子,平时待人接物,也亲切大方,公司上下,就没一个人不说她好的。
阳顶天尤其记得,他们第一次见面,越芊芊帮他对付那帮子小贼,那份儿胆气,那份儿聪明,现实中,阳顶天几乎找不到这样的女人,只有在金大侠的小说里,那个聪明美貌兼具一身的人物,黄蓉,才勉强能跟越芊芊相比。
屠富路拥有这样的女人,阳顶天潜意识中,就觉得屠富路不可能再出去***三奶什么的,却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屠富路并没有打破所有有钱人的魔咒,不但二奶三奶照包,甚至是四奶都包了。
“他怎么能这样呢?”阳顶天甚至一时气愤起来。
“为什么不能这样?”越芊芊反问。
“你这么好,这么美。”
越芊芊轻笑起来:“那是你的看法,但对他来说,外头的女人更新鲜。”
阳顶天一时间,竟是不知道怎么说了。
网上有句话,每一个女神的背后,都有一个上她上得想吐的男人。
难道真是这样吗?
“喂。”
越芊芊看他。
“什么?”阳顶天问。
“你怎么只想玩我的脚啊?”
还纠结这个呢,阳顶天笑了:“你怎么知道我在玩你的脚,我明明是在治病啊。”
“治病能把人治成那个样子。”越芊芊娇哼。
“什么样子?”阳顶天笑问。
越芊芊羞着了,扭了一下身子:“不告诉你。”
阳顶天哈哈笑起来,伸手搂着她,道:“姐,再让我玩一次。”
“只准玩脚。”
“好。”阳顶天答应了,可他施展手法,还没玩两分钟,越芊芊就撑不住了:“顶天,好人,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