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太阳大,我不想出去。”

“鸾儿!”当这声回答在我身后轻轻响起时,我猛地转过身来,看到一脸委屈的鸾儿,烦乱无比的心绪一下子消失的无影无踪,换之而起的,是一份久违的温暖,虽然分别时间并不长,但在心里却感觉像是数年未见一般。

我的身体同时不自觉地闪到她面前,想伸手拥bào

她但却又不敢,强奸、逃离,之前种种欠她的太多令我放不开怀,在她面前总有一种畏缩的感觉,可是相拥她入怀的冲动也同步增涨。

“这一路的马车坐的我好累呀,人家都快要饿死了。”自从花无艳与美姬的相继离去后,鸾儿似乎像转了性,再也没有对我凶过,此时她正像小鸟依人般轻轻伏进我胸怀,略带委屈地说道。

其实饥饿只是一种很正常的生活现象,人体再普通不过的一种感觉,像我这般经常面对死亡的人,本应神经早已麻木,可是当我听到鸾儿叫饿时,心里居然感到一阵慌张。

“流云,麻烦你送份饭菜进来,鸾儿她饿了,要快些!”我居然就这样自然而然的冲着门外叫唤起来。

“我要你陪着我一起吃。”鸾儿又轻轻地嘀咕了一声。

“流云,给我也拿一份。”我的反应还真是快,在听到这声音的同时,就又是一声大喊传向门外。

燕家京城清明候府里的下人大部分都是十多年的老人了,所以他们也都知dào

一件事,在候府后边东偏院里的两套房间,是大公子和雨阳公主经常住的,尽管大公子离去多年,公主也一直没来住过,但房间仍天天有人打扫着,保持的十分整洁,今儿个,这间空了许久的房间里又住进了人,仍然是原来的公主,所不同是那时是天真的小女孩,现在却是多愁善感的大姑娘。

“公主,您也太大方了,要我说咱们应该去把这狐狸精给抓出来赶出府去,还有,这驸马爷也太不像话了,都快要和公主您成亲了,还把一个野女人关在房里,真气死我了!”

也难怪这位宫女替她的主子这般气愤,鸾儿进了我房间后,在她的眼光之下,我乖顺地像只兔子,陪着吃了饭,乖乖地躺上床睡觉。喂!喂!说你呢,回回神,别想歪了,我躺在床上鸾儿可是坐在床边趴在我胸前,那丫头在监督我睡觉呢,本来也挺困的,可你说压着个大美人在你身上,你能睡得着???

屋外的雨阳见鸾儿一进去就能让我吃饭,一会儿还传出话来我要休息一下,这都什么事呀,自己的未婚夫当自己的面做这种事,孤男寡女同居一室,拿自己当什么呀?雨阳是又气又伤心,跑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趴在床上嘤嘤而泣,一旁的宫女丁丁越看越伤心,就差没开口骂我了。

“卟噗!”伤心哭泣的雨阳被丁丁那副气急败坏的模样给逗的忍不住笑出声来。

“疯丫头,不许乱说话,什么狐狸精、野女人的,这种连乡下姑娘都说不出口的话亏你还一口一声的,要让别人听到了还以为我这当主子的有意教的,再说了,这位鸾儿姑娘确实是貌如天仙,连我身为女儿家的都给迷住了,更何况他们那些男人。”

雨阳一直以来是京城好事者口中才貌双绝的绝世美女,虽然她平时从不去关心这类无聊的评价,但在心里她也一直认为这世上除了自己的七妹和密友上官清音、郑婉晴等有限的几人之外,很少有比得上自己的美貌了,突然出现一个无论相貌和气质都令她无可比拟的女子,怎能不令她心里难受,更何况这女子明显是自己未婚夫的红颜知已。

在说了丁丁几句后,雨阳自己的心结也稍稍解开,毕竟自己有八年时间未在他在身旁,而他又一人在外飘泊,认识一些好朋友是很正常的事,就算是有几个红颜知已也无所谓,现今老候爷已亡故,他是长子肯定会继承清明候位,三妻四妾也是寻常之事,“雨阳呀雨阳,你自己小时候不是说过,只要小哥哥心里有你一席之地,无论他娶几个妻子都行吗?怎么现在变的这般小气了?”雨阳在心里不断的反问自己。

当然,想开了归想开了,可女儿家天生的小心眼让雨阳还是觉得拉不下面子,所以在晚饭之前她就匆匆回公主府。

因为鸾儿初来,我特意让人去将墨菊和朴雨接过来一起吃晚饭,才短短的离开一段时间,朴雨那小丫头看上去成熟了许多,再也没有像从前那样一见到我就往怀里钻,在我开心地抱了她一下后,就陪着墨菊就坐,只是饭席间时不时转向我的眼光里,还能看出那份有意克制后的渴望。

从岛上一路随身暗中保护鸾儿的史红非要遵守主仆之别,与同样子顽固不化的朴氏兄弟五人另坐一桌。

燕福全虽然不知dào

我这些朋友是什么来历,但在候府家当了这么多年的管家,还有什么人情世故他不懂的,上完饭菜后,他就将所有的仆人都带离了小院,并掩上了院门,他非但不多问还留给了我们一个自由的空间,好像这位燕若水大公子无论做什么事,在他眼中都是正确的,这也可见燕福全从小时候对燕若水的一贯宠爱。

这天夜里鸾儿居然破天荒的留在了我的房里,一张床上怀里拥了个绝世美人,在任何人的想像中都会有说不尽的旖旎春光,可偏偏我却苦着一张脸抱着背对着我的鸾儿,不敢做半点非份之举。

鸾儿没有说什么,睡下时她虽然背对着我,整个人却紧紧地贴在我怀里,我甚至能清楚地感觉到她因为紧张而快速跳动的心率,特别是在我的双手环抱住她的腰节之后,连喘息声都急了起来。

我的手不老实的向上滑了一些,千万别把我当成那种下流胚哦,我只是伸手去点了她的睡穴,毕竟像她之前说的,一路的马车很累人的,对于她有一份复杂爱意的我,当然不会在这时候去“折磨”她,就算是她开口要求,我也不一定会答yīng。为什么问不一定?因为我是男人嘛,而且是个很正常的男人,一个我喜欢的女人来“勾引”我,我真的很难肯定自己是不是就能把持的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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