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你,别给自己找不痛快……”

“大嘴蝠——”

“黑暗鸦——”

门口几个马仔还没等吆喝上两声。

“嘭!”

“嘭!”

伴随着几道闷响,顿时就没了声响。

接着,破烂的大门被推开,一道身影自带闪光背景,出现在门口……

刚从矿场出来,灰头土脸如同煤矿工的苏白先确认了下周围情况,然后又扫了眼光头和其他社会人。

最后望向万菲菲,一脸认真的得出结论:“这些人也是你们的朋友?”

万菲菲眼中还没来得及绽放希望之光,就一头栽倒在地。

半晌后嘴角抽搐抬起头:“不是,你是怎么才能得出这个结论的?”

苏白眨巴眨巴眼睛:“不是吗?”

“我听说最近流行真人秀游戏,你们不是在沉浸式体验?”

万菲菲疯狂吐槽:“谁会为了游戏把自己搞得这么狼狈啊?!”

“话说你从刚刚都去哪了呀?为什么才一会儿功夫就搞得像去了趟煤窑似的?”

苏白:“我去了趟隔壁的矿场,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差点被一群蚂蚁给活埋了,就差直接被当成坟头贡品了。”

万菲菲:“???”

这都什么和什么呢?

jojo(苏白)的奇妙冒险?

其他人也是一脸懵逼。

虽然对苏白的突然到场很感激也很感动,但凡事也得讲究个逻辑,中都城附近是有个矿场,但那都接近郊外了,不说路程,普通人去那里还得接受各种记录、盘问,时间上根本来不及……

“那个,白哥,现在情况紧急,我觉得其他事情可以暂且搁一下,咱们还是先商量着怎么逃离这里吧。”万洲提醒说:“有带手机嘛?帮忙联系下万花姑母,把这里的事情和家里通知一声。”

温侯,吴作飞等人也是连连喊道:“对!给我联系下我们温家。”

“让我老吴家的人过来打屎他们!”

在万洲的概念中,他虽然知道苏白能打,但也认为只局限于小辈之间。

其他人想法也差不多,这些混混显然是练过的,手法不是他们这些小菜鸟能比的,大人之间的事情,就应该让大人们来处理。

苏白扬了扬手机洛托姆,表示就是他们那万花姑母联系他的。

“她正在赶过来,让我先过来控制下局面。”

“嗬嗬……”

光头中年人冷笑一声:“控制局面?就你?你这小子的口气比前面那几个小子还要猖狂。”

“不过这样看来,你应该就是你们一帮人中……”

“嗯?”

光头中年人说到一半,突然发现苏白好像丝毫没把他放心上,就一副旁若无人的姿态,径直从他眼前穿过,然后朝几个人方向走去。

最后在万菲菲面前停下脚步,给她妙蛙草灌下了一口类似果汁的东西。

“这什么东西?”

万菲菲全程没反应过来。

“果汁啊,放心,你小姑已经给我打过钱了,不会另收你费用。”

“要来一杯吗?我家壶壶制作的。”

苏白随手匀了一杯给万菲菲。

万菲菲下意识接了过来,片刻后反应过来,叹息一声道:“苏白,都这时候了,你能认真一点吗?”

“哒内?”

万菲菲话音才落,就见自家妙蛙草噌一下子站了起来。

万菲菲:“?!”

什么情况?

刚刚自家蛙不是还半死不活吗?

苏白瞅了她一眼:“大惊小怪……这果汁你不喝就给其他人喝去。”

“啊?噢噢噢……”

这时候万菲菲还不明白这果汁的效果就是傻子了,虽然心中有万般疑惑,此时也是乖乖照做。

其他人也看到了这一幕。

有个看似脑子挺好用,戴着眼镜的家伙立马凑到光头中年人身旁,小声道:“刀哥,我看那小子有点古怪,估计一时半会拿不下他,我们现在要不先撤了吧?那些大家族的人真来了,我们可挡不住啊。”

光头中年人冲他瞪眼:“开什么玩笑,这任务完不成,我们在中都城还怎么混?到时候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眼镜男子沉默的闭上了嘴。

一帮人再次把目光放到苏白身上。

下一刻,只见光头中年人大手一挥,一帮精灵齐齐便是朝苏白冲了过去。

“老规矩,精灵全废了,人,嗬,这小子的嘴脸劳资看不顺眼,顺便帮他整个容。”

“噢——!”

混混们怪笑着齐齐冲过来。

苏白却依然杵在原地,一副完全没招架的样子。

他们似乎已经预料到,下一刻苏白趴在混混身下唱征服的样子了。

同一时间,一帮小年轻也是在后面连连着急的大呼。

温侯等人不明白,为什么苏白这家伙硬要跑过来刷存在感,猫起来等待后援不香吗?

“这小子怎么比我还愣头青呢?”

“完了完了,苏白这张初恋脸看样子是保不住了。”

急切,焦虑,郁闷,愤怒,失望……

诸多情绪在众人心头涌现,但就在下一刻,所有情绪瞬间消散,每一个人都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面前发生的一幕。

只见冲过来的精灵们都仿佛是提线木偶似的,在距离苏白极近的距离,被全部定住。

一只戴着面具的人型猫咪精灵面色微寒的望着被定在半空中的精灵们,眸子里满是冰冷杀气。M..

“喵——”

谁给你们胆子对大喵子出手的?

魔幻假面喵轻挪猫步,缓缓走上前,伴随它的动静,周遭草属性能量疯狂肆意。

透明的茎丝上快速结出一枚枚硕大的种子。

【种子炸弹】。

“轰!”

竞技场内,瞬间就像是有飓风凝聚一般,天地间的能量在此时顿时呈现出恐怖暴动的姿态。

“呜呜——!”

嗡鸣声疯狂传开。

天花板骤然被气流掀飞了去。

即便是坚固如竞技场的墙体,也在瞬息间蔓延无数裂纹,铁皮疯狂扭曲褶皱,场地也仿佛是经过了一场地震。

刚刚被茎丝束缚住的那些精灵更是凄惨的一匹。

一只只浑身焦黑,仿佛是刚刚才被炙烤过一般。

空气瞬间如同噩梦一般的压抑、宁静。

敌方与友方都震惊了。

刚刚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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