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说!”
傅南腾地起身,微微变色,冲上前去,心跳加速。
“有人送来了东西……”
“还带着血……好像是头颅!”
那个小弟,神色惊恐,脸色苍白,瑟瑟发抖,看样子被吓得不轻,大早上的,看到门口放着两颗带血的脑袋,差点没被吓死!
“什么!”
“杜欢和金狐……死了?!”
“怎么可能!”
“他们三人,可是华夏境内的绝世高手,几百人都不是其对手,如此厉害的存在,竟然也会死……”
傅南瞳孔紧缩,头皮发麻,喉结滑动,浑身被汗水浸透,有些失神的坐了回去,手掌心都出汗了。
一股恐惧的情绪,逐渐再心头蔓延,他并不知道,绝世高手,也是分段位的,而在华夏境内,并不是无敌的。
须知,绝世高手,这个层次,分别有九个段位,以此类推。
一段最弱,九段最高,而再绝世之上,就是刘森所说的神禁!
这也是叶宁,现在所处的层次,目前能踏足这个层次的,华夏不超过三个。
这是华夏黑暗时期,某位道教祖师,一时兴起起的名字。
当年华夏大地,烽烟四起,山河破碎,寸寸染血,外族财狼,凶狠残暴,入侵华夏,烧杀抢掠,无恶不作!
那些老弱妇孺,不肯屈服,惨死豺狼魔爪之下,襁褓中的婴儿凋零,妇女尤为惨烈,沦为了豺狼,发泄兽欲的工具。
那一日,万民哭泣,天地悲恸,有道教之士下山,普度亡灵,曾许下宏愿,为死去的亡灵,抄送经文。
又曾收下,几个弟子,传授其大愿,让他们成为有志之士,有朝一日,杀尽豺狼虎豹,壮我河山。
之后那几人,踏足绝世领域,又成为神禁之上的存在,杀了不少豺狼,可惜最后,也倒在了炮火之下。
只有一个人,勉强的活了下来,终身落下了残疾。
傅南失去了刘森,三人的保驾护航,别说去燕京争夺地盘了,估计还没进燕京,就会被那位龙王的人打死!
燕京那是什么地方,龙虎盘卧之地,寸土寸金的地方,没有刘森三人,傅南是绝不敢踏足燕京半步的。
紧紧的攥着拳头,指节发白,傅南脸色阴沉似水,渐渐的冷静下来,思绪飞转,然后对小弟开口。
“去通知陈将军,快请他过来!”
“是!”
一旁的小弟,毕恭毕敬,立刻转身离去,不敢怠慢。
“管承有什么计划?”傅南点燃支香烟,猛的吸了一口,接着开口;“如果上门女婿叶宁知道,此事和我有关,恐怕会引来灾难!”
“你尽快出个注意!”
顿时,管承睁开眼睛,眼神闪烁,吐了口气,一脸病态,双手交叉,放在身前,微笑着开口。
“傅少不必惊慌,只要陈将军在这,那个上门女婿叶宁,就不敢怎么样,况且以刘森的身手,可能还活着。”M..
“杜欢和金狐死了,上门女婿叶宁,也许并不知道,此事和我们有关系。”
“如果到时,上门女婿叶宁,真的找上门来,我们就把责任,推给刘森三兄弟就好了,一问三不知。”
“现在我们需要做的事,要抓住陈将军的心,想方设法,搭上这条人脉,通过他来拓展燕京的圈子。”
傅南闻言,沉声道;“那个陈战,可并不简单,地位尊崇,身为中将,手握大权,不见得能为我们所用。”
“咱们的各种方法,都已经用过了,对他完全没有效果,这个陈战,性格古板,连女人都不碰,过了今天,明天他就要离开省城!”
“如果能搭上这条人脉,我们踏足燕京还是有希望的。”
管承闻言,说道;“没有哪个男人,能够逃得过美色,除非那个女人,不够漂亮,无法吸引对方。”
“或者说陈战,不是个真正的男人。”
“傅少派人,大量搜寻,省城这么大,美丽的女人多得是,总有陈战喜欢的口味,一天送一个,先用诚意把他打动。”
“也好!”
“只能如此了!”
