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晃就来到了腊月29,郑老夫人早早的就吩咐下人一定拦住郑业成不让他出府,今日一天他必须在家里梳洗打扮一番才行。

“哎哟!郎君你就别为难小的了,赶紧洗澡换衣裳吧!”李言急得跟锅上的蚂蚁一般团团转转,而郑县令则拿着一本书认真的看着,完全不受他的打扰。

“郎君!”

“听得叫,我再看会书。”

李言只得闭了嘴,走出了书房顺道还关上了门。

“怎么样了,小郎君可答应了?”郑老夫人身边的小厮焦急的问道。

“再等等。”

“可老夫人那边…”

“要不你去?”李言没好气的瞥了对方一眼不屑的说道。

“我哪敢啊!只是老夫人催得紧,还望李大哥别见怪。”

“你先去吧!我会帮忙催的。”

“那先谢过了。”小厮拱了拱手便无奈的退了出去。

李言看着房门又气又叹。

自家这个郎君越来越难搞了。

郑县令直到午饭过后才慢悠悠的走出来回了卧房梳洗。

“李言,你说我这像不3像待嫁闺中的小姐准备出门相亲去?”郑县令任由祖母派来的下人穿戴着自嘲的笑了笑。

“郎君想哪儿去了,老夫人不过是想让你打扮好看些进宫好玩得开心点。”李言劝说道。

“呵呵!”郑县令听罢苦笑了两声,然后就不再说话了。

申时刚过,宫里的马车便来接人了,郑县令这才带着李言出了郑府上了马车。

很快马车便在宫门外停了下来。

“郑家郎君,到了。”带路的公公尖声的说道。

李言听罢赶紧来到车门前撩开门帘让郑县令先行下车。

刚站到地面,后面就有一个骑着马身着一身红色劲装的女娘飞奔而来。

“郑家郎君小心。”一旁的公公见这架势赶紧拦在郑县令的身前。

郑县令盯着来人秀眉微蹙站在原地没有动。

就在马儿离他们所在地只有几寸的距离时红衣女娘突然拉住了缰绳,马儿嘶鸣一声扬起了地上的尘土。

随后马儿便稳稳的停在了几人的面前。

“哎哟!可吓死奴才了。”拦在郑县令身前的公公吓得直拍胸口。

“就你那点胆子,吓破了都是活该。”红衣女娘俯下身子瞧着那公公讥讽道,随后又上下打量起了郑县令来。

“这位郎君是?”

“你是谁?怎能如此的傲慢!”李言看不过去了,立马上前一步大声的质问道。

“敢在我面前这般叫嚣的还没有几个!”红衣女娘大贺一声随即扬起手中的鞭子就朝李言打来,那鞭子正在抽下来的时候郑县令眼疾手快一把就将鞭子紧握住了。

一股钻心的刺痛瞬间从手掌传去大脑,鲜血也顺着鞭子流了下来。

“你…”红衣女娘惊愕的看着他,还没回过神便被郑县令一把拉下了马背。

“你究竟是何人?”女娘一脸愤怒的问道。

虽然这男子长得比她见过的所有男子都要俊朗,可这半天憋不出一个响屁的性子实在是让人恨得牙痒痒。

“哎哟!我的祖宗哦!郑大人你没事吧!”回过神来的公公这才看到郑县令手上的血,急得不行。

“你个女娘,看把我家郎君伤得。”李言一脸心疼的凑上前查看郑县令的伤口来。

还好只是皮外伤,若是伤了筋骨可怎么办才好。

“哎哟!赵家女娘,这可是郑国舅府上的小郎君郑业成郑郎君。”

“啊!”赵灵儿一听是她,心里顿时一慌,自家阿耶出门前千叮嘱要嘱咐,今日可别惹是生非尤其是遇上这个郑家郎君。

“郑郎君,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要不我现在带你去医馆包扎伤口。”赵灵儿歉意的看着郑业成说道。

“不用,下次别在这般行事了,这长安城不比你们边疆。”说着郑业成便示意公公带他去包扎伤口。

“郑家郎君…”赵灵儿还想再说可郑县令头也不回的直接走了,她只得作罢。

虽说这男子闷闷的不爱说话,可这稳重的性子和俊朗的模样着实让人心生喜爱。

思即此,她有些不好意思的翻身上马转身回了赵府。

因着赵府离宫门离皇宫很近,所以她想回去换一身好看的行头再进宫,说不定郑郎君见了她就会有不一样的看法。

“郎君,痛吗?”

宫里的医官小心翼翼的清理着伤口,一旁的李言看得是呲牙咧嘴,同时心里后悔得不行。

刚刚自己为什么要逞强多嘴,若不是自己说的话激怒的对方,那女娘也不会挥鞭抽自己,郎君也不会因此受伤。

如此想着,鼻子一酸眼泪就流了下来。

“我受伤了,你哭什么?”郑县令有些无语的翻着白眼,这李言怎么跟个女娘似得说哭就哭。

“郎君,若不是我你就不会受伤了,要是伤着了筋骨可怎么办才好?”

“大人放心,这只是皮外伤,过几日便好了。”医官笑着说道。

“嗯嗯。”李言听了医官的话这才放下心来哽咽的应道。

包扎好伤口,郑县令和李言便跟着公公去了宴会的院子。

他们刚到没多久宴席便开始了,无非就是歌舞表演,官家女娘们的才艺秀再有就是小郎君们的吟诗作赋什么的,期间有大人提议让郑县令也作诗一首助助兴,他便以伤了手为由推辞了,陛下这才发现他手受伤了于是就没好气的打趣道。

“这小子,和他阿娘一般这么大了还那么皮实,这下好了,大过年的伤着手了吧!可严重?”

“多谢陛下关心,只是皮外伤。”郑县令恭敬的拱了拱手道。

“那就好,坐下吧!”

“是。”

这场闹剧到此才算结束,而一旁的赵灵儿则是对他越来越感兴趣了,赵将军见自家女儿直盯着郑业成看,心里那个美。

虽说这郑业成只是一个县令,可家事简单,年龄这般大连一个通房丫头也没有,若是灵儿嫁过去定是享福的。

郑业成若是知道这父女俩的打算,肯定气得摔门而去了,这会他只是低低的有一筷子没一筷子的吃着食物,心里想着这些东西就看着好看,还不如小娘子做的米线凉糕和鱼火锅呢!

宴会直到二更天才结束,郑县令带着伤直到三更天才到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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