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差阳错遭记恨,孤苦无依险求生。

猥琐长老不知情,妄下结论怎交人?

霆宵自负同道喷,丹书出口人癫疯。

当年之事已随风,酒后留言皆是坑。

姜凤儿直觉,她好像被王珍珍记恨上了!

这是阴差阳错的事,也不能怪廖铠帮她,他也是无心之举?

“无心之举?”姜凤儿忽然想起来一件事。那就是,廖铠帮她,到底是刻意为之,还是人本热心,乐于助人?

与纨绔、猥琐之辈为伍之人,也定不是什么好鸟!

姜凤儿内心警兆顿生,又一次冲淡了心中的旖旎,对待这些富家子弟,必须慎之又慎!

人贵有自知之明!

自己是什么样子,自己最清楚不过。

每天打水清理、擦拭、上油,无论哪个方面,都可以倒影自己的丑样子。再加上自己刻意为之,那样子应该是不忍目睹才对。

关键是,自己是奴隶,最卑贱的奴隶!

廖铠似乎对自己太好了,仅仅一面,就如此待己,有点不可思议!

此人有特殊爱好?姜凤儿不淡定了!

廖铠公子,难道是众人口中说的变态?

这下好了,纨绔、猥琐、变态三人组合,在这临淄分部相聚了?

这时的姜凤儿内心可谓是,五味杂陈,乱了!

不说姜凤儿心思混乱,翻江倒海,只说纨绔带着变态,紧随耿猥琐,来到一处豪华的院落。

三人随意落座,自有仆人奉上香茗。

“少东家应该已来几日了吧?”耿长老品了口香茶问道。

“还好意思问?我来三天了,你老硬是连面都不露!怎么,暗中观察兄弟的动向,好做有利于你的安排?”许世福眯着桃花眼,一针见血,毫不留情。

“天地可鉴!老夫闭关苦修,略有寸进。今日才出关,自酌了几杯以作庆贺,谁知赶上了你调戏良家妇女。早知如此,老夫拖几日出关才好!”耿长老一副苦命相。

“废话先不说了,廖兄看上了你们一个奴隶,把契约文书拿来!”许世福上来就帮廖铠,索要契约文书。

看来这廖铠对他是相当重要啊!

“小事一桩,反正都是你许家的人,你就是把临淄分舵送出去,也没人拦着你!”耿长老这也算实话实说。

顿了顿,耿长老看了廖铠一眼,又瞥了眼许世福,说道:“许二纨绔,你们两大财子突然来此,不会仅仅就是为了一个奴隶吧?这个奴隶身价是不是太高了?或者他有什么独特之处?”

“那里,我与许少来临淄,自有原因。至于奴隶,只是偶然碰到,长得非常像我师弟失散多年的妹子。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前辈你懂得!”廖铠赶忙接过了话,不着痕迹地冲许世福做了个暗示。

“既然这样,那也算好事。成人之美嘛,应该成全,何况是你廖大少爷的事。不知这位小妹妹是哪位?”耿长老漫不经心地问道。

“姜凤儿!”

“哦,姜凤儿?当年顾霆宵的仆人,现在干活还债,将来准备出手抵债,也是欠了分舵不少银两啊!”

“多少银两,我出!”

“爽快!耿怀玉,去取姜凤儿的奴隶契约文书,以及欠条过来!”耿长老立马下令,特事特办。

伺候在门外的一位青年,领命而去。

“只是不知少东家……难道你与王江富的闺女一个目的?”事情吩咐下去,耿长老立刻转向许世福。

“耿长老,不瞒你说,我家老爷子,对顾霆宵丹书势在必得。谁先拿到,那可是大功一件。好处,不言而喻!”许世福喝了口茶回道。

“顾霆宵,本是黎越帝国人,自幼好丹术。曾经云游天下,苦修炼丹之术,发迹于大凉帝国。他被你祖父赏识,特地招揽进拍卖行。为其提供了不少资源啊!”耿长老回想当年,甚是感慨。

