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怎么这么嚣张,原来是有人罩着。

那位少爷新来的,在外面流浪这么久,才带回来,能有什么本事。

盖尔勾起唇,顿时一抹邪冷的笑容在嘴角上蔓延,那双黑眸里更是对姜惜之的轻蔑,“难怪这么嚣张,是觉得有人罩着了?慕南舟的人,不还是在巴特堡做佣人,有什么权力,他站在我面前给我提鞋都不配呢!你怎么敢在我面前嚣张,还有你们!”

他指着保护姜惜之的人:“我是正儿八经的少爷,你们怎么敢挡在我面前,都是不知天高地厚的贱东西!”

盖尔又把视线放在姜惜之脸上,有着来自他身份的高傲,继续说:“你最好给我跪下道歉,给我把鞋子舔干净,我才能和你既往不咎!”

他太聒噪了,说着难听的话,姜惜之只是很嫌弃:“别叫了,这里就我们几个,你骂再大声,也没有人来帮你。”

“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姜惜之很想无视他,这样的草包真的不想理会。

盖尔恼羞成怒,给了手下一个眼神。

他的手下和保护姜惜之的人,直接硬碰硬。

都打了起来。

看到如此嚣张的盖尔,姜惜之也无法忍,总不能让他觉得她怕他们。

直接把盖尔当成了练手的沙包,姜惜之对准他的膝盖,一脚就踹了过去,同时抓住他的手腕。

只听到“咔嚓”一声响。

“啊——!”

盖尔顿时发出了杀猪般的叫声,而他的双腿失去重心,整个人重重地甩在了地上。

姜惜之按住盖尔的头。

这一动作,擒贼先擒王,顿时就让两拨人住了手。

盖尔现在疼的龇牙咧嘴,再加上姜惜之手扣的死,盖尔压根就没有办法将她给甩开,盖尔怒骂道:“贱人!不要仗着有慕南舟你就踩在我的头上,慕南舟就是个不纯粹的野种,连连巴特堡的一条狗都不如,识趣点,赶紧松开本少爷,我还能饶了你!”

姜惜之巧妙的用力,盖尔顿时有你惨叫连连。

姜惜之目光甚冷,“巴特堡的狗,你是说你吗?我记得公爵的夫人只有赫连夫人,你的母亲又是谁?不也是一个妾吗?连名分都没有,你有什么资格说别人,还是觉得你空有这一身肤色,觉得很自豪?你连女人都打不过,你有什么可自豪的!”

慕南舟再怎么样,也轮不到他来说。

“你!”盖尔快要被气死了,“臭婊子,你别太嚣张,你记好了,你今天得罪了我,本少爷会让你死的很难看!”

盖尔一身的傲气,哪怕现在被姜惜之给死死的拿捏,但他嘴巴却是不止。

姜惜之给了旁人一个眼神,“找点泥土来,给我把他的嘴给封上!”

“这位小姐,你别太过分了,我们少爷可从来没吃过这样的苦,你这是在得罪人!”盖尔的人听到姜惜之的话,顿时就急了,可他们又不是对手,只能说两句。

姜惜之可不管这些,嘴巴说话难听,就该给点颜色,让他长点记性。

盖尔再多的不平,可是他的双颊却被姜惜之死死的捏住。

再有人帮姜惜之压住盖尔,盖尔压根就没有办法挣扎,只能像案板上的鱼肉一样,任由姜惜之塞了一嘴的泥。

随后,他们松开了盖尔。

盖尔直接趴在地上。

“盖尔少爷。”他们赶紧去扶。

盖尔嘴巴被堵住,呜咽了两声,又抓着脖子,恶心得想要吐出来。

不停的咳嗽。

眼泪都呛出来了。

姜惜之可不管他怎么样,做完自己的事情,转身就走了。

许久,盖尔才把泥巴吐出来。

嘴巴却被泥巴糊住了,他气得眼眶通红,又把随从一把推开,骂骂咧咧:“滚,你们都滚,看着这贱女人欺负我,一点办法都没有,有你们什么用,我要杀了这个贱女人,敢羞辱我,我要杀了她!”

他大发雷霆,没有一个人敢做声,只能听他发泄的谩骂。

姜惜之回去洗了个澡,洗去一身疲惫。

这个时候,并没有看到慕南舟回来。

但德文希那边的人来通报了,说是请她过去一趟。

不会是打了他儿子,那人去告状,他在气头上吧?

她不知道会不会是这样的事情,但也有考虑,在衣橱里看了许久,还是选择一条白色的裙子。

关键时刻可能真能起作用。

白色素净的雪纺纱裙,穿在身上很飘逸,也很雅致。

来到德文希这里,并没有想象中被五花大绑的拷问,管家朝她微笑点头,就让她进去了。

没有做佣人的这些日子,屋子里的药味似乎更浓了。

夹杂一股中药味。

她走进去,发现还有熬中药的罐子。

德文希依旧坐在轮椅上,听到动静,不由转过身来,看到他的那一刻,他有一瞬间的惊愣,随后和颜悦色的说:“你来了。”

很平静的话语。

不像是长辈和晚辈说话。

平辈之间的对话。

“想不想喝茶?还是喝点饮料?你应该喜欢喝茶。”德文希自顾自的说:“我来泡给你喝。”

说着,他推着轮椅,来到茶桌旁,开始捣鼓他那些茶具。

别看德文希是西方人,但对东方文化还是很透彻,喜欢喝茶,连茶艺这一块也很熟练。

他很有耐心的清理桌子,烧水,从来没见他这么有耐心过。

“公爵,你找我来有什么事?”

姜惜之见他没有动怒,那就说明他并不知道他的儿子被她打了。

德文希没有说话,专注于手里的活。

泡好后,把茶递给她:“你喝喝看,是茉莉茶香。”

姜惜之也不好拒绝,便喝了一口。

德文希对她微微一笑:“好喝吗?”

入口有点苦,后味回甘,很香,姜惜之道:“不错,挺喜欢。”

“你喜欢就好。”德文希笑道:“很久没听别人说过,喜欢我泡的茶了。”

姜惜之只觉得受宠若惊。

什么时候见他这么好脾气过。

但她同时也懂了,他应该是透过她看另外一个人。

姜惜之抱有疑惑,欲言又止,实在勾起了好奇心,便问:“公爵,我和那个人是不是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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