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朱小峰见了马祥麟,哎,不见这小子不行啊,人家带着千余白杆精兵被田尔耕忽悠着进京,结果还没走出成都府,手下几乎全军覆没,这搁谁谁不心疼啊,放现代来说,这伙人是正宗的山地特种战专家。这屁股朱小峰得替田尔耕擦,不然以后田尔耕出去混可是比较难开展工作。
朱小峰看着进来的马祥麟,各方面来说都是一等一的好手,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他是独眼,,,朱小峰内心叹气,这马家为大明西南的稳定也是做出来卓越的贡献。
"马祥麟,你一路护送田尔耕进京辛苦了"
"末将谢陛下对马家的厚恩,"
"对了,你现在有什么打算,朕正在扩编京营,你可以去朕的第五师十三团一营担任营长,统帅2500京营士兵,当然你也可以选择回忠州去,我已经命你的母亲可在战时节制四川所有兵马,平时四川和府县兵马你们也可以调动。你就算在四川也可以大有作为,如何抉择,朕把选择权交给你。"
"擦,这陛下也太好了吧,为我想的如此周到。"马祥麟心里暗暗想。
"自己在四川的干的就算非常卓越,颇有功劳,名字才可能再次躺在陛下的御案上,可如果在京营,就算寸功未立,可也是天天待在陛下眼皮子底下,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自己实在在这里待的不开心,再让母亲以四川缺人为由把自己调回也行啊!
想到此马祥麟说道:"臣愿意待在京营,为陛下效犬马之劳。"
"卧槽!好!京营现在就缺你这样的勇将"
"尼玛!劳资今天真是太聪明了!脑筋转的真快!看来是赌对了!赌对了!"马祥麟看着陛下都开始拍手鼓掌,心里暗暗称赞自己的选择。
"去吧,去了好好学习!京营不比忠州,很多带兵理念、作战理念与你之前的不同,,,希望你好好跟同僚学习,不要让朕失望!"
"臣必不负陛下的期望!"
"你刚来京城,朕在京城手上有处宅子,你让内官带你去,另外去内庭支上五千两银子,京城消费不比忠州,你先拿着应急,不够再来找朕拿。过段时间如果京营待的习惯就修书将你的妻儿也接过来,,,
"谢陛下隆恩"如果说马祥麟刚刚还在抖机灵,现在可是正儿八经,心甘情愿的说出这话,内心对陛下已经感动的无以复加,"我擦,这陛下可是比自己的亲妈想的还周到啊,自己从成都出发时,母亲也只是给了自己五千两银子让自己以备不时之需。
朱小峰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随便的贴心之举,未来半年后会救自己一命,,,,
二十天后,李南李亮终于等来了安徽布政使,此时的他已经快没了人形,虚弱的被绑到了洛阳城郊的小院之中,,,,
"我们对他动了大刑,他已经招供一切都是受了那个六爷指使,老贼中的三爷负责扮好人,收拾残局最后笼络人心。你们想问什么继续问吧,记住人不能杀,到时候我要把他交与刑部。面具男淡淡说道。.BIQUGE.biz
"你还认识我吗,,,,,,李南淡淡问着眼前虚弱的布政使。
"记得,,,乡试中举以后,我就一直有关注你,,,十多年了,我一直有选择的在南方任职,离的你很远很远。"
"你还记得我吗?"李亮恶狠狠的问道。
"记不住了,,,"
"我是他的亲弟弟,,,"
"好像有点印象,记不太清楚了,,"
"当年你为什么要杖打我母亲,可是故意?"李南淡淡的问道。
六爷的心腹,找到我,说六爷看上个好苗子想栽培,可是那人不上道,得好好教训教训,我知道是个秀才后也有犹豫,都是寒窗苦读的人,,我内心本不想,,实在也是没办法,那些人我完全得罪不起。"
"那你就能得罪的起我对不对!"李南揪住布政使的衣领气愤的说道。
"冤有头债有主,我只是执行环节的小小一个蚂蚁,那些庞然巨物才是罪魁祸首,,,我中年丧子,,如今又是这个样子,已经算是受到了惩罚"布政使虚弱的说道。
半柱香后,李南和李亮失魂落魄的走出了房间。
"对了两位,那个救你们的老贼的那个心腹叫什么,我把他也绑来交与你们对质,不过两位得多等几天,捕获这个人会略微费劲一些"面具男出来沉声说道。
"不必了,,,大人请跟我进屋吧,我会把这些年老贼让我做的事情以及最近交于我谋划的事情都跟大人说清楚。"李南沉声说道。"
"西安府的乱局,全部是因我而起,老贼们嫌新皇上一直盯着南边,他们知道皇帝迟早要对南边的税赋动手,所以故意让我在西北制造混乱,越乱越好。这样就能转移皇帝的注意力。"
本来年前山陕持续大旱局面已经开始不稳,我根据指示故意截流了陛下给陕西的赈灾粮,结果田尔耕周遇吉来了逼的太紧,,又给发了下来,,,老贼们扶持的势力也没办法借机起事。
今年我知道老贼们会运作我离开陕西,在知道离任的确切时间后,我就在离任前重新又故意催收赈灾款,说当初的赈灾粮是官府垫付的,,,催的非常急,正常人家根本还不起,陕西局势顿时崩坏。我在局面崩坏前夕正好离开了陕西。
在河南,老贼们让我对漕税下手,站在的漕运经过整顿已经归朝廷所有,而且数目可观,我来主要原因是为这事,还有就是河南比较重要,未来的福王世子,老贼们计划过两年要运作世子回到河南就任福王,,我来了也是提前准备。
李南洋洋洒洒说了一下午,很多跟面具男听说或者知道的消息印证准确。面具男再不怀疑这些的真实性。当天晚上,所有的对话就通过快马直送北京。
昏暗的烛光下,,,,面具男子的两个下属把奄奄一息的布政使又带到了屋内,
面具男子端坐椅子上,,,
"我已经按你的吩咐说了,,说的几乎跟你要我说的一字不差,求求你放了我的家眷吧,我死不足惜。"
"放心,我汪某人言出必践"
面具男子边说边轻轻敲打着折扇,,,,
"把他埋了吧,记得埋深一点,,,,这件事不能让任何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