傅南点头,心中焦灼,如同热锅上的蚂蚁。
“那几个女人,准备好了么?”
管承答道;“完全没问题,都是苗族的,异域风情,那姿色和身材,我看了都心动,不信陈战不动心!”
“傅少。”
“陈将军到了。”
与此同时,一个小弟,恭敬的走了进来,然后测开了身子。
陈战一身便装,神色冷漠,走了进来,说道;“傅少有事尽快说,我还有急事处理,别耽误我的时间。”
“陈叔叔,您先请坐。”
傅南面带微笑,主动套热乎,拉近彼此的关系,和陈战再沙发上坐下。
“倒茶。”
“有事直说!”
陈战,神色肃穆,推开了傅南的手臂。
一旁的管承,立刻上前倒茶,动作小心翼翼,然后退到了一边。
“呵呵。”
“陈叔叔来省城,也没一直好好招待您,再加上我父亲去世,一直忙里忙外,对您招待不周的地方,还请您别生气。”
“今天我特意,给您准备了,一个小节目,异域风情的舞蹈,是侄儿特意,挑选的几个天仙女子,给您送行。”
傅南端起茶杯,露出一丝歉意。
“哦?”
“异域风情的舞蹈。”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这次又想搞什么把戏?”
陈战,目光如剑,神色严肃,端坐在沙发上,腰杆趣÷阁直,看穿了傅南的心思,直接拆穿他的真面目。
啪啪啪。
傅南并未作答,而是拍了拍手掌,接着三个妙龄女子,身着苗族服饰,遮住了面容,快步走了出来。
……
早晨。
吃完早饭后,叶宁洗脸刷牙。
岳父已经去公司了,岳母送烟儿去上学了,家里只剩下林浅雪和叶宁两人,还有五个小屁孩。
仿佛昨晚,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忽然,林浅雪,冲进了卫生间,穿着粉嘟嘟的睡衣。
“叶宁!”
“快上楼看看小顾浅!”
她神色紧张,抓起叶宁的手臂,拽着他就往外走,叶宁满嘴的牙膏沫,都还没来得及清洗掉。
“怎么了?”
叶宁,皱起眉头,放下牙刷,和她一起上楼。
卧室内,婴儿床上,小顾浅,纯真的大眼扑闪,哇哇的哭着,撕心裂肺,小腿乱蹬,挥舞着小手。
进入卧室后,叶宁看到小顾浅的胸口,有一撮红毛长了出来,鲜红如血,瞳孔微缩,心里咯噔一下子!
“乖哦。”
“不哭。”
“妈妈抱……”
林浅雪上前,十分心疼,抱起哭泣的小顾浅,不断的安慰着,但仍然无法,让小顾浅的哭声停下来。
叶宁上前,迅速的查看其他四个孩子,发现没有变化,只有小顾浅的胸口,生出了一撮鲜红如血的红毛。
“能拔掉吗?”
林浅雪,眼睛红润,鼻子发酸,尽管知道,这红毛的原因,但听着女儿的哭声,当妈妈的怎么能不心疼呢?
叶宁接过小顾浅,抱在怀里,轻声的安慰,很快小顾浅的哭声,渐渐的止住了,这让林浅雪不禁,露出一丝安慰。
“乖女儿,爸爸在不怕。”
“乖笑一个。”
“咯咯咯。”
小顾浅,大眼纯真,如黑宝石明亮,笑起来如月牙,悦耳动听,挥舞着小手,暂时安静了下来。
把小顾浅哄睡着后,叶宁和林浅雪坐了下来。
“这种红毛,想要彻底清除,极其困难,已经深入骨髓,和周身血管,以及部分血肉组织当中。”
“不过小顾浅,发现的及时,如果做手术的话,应该可以清理掉,但是就怕,那些红毛已经扎根了!”
“那怎么办?”
“顾浅还那么小,如果做手术,会有风险的!”
“上次爸和我说了那么多,只提及了关于我身世的事情,没有提到,关于这些红毛的事情和原因。”
林浅雪,蹙眉紧皱,脸色凝重。
叶宁温柔的把她拥入怀中,安慰道;“别担心,会有解决办法的!”
“相信我!”
“小顾浅不会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