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一龙顺着棉长小路上了山,高峰耸立峭壁凶险无比,而且随处可见的灵气在这里也已经消失不见,好在温槐的手脚灵活,身似猿猴,徒手拔在岩石往上攀爬,黄蛇则是偷懒系在他的腰间,无耻的给他加油打气。

温槐的速度很快,不多半个时辰就到了云层,进了浓雾区域。

黄蛇看着下面被云雾遮蔽的山谷,回头在看看模糊遥远的山顶,有点害怕,有了云雾的遮挡,要是温槐一步走错,那么两人可就粉身碎骨。

“温槐,好样的,我们已经到了一半了,你可要手抓紧一点啊。”

温槐像是没有听到他说话一半,专心的寻找着下一个着力点。

“哗啦……”温槐右手承重的岩石有了松动的声音。

“啊……温槐你小心啊,快换手!”黄蛇吓得紧贴在岩石上,小爪子用力的拉住峭壁,唯恐温槐失手掉下去。

温槐没有害怕,他在岩石掉落下去的时候换了手,只是淡淡看来俺坠落云端的落石,继续开始往上爬。

“你活了几万年,怎么胆子这么小?你不是龙吗,这个高度还会害怕?”

温槐说话的声音很大,可传入黄蛇耳朵里确很细微。

这是到了半空的风口,说话的声音都会被风给吹散。

到了风口他俩的处境更加危险,无时无刻的强风,和早就松动的峭壁岩石,没一处的换手都危险无比。

“大哥……我叫你大哥了,咱们这些问题以后在说,现在保命要紧。”黄蛇在看温槐停下来和自己搭话,吓的肉颤心惊。

“哈哈!”温槐笑笑,继续往上攀登。

这个高山应该就是考验薛家后人的身体素质能力,看能否适合族纹,免得一个废物继承族纹。

族纹的继承里面,除去他们温家的比较危险外,剩下几家只要有人继承就可以轻松刻印上,所以祖地里面才会有这些凶险地形来考验后人们。

温槐越是往上,风越就越强,到了高山的三分之二处,风混合这浓雾把人死死的压在峭壁上,行动极为困难,视野也受阻严重。

黄蛇用力的扒着他腰,生怕被强风给吹落。

温槐每次往常一步,都要缓一会,眼睛寻找的还能体重的岩石。

‘哗啦……’

温槐搭手岩石被扒落,身子往下划下数米,才扒住了新得峭岩。

“你……小心一点,我这个小命可在你身上!”黄蛇已经吓得惊慌失措,像一条腰带一样,仅仅缠绕在温槐身上。

“抓紧了。”温槐声音很闷,在这里风大,强压着胸口,所以才会声音低沉。

“你……要干什么?”黄蛇一慌,把头也紧跟着别入了温槐的腰上。

温槐用事实告诉了他的下一步。

他猛地登峭壁,往上窜上数米,随后被强风压回峭壁上,他的手并拢,深深的没入岩壁里。

“啊……你想死吗?”黄蛇吓得已经语无伦次,心里别提多后悔跟温槐上了山,还不如老老实实的在原本的世界呆着,虽然无趣至少安逸。

温槐靠着风的推力,很快就过了强风区域,他也到了最后的一段路程,这是一段白雪和冰层覆盖的峭壁。

“这……”黄蛇还没有庆祝自己劫后余生,又让他经历心惊胆颤的雪路。

温槐没有片刻的迟疑,他依靠着自己指尖的力度,轻松的破开了冰层,手指紧扣在冰封。

这个时候的峭壁因为都是冰是没有落脚点的,脚搭在冰上轻易顺溜的滑落,所以只能开指尖的力度来支撑全身的体重。

黄蛇伸出脑袋,用爪子感受了一下冰层。

“嘶……好冷,这好像是万年积压的玄冰。“黄蛇很识货的说出,“这冰层可比岩石硬多了,你是怎么用手指戳进去的!”

温槐没有理他,现在的他正努力克服这指尖刺骨的寒意和痛感,整双手像是万跟细针刺入骨髓一样,而且不时传来难耐的阵痒感。

头顶一阵寒风吹来,还带下一堆厚重的雪层,打在了他的头顶上。

“好冷!”黄蛇冷的直打哆嗦。

不说还好,可能在心理的作用下,温槐感觉身上唯一的热量也随之带走,头顶的雪有些微融,随后立即结冰,冻在他的头发上。

他感觉就连自己的眼睛都可能要被冻结上了,每呼出一口气,都让他里死亡更近一步。

这一刻也展示出他惊人的意志力,只是微微停顿数秒,他在次开始攀爬,这一刻就连黄蛇都忍不住赞叹温槐的毅力。

要是没有这般意志力,还怎么把完善族纹,怎么忍受收服其他几个灵根的痛楚,融合‘灵悬心炎’的时候可不比这个痛楚小。

随着里山顶的越发靠近,他的体力也开始骤降,从一开始轻易破冰,到最后的连戳破冰,他的手指已经惨目忍睹,他也是凡体肉胎。

黄蛇已经不忍心看下去,那手指头肚已经没有了肉,森然白骨若隐若现,血液还没有出来就冻在了伤口,到了这个时候他也感受不到手的存在,只知道不断的往上攀登。

阵纹师的手是吃饭的本钱,要是没有了手还怎么勾画大型的阵纹术。

“顶住啊,就差几米就到山顶了。”黄蛇经过这一系列的事情,对温槐已经佩服的五体投地,心里对这个孩子的好感已经到了新的阶段,就算让他鼎囊倾受他都不会有一丝怨言。

温槐银牙紧咬,指骨露出,不断敲击这冰面,好能让指尖没入其中。

黄蛇心疼的不去看,也用着自己的龙爪紧紧扒在冰纹上,希望能减轻温槐的负担。

时间又过去半个小时,温槐已经离山顶仅有一步之遥,只要在用上几把力气,就能登顶。

可他因为体力耗尽,已经连抬手的力气都是强挤出来的,只能挂在峭壁上。

黄蛇顺着他的胳膊谨慎的爬上了山顶,龙爪重重的狠戳山顶的冰层,想像温槐一眼把手卡在里面。

“疼……”

他这一刻才明白,这个玄冰的硬度远超他的预估,也明白温槐是何等的力度才能破开这个玄冰。

它那小巧的眼睛一红,留出一行龙泪。

力度加大,可算破开一点,但这点远远不够。这一路上都是温槐在努力往上,到了他力竭的时候,也该自己上场了。

它要把温槐从下来他拉上来!

随着一下下的砸击,终于能勉强把龙爪没入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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