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行臻凝眉思索了许久,白念他们回来之后,他的眉头还是紧紧的锁着。

“世子?”

段行臻看了看面前站着的两个人,挥了挥手,“你们先下去,继续盯着他们。”

“世子,难道是这件事情发生了什么意外吗?”临风向来是一个有什么话就要问出来的人,“难道他们那边又闹了什么动静出来?”

“之前的法子行不通。”这件事情很麻烦,但是段行臻现在表现的像这仅仅只是一件小事一样。

“齐国的人心里只怕早就已经想要打这一场仗了,只是师出无名,所以一直没有动手,如今,若是给他们找到了机会”

临风十分迅速的反应出来,段行臻到底是什么意思,慢慢的分析道。

这些想法也确实是他们心中所想,几个人的脸色同时沉了下来。

“不能够继续合作下去。”段行臻说道,再加上这边已经没有什么其他的证据需要找了,“明日我同他们说上一番。”

齐妙看着段行臻走过来,脸上带着一点心虚,就连齐翰也是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

“你们并没有说服他们?”

齐翰点了点头,即使内心再不想战争发生,但是这件事情还是必须要承认的。

齐国的这些大臣,现在心里一心只想着如何才能够掠夺,根本就没有想到若是这件事情失败了,应该承受什么样的后果。

“既然如此,我们之间的合作也进行不下去了。”段行臻说的十分的干脆,“之前的承诺仍然作数,战场上发生什么事情我没有办法保证,若是两国交战,济朝取胜的话,你们兄妹两,我会手下留情。”

这话说到这里,已经是没有什么转圜的余地了。

齐妙难受的眨了眨眼睛,然后说道,“公子,很抱歉这件事情并没有帮上你的忙。”

“无事,你我本来立场就不同,之前的事情想得有些太过简单了。”

段行臻这般看得开,让齐翰也有些刮目相看,“这件事情是我应承了下来,但是没有办到,若是说要抱歉的话,也是应该我同世子殿下说。”

段行臻摇头没有其他的任何表示,“若是没有什么其他的事情,我这便离开了。”

等人走了几步快要离开的时候,齐妙终究还是忍不住叫住了他,“公子!”

段行臻转身,疑惑的挑眉。

齐翰皱了皱眉头,看着一脸紧张,耳根还有些泛红的皇妹,什么话都没有说。

“那公子现在要去何处?”齐妙咬了咬嘴唇,“可还是会来齐国?”

“自哪里来归哪里去,公主的话问的多余了。”

齐妙虽然知道有些不可能,但是还是说道,“日后,不知道公子能够再来看看我?”

“公主严重了。”段行臻淡淡的回绝了,几乎没有留下一丝余地,“你我立场不同,将来所要维护的东西也不同,之前我说的话,只是为了救命之恩,至于其他,公主还是莫要再提了。”

段行臻走远了,齐妙的身子这才晃了晃,齐翰立刻将人扶住。

“之前我就同你说过,段行臻不是任何人都能够染指的,你怎么就是说不听?”

齐妙苦笑了一声,“三皇兄,我又何尝不知道?只是这人呐,不试上一试,总是不甘心。”

“但是,那里又能够想得到,我试了之后,反而更加的难过了呢?”齐妙的声音渐渐地低了下去,“到底还是我太贪心了。”

齐翰几不可查的叹了一口气,“趁着自己还没有彻彻底底的陷进去,那些不该有的心思就全都放下,老老实实的做齐国的公主,尚且能够活下来,不然可是懂我的意思了?”

“皇兄,我晓得了。”

齐翰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忙,没在再说些什么,就打算直接离开了。

段行臻那边,刚刚走了没有多远,刚好今日那两个人黑衣人跟了进来。

他放了一个信号之后,就矮身在一个假山旁等着。

这里倒是僻静,带了足足一个半时辰都没有任何人经过。

“可都是已经处理干净了?”

两个人不约而同的点了点头,“世子,现在就离开吗?”

“嗯。”

三个人刚要往外面走,从那边就有人来了许许多多的士兵,将三个人围在了中间。

段行臻冷眼看着不断地陆陆续续围上来的人,一双眼睛冷的就像是冻了千年的寒冰一样。

“等会若是寻到机会,还请世子殿下即刻就走,不要有任何停留。”

段行臻没有说话,而是将目光放在了人群之后,看到从那里走过来的人影的时候,嘴角的弧度更加危险了。

“段世子这样说来就来,说走就走,是不是太不将我们齐国当成一回事了?”

齐鸣。

段行臻看了看,没有说话,以不变应万变。

“太子严重了。”

“并非严重。”齐鸣饶有兴致地说道,“这样子看来,段世子是前些日子就已经到了,你在齐国皇宫呆了这么长的一段时间,本太子竟然没有发现,有些失职。”

“太子殿下严重了。”

齐鸣又说道,“虽然齐国欢迎段世子的到来,但是这样不约而至还真的是有些让人不愉悦,虽然齐国和济朝交好,但是这种方式,还是失礼,段世子,说是也不是?”

段行臻看着齐鸣,脑海中飞快的闪过几个人名,只是终究只是一个接着一个掠过,没有停留下来。

思考不出来来去缘由,段行臻冷静地回复到,“是太子殿下误会了,我并非有这个意思。”

“那世子殿下是何意思?”

齐鸣笑了笑,嘴角无端的带出了几分邪睨,“既然世子殿下说是误会了,那不妨随我物父皇更前喝杯茶,等事情都了解清楚了之后,再说这件事情也不迟,您说是不是?”

段行臻没有说话,场上的气氛一下就安静了下来。

两个黑衣男子更是一左一右将段行臻护得密不透风,警惕的看着眼前围了一圈又一圈的人。

齐鸣倒是没有任何的反应,毕竟如今人为鱼肉,他为刀俎,这些人是生是死,全看他的心情。

既然如此,为何不好好的玩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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