“这些我们都知道,也去了他所成长、游历的地方。可惜,一无所获!”许世福懊恼地说。

“当年,顾霆宵自负轻狂,以五品炼丹师身份,争夺这临淄分部的鉴丹师一职。你爷爷居然准了!”耿长老自顾自说,仍陷在回忆中,好像要提示许世福什么。

“各帝国分部的鉴别师,不是最低也得七品吗?难道顾霆宵没有自知之明?”许世福疑惑的问道。

“是呀!可老爷子就是准了!你有什么办法呢?”耿长老想到了当年,得到的无奈。

“为什么顾霆宵要来这临淄分部呢?不应该啊!资源应该还是总舵那边更为丰富才对!”廖铠插了一句。

“不管怎么说,顾霆宵目的达成,放下狂言,十年内必突破到九品,不突破不回总舵。谁知,一呆就是几十年,其中的原由不知,反正、最终顾霆宵是回总舵了,他不该急着回去啊!”顾霆宵与他合作了几十年,不曾想,回了总舵没几天,疯了,可怜!

“几十年,五品到九品,也算炼丹奇才呀!他还不满足什么呢?”对于疯癫的九品炼丹师,廖铠也是扼腕而叹,大呼可惜!

“此人,心胸不够宽广,也没有什么朋友。为人自傲,没有人情味,易得罪人,受奚落、挤兑在所难免。放在你我身上,笑笑也就过去了,可他,唉!……”耿长老一阵长吁短叹。

“耿长老可知丹书一事?我感觉没这东西,是顾霆宵瞎嚷嚷。”许世福将自己的猜测说了出来,这已经是第二次说了。

看来,丹书的迷雾,已经快将他也逼疯了。

“老实说,王江富闺女前段时间也问过我,我给糊弄过去了。你许纨绔问了,我负责地告诉你,丹书的确存在!”耿长老信誓旦旦,确定了丹书的存在。

“那么,它在哪里呢?老耿,你可得帮兄弟找到它。话说回来,你怎么就这么确定呢?”许纨绔讨好地坐在了耿长老身边,抱起了老头的大臂。

“不要怀疑,是顾霆宵亲口所说!让开,别恶心我!你是不是纨绔演久了,真把自己当纨绔了!”耿长老拍开许世福的手,盯着他审视起来。

许世福被老头盯着,浑身那叫一个难受!

“十年期满,顾霆宵也只是突破到七品炼丹师的水准,这已经是很不错了。老东家也亲临祝贺,且极力要他回总舵。嘿,他顾霆宵还拒绝了,一定要达九品才回去,你说这人怪不怪?”耿长老讲起了十年前的事,许世福赶紧静心听取。

“事后顾霆宵叫我喝酒,他知道我一喝就醉,那像你这滑头,能识破我是装醉呢!所以,他把我当成了倾诉对象,确切来说是把酒醉的我,当成了听客。”耿长老不禁苦笑。喝了口茶继续讲了下去。

“他讲了他的童年、少年,也讲了大凉偶遇机缘,成为了成长最快的炼丹天才,名满天下。机缘所示,更大的造化在以下欺上,奴大欺主的王朝,就失落在前朝的宝藏里面。所以,慎重判断之下,他选择了大齐。”耿长老不再说话,盯着茶水发起了呆。

“顾霆宵在大齐也有收获,却不合他的心意。因为那个造化,绝对不是提升几品那么简单!接下来的话,廖大公子就不适合听了!不要责怪老夫,职责所在,各为其主!”耿长老突然下了逐客令,毫不客气,非常坦荡!

“无妨,在下可以理解!”廖铠很识趣地退出了房间。

“少主,老奴判断,顾霆宵一开始就错了!这个东西,应当在大凉帝国前朝的宝藏里面。”

“什么东西?”

“古丹经!记住,对谁都不能说,我也是从最近疯传的,大凉前朝幽林重见天日想到的。而且老奴判断,那顾霆宵根本没有疯,他在等!”

耿长老自廖铠出去后,与许世福交谈,全部都是秘法传音,非常小心谨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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