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莉在提出让按摩师上门,为两人缓解一天疲劳,被苏泽摆手拒绝后。

她看了眼时间,随即微微鞠躬,脸上依旧是标志性微笑,问道:

“苏先生,您还去酒廊吗?”

闻言,苏泽摆摆手。

“你不用跟着我了,不过我的司机要来送点东西,你把他接上来。”

总统套房安全性还是很高的,如果没有居莉配合,计划肯定失败。

“好的!”

居莉见穆清月从卫生间出来,脸上笑容不变,对着两人作出道别。

“苏先生,穆小姐,那这边就先不打扰二位了,如果您有任何需要。

苏先生直接找我就可以,我随时可以过来,祝二位入住愉快!”

苏泽点点头,很快居莉没有久待,直接离开了套房的会客区。

穆清月见居莉离开,心里有些疑惑,这个私人管家怎么就走了。

她还想让对方带着自己四处转转,好好的了解一下这间总统套房。

以方便自己日后经常来!

正疑惑间,居莉已经离开,穆清月来到苏泽的身旁,目光望过去。

只是突然,两人目光产生对视,苏泽手臂抬起,直接把她拉了过去。

“苏泽,我…”

感受到结实的胸膛,穆清月心里有些慌张,没来由的有些发怵。

尽管做了很多准备,可真如此近距离贴在一起时,她却有些恍惚。

“身体好点了吗?”

听及询问,穆清月尽量让自己带些羞意,心里的不真实感烟消云散。

“好多了!”

穆清月最终挤出来些羞意,眼中秋波荡漾,躲避着苏泽的目光。

穆清月看向巨大的落地窗,可以把海城市的最美夜景尽收眼底。

她心里有些喜不胜收,只是突然想到什么,她好似自言自语般。

就这么靠在苏泽的怀里,感受着自己身上那双手的递来的异样触感。

眼中似要是滴出水来一样。

“苏泽,我还没有和妈妈说在外留宿的事儿,你先放开我…”

“不着急,我先抱一会儿。”

苏泽打断穆清月的话,见她只是停顿,也不抬起头来看自己。

心中明了她这是在忍耐!

苏泽看着怀里的前女友,这个自己懵懂少年时喜欢的女孩子。

再次触摸到她完美的躯体,感受她盈盈一握,性感撩人的腰肢。

他不禁有些动容和奋然。

脑海里突然想到了计划,又随着冉厉,想到了另一件事儿。

说实话讲!

苏泽要解决掉周家栋叔侄,除了私欲,以及让冉厉递交忠诚外。

还有杀鸡儆猴的功效在!

苏家向来不怕事,但也从来不惹事,不过为了苏泽以防万一。

还是决定解决这种宵小,给爷爷奶奶一个安稳的乡村生活。

顺便达到敲山震虎的效果,以防止更多的宵小出现,污了众人的眼。

周家栋叔侄虽不是大凶大恶之人,不过为祸乡里,嚣张跋扈的确有。

像是周家栋两年前,半夜爬金梁的房间,要不是门窗锁的严实。

怕不是真就被他给嚯嚯了!

金梁是周家村的媳妇儿,三十来岁,长的比较好看,纯纯的少妇。

她并不是什么寡妇,丈夫只是在外打工,她在家照看6岁的儿子。

金梁虽然穿着前卫,没有一般女人那么保守,爱穿个短裙啥的。

也会像其他女人一样,没事儿打打麻将,围在一群人身边唠唠嗑。

不过也没有给丈夫戴绿帽子的想法,尤其还是便宜村里的男人。

可一个独守空房的女人,不是因为有了公公婆婆看着,孩子捆着。

就不会被有些人惦记!

