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小姐是不是讨厌我?”叶盛和陈天成他们诉苦。看着远处迟迟未归的顾紫薇,也只能唉声叹气。
陈天成拍拍叶盛的肩膀,“我看顾小姐是对温槐小兄弟有点意思,你看到现在还在他那边。”
叶盛听到温槐这个名字微微皱眉。
又是这个温槐,可恶。
虽然心中不满意温槐但面子上还是挺对他客气的。
“温槐兄弟是挺优秀的。”
陈天成爱听这话,脸上浮起一丝骄傲“那是……温槐可是……”
“陈天成别乱说话。”安市及时的止住了他,他知道这个叶盛不是什么好东西。
陈天成尴尬的闭了嘴。
叶盛也没再问,而是和他们随便闲聊起来。
第二天,他们往常一样,很早就出发。
这一次他们有了目标,速度上快了不少。
叶盛带的那几个人,沉默少言,从来不和温槐他们搭话。
温槐也还和昨日一样,和这几人走在最前面。
他被这几人围在中间,看似保护,实则是监控他的动向,让他远离安市他们。
一路上魔兽竟出奇般的攻击他们,这些温顺的魔兽发疯的攻击他们,可都被轻易的解决。
这应该叶盛一伙在测试我的实力。
温槐心中已经猜到七七八八,在动手上面也是能躲就躲。
还好路途并不长,他们下一天早上就到了叶盛所说的地方。
这里很是奢华,皮革制长帆式巨大帐篷,看样子里面容下百号人。应该刚打上没几天,地锚一侧的土是新翻出来的。
帐篷旁鳞次栉比的小帐篷,约有上几十顶。
温槐警惕起来,这可不像是给兽核的样子。
他这几天不间断的维持阵纹术,精神力已经很虚弱了。
他一直有一点不明白,为什么叶盛不怕灵悬心炎的子火,就算他触碰到了子火,他也不会受到丁点伤害,不仅是他,他随行的人也都免疫子火一样。
“谢谢安叔你们一路上得保护。”叶盛拱手谢道。
“叶盛兄弟客气了……”
“安市你来大帐里歇息片刻,我这就派人去找老师去取兽核。”叶盛将安市请进了帐篷,其余几人都留在外面。
“让着两个孩子陪我进来。”安市指了指温槐和顾紫薇。
叶盛点点头,同意安市的要求。他对手下人使了个眼神,手下心领神会的退下。
叶盛带着温槐他们进了大帐。
“哇……这大帐里面竟然这么奢华。”顾紫薇进去后不禁感叹道。
他们的脚下被兽皮覆盖,踩在上面脚特别的舒适,一侧的博古架上排列着各种样式的名贵陶瓷,最前面被屏风挡住。叶盛说里面是侧室,是用来睡觉的。
叶盛领着他们在桌前坐下,桌子和茶杯都是墨黑色。
沏好茶,递给安市。
安市点头称谢,轻抿一口,微苦。
安市平日里对茶上还是挺有研究的,可现在却品不出这茶的品质,就连是什么茶都不知道。
就算是南陆的茶我也应该能品出个三四来,难道是一些名不见经传的散茶?
安市一边轻品着茶一并回忆着茶类。
他回过头看看顾紫薇,毕竟她经常接触各地的人,对于这些散茶类她比自己更胜一筹。
顾紫薇摇摇头,她虽然喝茶不多,但平日求丹的人都赠给她不少好茶,看茶的颜色都基本能分辨出茶类,可现在在安市手里的茶是真的没有见过。
安市有点尴尬,竟连人家随手递的茶都不认识,会必让人家瞧不起的。
“这是红茶,不是南陆茶,而是浙北的屈迩茶。”温槐声音很小,可安市一样能听得真切。
他按照温槐的话重复给他,很自然,像极了有个品茶大师“泡茶的水是用中山湖水,这样不会磨削茶的醇香……嗯,要是用泉井的水话会更好。”
拿起杯子,在手中细细观摩,“哦……杯子用雪窑的黑雪瓷杯,好雅致……”
叶盛鼓鼓掌,“没想到安叔竟也是懂茶之人,不简单……不简单。来往喝茶人无数,能有安叔这茶艺的也就一掌之数。”
叶盛对安市所说的很是认同,没想到这么一个老者竟知道这么多,这茶可不是什么人都能见到的,能知道这茶的人非富即贵。
叶盛实在好奇,安市的身份。
“安叔,不知能否告诉我实情,你这见识可不想是普通人能够达到的……您是?”叶盛眼睛微眯,现在到他的地盘,随时可以动手杀了眼前得到几人,所以胆子也放大了。
温槐动动嘴,安市也跟着说道,“你知道二月集会吗?”
安市完全不知道这话啥意思,只能按照温槐的话重复。
可叶盛听到这话如临大敌,直接站起身,“您……您是?”
“你父亲是叫叶鑫,对吧?”这些阵纹家族他那个又不认识,何况是一个小小的叶鑫。
叶盛这次可真的慌了,“老前辈,您……”
安市对着状况很吃惊,怎么寥寥几句把叶盛吓成这样。
“老前辈,知道我父亲名号,那也知道我此行的目的?”叶盛的声音很虚,像是在试探。
可恶,这次遇到硬茬了。他想是要坏我的好事,在我的地盘,可别叫我无情。
“灵悬心炎。”
温槐没有隐瞒,他虽然不认识叶盛,可他认识叶盛的玉牌,那是叶家独有的玉牌,代表着叶盛叶家正宗的身份。
叶家也是和温家齐名的阵纹家族,他们一直秉承有教无类,什么人都可以拜入门下,可以说叶家是阵纹师家族中人数最多的家族,和温家刚好相反。
温槐既然知道他的身份,也没准备隐藏此行的目的。阵纹师的规律里,永远以辈分为先,不能说小辈人赴汤蹈火,但还是要鼎力相助。
温槐的身份不知道高他多少辈了。
“哦?”叶盛的眼中目露杀气,根本就不带隐藏的看向安市。
“我不知道安叔到底是哪家的,您是老辈,我不愿坏了规矩……”叶盛虽杀意外露,可已经规矩低着头,“前辈,我也是来寻求灵悬心炎的,不知能否让给我。”
安市虽然不懂这两人再说什么,可已是认识问题不对。不明所以的看向温槐。
温槐正低眉,不像是在思考,表情有点悲伤。
“我……不能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