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搬家了,搬到中州,还有你的重孙生了叫佐秋陆冷!”

总结下来这就是佐秋枫冷不丁的爆料。

如果说搬到中州让司机玄错愕中存在着难以置信,要知道大孙贼去中州搞事的不说,大孙女可是中州风暴的风眼,不是羊入虎口了。

本来应该怒声反驳大孙贼的决定,好好教育一番。

可接下来司机玄的全部注意力又被自己重孙降生的事给惊喜的冲昏了头脑,脑海里只剩下重孙,重孙,相见重孙,想抱重孙的一个普通老人的心思填满了。

“佐秋陆冷,陆冷嘛,虽然感觉这个名字随便了些,不过我司机玄的重孙配什么名字都好听!”

即便是没见过重孙,司机玄也表现出了明显的隔代亲。

“喂喂,不要随便把我的姓氏给忽略啊!”

佐秋枫犀利的吐槽道。

“呵!”

司机玄挑了挑眼睑,冷哼一声:“别想岔开话题,虽然老夫的重孙生了值得可喜,可你小子把陆丫头和老夫的重孙都要带到中州是什么意思!”

因为被大孙贼的降生给冲喜了,司机玄都忘记问厉青秋的事了。

“没什么意思,想搬家就搬了,你也不希望自己的重孙日后是个文盲吧,在中州自然能有更好的教育条件!”

佐秋枫站在一个父亲的立场上这么说还真没毛病。

“问题不是这个!”

司机玄每次跟这个大孙贼说话都感觉牙疼,眉头直跳,一张老脸流露出严肃的神情,沉声道:

“佐秋小子你别跟老夫在这揣着明白装糊涂,中州那边的情况你不是不知道,老夫记得当时可是说的很清楚了!”

“况且!”

“你既然要做一场假死的戏码,那你们再出现在中州,生活在陆家,姬家的眼皮子低下,不跟把人都当大傻子了!”

“不不不,老司机,你没听说过最危险的地方就越安全的道理吗!?”

佐秋枫看上去不怎么认同司机玄的样子,摇头摆手的说道。

“你个臭小子!”

司机玄吹胡子瞪眼的,他是真的被气到了,这个臭小子分明是把他也当成大傻子了啊!

“反正我已经到中州的路上了,计划照旧,你就留下来关照一下这边的事吧!”

佐秋枫见忽悠不过去,耸了耸肩,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摆出无赖的架势。

人都走了。

马上就到中州了,有本事你就把人追回来,还算你有本事

在司机玄看来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吧!

“呼哈重孙,重孙重孙”

司机玄平复如风箱一样鼓荡的胸膛,一直默念重孙,这才勉强把情绪平复下来,应了那句一物降一物了。

“算了!”

司机玄觉得再在这件事上牵扯非得气出个好歹来,嘱咐道:“中州那边没你想象的那么简单,能坐上三宗三族之位的家族都有着各自的底蕴,只有你一个人还好,死就死了,别连累到我刚出生的重孙,不然老夫可饶不了你!”

明显是气话的话说出口,司机玄瞪了眼也冷静了下来。

有能把自己按在地上摩擦的大孙贼在,说实话司机玄的担心是有,但绝对没多强烈就是了。

之后一老一小两个人也是对好了之后假死的具体谋划。

因为不需要带着佐秋枫前往中州,司机玄干脆留了下来等着给两具炼金傀儡收尸,还要演好一个痛失孙女的爷爷形象,将追查而来的中州的人矛头引向一个叫东方朔的。

谷獠

司机玄也不知道大孙贼跟这个东方朔什么仇什么怨,这么坑人家。

所以这段时间司机玄借着留下来的空闲时间,认真当起了师尊的角色,负责指导厉青秋修行方面的问题。

呵呵。

如果被蹂躏的不成人样的熊氏三傻在场一定会大骂这个老东西区别对待吧!

与此同时一艘飞舟驶入了北地那贫瘠的土地,就连空气都夹杂了些让人感觉不适的味道。

“虽然来过,可看上去果然还是好荒凉呀!”

陆婉儿站在飞舟的甲板上,女人都是感性的,望向北地这赤地一片的荒凉景象,有感而发的说道。

“咿呀呀!”

两颗奶牙已经快长好的小陆冷被母亲抱在怀里,除了像是以前‘咯咯’的笑声,现在会指着眼中新奇的事物咿呀呀的叫唤了。

“啊,冷儿,不乖哦!”

陆婉儿故作怒态,假意拍了一下小家伙的屁股,这才让身子往飞舟外挤的小陆冷老实下来,乖乖的不乱动了。

“呜呜!”

陆冷吃着小手手,乖巧的坐在母亲怀里望向飞舟外的景色。

“北地,作为远古战场荒废下来的土地,受战火波及,又因为后世这里几乎成了修士的乱葬岗,所以即便是过了千百年,依旧是寸草不生,一片荒凉的状态!”

佐秋枫想到了以前跟陈独幽聊天时听到的介绍,喃喃道。

而在继承了亡灵大法师衣钵的佐秋枫眼中,透过一层魔力的外衣,呈现在他眼中的景象则是死气一片。

空气中充斥的令人不适的味道也并非真正的气味,而是肉眼不可见的浓郁死气。

到处都充斥着死气,残魂,人类临死前的怨气。

嗷嗷嗷!

仅限于次声波的哀嚎声响彻,却只有佐秋枫一个人能听见,而在他眼中四周都充满了狰狞扭曲的苍白面孔。

说实话总是心理素质过硬的枫某人都感觉脊背有些发凉。

啪!

即便感觉这些犹哭丧一样的残魂恶心的要死,佐秋枫还是探出手一把抓到自己儿子面前。

凭空一握。

砰!

细不可闻的声音犹如漏了气的气球。

一只朝自己儿子身上凑的苍白鬼脸被佐秋枫附着上一层死灵之力的手掌捏爆,并给一家人身上附着了驱散的效果。

“呜!”

小陆冷着实被父亲大人突然的举动吓到了。

“夫君,你做什么,都把冷儿吓到了!”

陆婉儿抱得孩子更紧了,一把拍开伸到面前的手掌,就像是一只护崽的炸了毛的母狮子,朝佐秋枫示威的呲起了牙。

“没什么,拍死只蚊子!”

佐秋枫尴尬的挠了挠头,总不能说有一张鬼脸想跟自己儿子贴贴结果被他摁死了吧。

于是随便找了个理由糊弄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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