周家村有家小超市,卖一些烟酒副食,同时还有一间麻将房。

金梁是个好命女人,每天吃饭有婆婆做,地里家里的活有公公忙。

尤其是近两年孩子也上学了,每天除了给儿子洗洗涮涮,收拾下屋子。

她几乎每天都闲的要死。

没什么事情做的金梁,隔天差五的就会去麻将房,过过手瘾。

金梁丈夫在工地里当大工,每年挣得也不少,金梁口袋自然鼓鼓囊囊。

近些年严打,加上村里人也没多富裕,一圈下来也就几十块钱。

她输了赚了也不在意!

麻将房乌烟瘴气,也不是只有村里的留守妇女,更多的还是男人。

金梁为人好说嘴快,性格大大咧咧,很容易就能和别人打成一片。

这其中,就有周家栋!

随着相处的多了,周家栋也变得越来越大胆,心思也越来越活。

周家栋露出咸猪手,时常揩油,金梁不可避免的从大骂,到笑骂。

女人在这种事儿上的忍让,哪怕只有一点,对男人来说也是催情剂。

那天下午,周家栋碰到同样吃完饭,照例来麻将房消磨时间的金梁。

两人走在一起,语气玩笑间,周家栋手欠的拍了下金梁的翘臀。

换来一阵的不忿和大骂!

只是!

见金梁没有真的生气,麻将该打的还是打,手上摸牌的动作不停。

周家栋却没她那么大大咧咧,心里总是忍不住想起那Q弹的手感。

女人的娇嗔笑骂萦绕心头,搞的他心烦意乱,一下午输了两百多。

晚上,打架被关了3个月的侄子被送了回来,周家栋待侄子视如己出。

刑满释放值得高兴,他不禁开了小酒儿,陪着侄子多喝了两杯。

只是酒醉之后躺在床上,周家栋却彻夜难寐,脑子里全是金梁那微胖身材的韵味,以及那弹性十足的手感。

凉爽的空调降不了心头的燥热,连身体也随着遐想禁不住的发烫。

当夜,凌晨1:20。

周家栋借着酒劲,费了一把子力气翻进金梁的院子,来到东屋窗前。

随着他的动作还没有多少。

院内传来的犬吠,令周家栋不禁打个激灵,酒醉瞬间消掉大半。

撬动窗户的声音伴随犬吠,东屋内很快传来金梁迷迷糊糊的疑问。

那朦胧的声音带着被吵醒的轻喘,听在周家栋耳朵只觉得诱惑无比。

不过他此时也不敢再翘,只屏住呼吸,懊悔自己京葱上了脑。

最起码准备准备再来啊,怎么着也要先把那条贱狗,给想办法杀了。

正紧张间,东屋没了任何动静,似乎是金梁迷迷糊糊中又睡了。

可犬吠依旧响彻在院中,周家栋思索间,不禁抄起了旁边的碎砖头。

一瞬间,他心思百转!

随后匍匐着往西边的狗窝走,周家栋此时没别的想法,就想把这条多事的黄狗给杀了,以解心中之恨。

他来之前脑子里光想着怎么享受了,把金梁公公养狗的事儿给忘了。

也对,他除了拜年时来金梁家,平常还真的没有怎么来过她家。

说起来,两家还是自家人。

匍匐着,周家栋环顾了下周围,见没有什么监控设备松一口气。

他紧了紧手上的砖头,觉得今天事成不成,得先把这条狗杀死。

“汪汪汪汪汪汪!”

铁笼里大黄狗盯着黑暗中的人影,一边发出傲叫,一边急得直打转。

警告的犬吠中,带着一丝丝危机感的低沉鸣声,呜呜的十分刺耳。

“塔哒~”

一声沉闷的脆响过后,西屋的灯亮了,泛黄的灯光映射在院子里。

黑暗被划破一道口子,犹如炙热的阳光洒进院中,躲进周家栋目光里。

使他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

听着屋内那若有若无的声音,老两口在抱怨着狗又瞎叫唤什么。

周家栋躲在黑暗中,听着耳边的一切,不禁恶向胆边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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