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有华夏那几位高层压着,北荒战神气血衰败的事情,早就已经传到了海外,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人都逃不过生老病死,即便身为至高无上的无敌战神也有落幕的那天,终究难逃一死。”
叶宁闻言,声音极度冰冷,问道;“呵呵,北荒战神,可是护国战神,对华夏有功,守住了华夏寸土山河,横扫了边境,震慑诸国,和他的那些战士是百姓心中的守护神,不过听你此言,看来燕京皇族很希望你们的北荒战神死么?”
“既然如此,北荒战神一死,那我阎王殿,岂不是可以横空出世,想猎杀谁就猎杀谁?”
“若不是有这个老不死的在,阎王殿也不会藏匿行踪,更不会落到如今这般田地。”
“哼!”
宇文博冷着脸,笑道;“阎王殿可真八卦,告诉你也无妨,北荒无敌战神这个人本身就太过耀眼,功高震主,虽然护国有功,又被百姓拥护,不过那都是一群没有话语权的贱民而已,想要他死的可不止皇族!”
“是吗?”
叶宁惊疑不定的看着宇文博,似乎在等待着下文。
“那是当然,想让北荒战神死的人很多,他她们都躲在暗中,眼巴巴的看着他赶紧死,只不过碍于其威严,平时没人敢蹦出来而已,毕竟是一些百姓心目中的守护神,比如阎王殿?”
叶宁冷笑一声,道;“少扯上我阎王殿,要说不要脸,谁能比得过你们皇族?”
“说好听点,你们血统高贵,体内流淌着皇族血脉,在我看来,不过就是一群老梆子,整天白日做梦,妄图颠覆华夏,重新走上权利巅峰,民国那时军阀割据,雄霸一方,华夏山河四分五裂,就有你们的身影,现在还贼心不死?”
宇文博沉下脸,怒道;“胡说八道,别在这泼脏水,阎王殿的人就只会呈口舌之快?!”
“你想死?”叶宁瞳孔冰冷下来,若一头猛兽逼近,继续道;“呵呵,我说的不对吗?那个年代华夏动荡,血与乱的事情常有,像你们这种人,养尊处优惯了,荣华富贵应有尽有,突然被人从权利的位置上踢下来,岂能心甘情愿?”
“牙尖嘴利,全都是胡扯,看你年纪不大,泼脏水倒是很厉害,老朽不喜欢杀人,但阎王殿的人,老朽真想领教一番!”
宇文博恼怒,被叶宁的话戳中了痛点,难掩心中之火,舒展筋骨,向前逼来。
“我说过,皇族的手伸的太长,贪婪成性会死人的,东海省的事你们不该插手。”www.
轰!
刹那,叶宁暴冲,动如雷霆,一拳打了出去,拳风呼啸刺耳,令虚空都产生了音爆声。
宇文博变色,浑身绷紧,汗毛倒竖,又是这种极度危险的感觉,让他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接着,他右手捏拳印,气势渐渐攀升,一步迈了出去。
砰砰砰……
顷刻,两人碰撞在一起,叶宁手脚并用,拳风凌厉,刚猛霸道,上来就是形意拳。
每一招都是必杀之技!
虽然,宇文博是个咏春高手,但毕竟上了年纪,而且血气不行,面对凶狂霸道的叶宁,根本挡不住其狂暴的攻势。
“咏春?”叶宁凛然一笑,露出一排雪白牙齿,邪魅一笑,道;“那我就用你最擅长的东西杀了你!”
轰隆!
叶宁气息暴涨,龙精虎猛,似一头猛兽在奔跑,一记铁拳横空,宛如一颗炮弹呼啸而至。
咔!
骨裂声响起,宇文博的右拳指骨折断,胸膛还挨了一拳,整个人遭受巨大的力量,哇的喷出口血水,胡须上都是血渍,像是被一头暴龙拍了一爪子,砰的撞在了萧家祠堂的墙壁上。
喀嚓!
那身后的墙壁裂开,一条一条裂缝蔓延,而后轰隆一声,墙壁崩塌,灰尘四起。
宇文博一个趔趄,差点倒在地上,不过他及时伸手扶住了门框,嘴里向外吐着血沫子,怒目圆睁。
“就这?”
叶宁语气不屑,刹那逼近,轰的又是一记铁拳,宇文博仓促抵挡,但还是横飞了出去。
咔嚓!
右臂折断,痛得他嘴角抽搐,咣当一声,撞碎了院子里的大水缸,浑身湿漉漉的。
唰!
与此同时,叶宁迈步跟进,几步就到了他身前,几乎是压着宇文博打,不给他一点喘息的机会,凶狂的抬脚踏下!
噗嗤!
宇文博大口喷血,死死的盯着叶宁,胸膛部位凹陷下去一些,现在连呼吸都难了。
“你……咳!”宇文博眼神充斥怒焰,刚说两个字,鼻孔和嘴里就向外喷血,狠色萎靡。
“我怎么?”
叶宁冷冷的俯视着他。
“你不是……阎王殿的……人!”
宇文博用力喘息,硬撑着说出了自己的疑问,在他的认知中,阎王殿不可能存在这么年轻的高手。
即便世俗中,那些王族子孙都不可能做到。
叶宁闻言,讽刺的看着他,声音略带轻慢,道;“我从来没说过,自己是阎王殿的人,是你自己认为。”
“你?!”
宇文博瞪着眼睛,觉得自己被欺骗了,怒火滔天,可是却无法动弹,连呼吸都很费劲了。
“皇族让你来东海省干什么?”叶宁一只脚踩住宇文博胸膛,冷淡的盯着他。
“不知道!”
宇文博扭过头去,脾气还挺倔,牙槽里都是血。
咔嚓!
叶宁一脚踩断宇文博的膝盖骨,杀伐果断,宇文博的惨叫声在夜空下回荡,令人头皮一阵发麻。
“不要挑战我的耐心,你还有一次机会。”
此刻,宇文博的眼神带着一丝惊惧,年迈的身子都在哆嗦,他没想到,自己这个半步王者,现在竟然如此狼狈,被一个青年打败,还踩断了自己一条膝盖骨。
“你想……知道什么?”宇文博的态度软弱下来,暗淡的眼神无光,语气平缓。
叶宁看着他;“都想知道,不要有所隐瞒,否则我有一百多种方法,让你生不如死。”
宇文博苍老的面容惨白,气息微弱,嘴里向外咳出口血水,努力的让自己靠在祠堂柱子上,道;“皇族还能干什么?无非就是为了那人皮诡图,有皇族不知从哪,请了一帮颇有权威的老学究,耗费心血研究出了其中的一些秘辛。”
“什么秘辛?”
叶宁皱起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