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寄的后脑勺被魏楹的手握住,只得盯着那画面看,魏楹含笑给她科普,“这个叫观音坐莲,这个叫老汉推车……不过,估计你一时半会儿不会肯的,咱们还是循序渐进吧。”

“魏大哥,你懂就行了,我就是怕你不会才问的。”沈寄没打算和他继xù

学习。

魏楹嗤笑一声,“我看起来像不会的样子?我就是没机会让你知dào

罢了。”他的手在沈寄身后沿她的背脊慢慢往下抚摸,在她腰窝处揉捏着,把沈寄弄得痒痒的。

沈寄是听说过有男人第一次找不到正确的地方进去,不过看魏楹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这个时候也不好再问了。

“你知dào

就好,那放开我吧。”

魏楹收起两本图册,一起放到床头的抽屉里,“那你今晚上什么都依我?”

沈寄警觉道:“你想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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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35zww.nbsp;魏楹一愣,好笑的道:“你那么紧张做什么,我又不会做什么奇怪的事情。”一边靠了过来,“别怕,交给我就好。”

沈寄觉得他不一定靠谱,刚开始连接吻要张嘴都不知dào

,就敢一而再的吃她豆腐。现在,会不会真的找不到进去的地方啊,毕竟他看起来虽然对春宫图甚有研究,却只有理论没有实践。可又不能问的这么直白。

说话间,魏楹已经打横把沈寄抱到了床上。一起睡了七个月,这种程度的亲密也是时常有的了。魏楹把她放在枕头上,然后伸手解她的衣带。沈寄坐起来,抬起胳膊方便他把外套从自己身上脱掉,然后自己也伸了手过去替魏楹解扣子。之前也这么做过,所以,到这一步还是比较坦然的。

魏楹便上床来,盘腿坐在她身边,与她对座解衣。很快魏楹便上身**了,而沈寄上身也只剩下一件嫩黄色肚兜。魏楹把她推倒在枕头上,自己俯身压了下来,“一开始会有一点痛,不过后头得了乐子就好了。你放松点,不要紧张。”

沈寄想起从前许多次,魏楹苦苦隐忍,汗水大颗大颗的滴到她身上的情形,便伸出胳膊抱着他的脖子,信任的道:“嗯。”

魏楹便低头开始亲吻她的眉眼,一路蜿蜒而下,含住唇舌纠缠,沈寄的手收紧,努力的回应着他的亲吻。心头觉得这个时候做这个事,其实还真算得上是水到渠成。感情上,两人基本上这一个来月又回复到刚成亲时的黏乎;身体上,虽然没敢跨越最后那道防线,但其实已经是很有默契彼此熟悉了。

魏楹见她又溜号了,不满的嘟囔,“专心点!”一边咬了她下唇一下。

沈寄吃痛弓起身子,正好方便他伸手到背后解开肚兜的系带。鹅黄色的肚兜轻飘飘的就被魏楹扯落了,沈寄觉得冷,伸手去拉被子,试了两下没有拉动才发xiàn

是魏楹压住了,“我不会让你冷到的。”一边口手并用的在沈寄身上点火,果然没有再让她感觉到寒意,直到最后的一点遮蔽也离体而去。

“小寄,我要进去了。”

“嗯。”

终于来到他们不曾做过的步骤,魏楹额上的汗开始滴落,他慢慢的沉下*身子,找到入口顶了进去。

“痛——”沈寄虽然有心理准bèi

,但是没想到会这么痛,便叫了出来,呜呜的道:“你不要动,等会儿!”

魏楹其实还有一半在外头,闻言痛苦的拧眉,这个样子卡住实在难受。他两手肘撑在沈寄两侧,没让她承shòu他的体重,低头看沈寄一脸的痛楚,可是这么卡着他受不了。

沈寄也知dào

,于是尽lì

放松,“嗯,你动吧。”

魏楹得到赦令,开始摆动腰身,浅浅的进出。沈寄慢慢的感到在结合的地方产生了一些酥麻的感觉,她的表情终于不再是忍耐,魏楹心头也松了口气,这才敢加大下身的力度与幅度。沈寄被带得情动起来,情不自禁发出小声的嘤咛声,两腿也自然的盘到他腰间。魏楹得了鼓励,自然更加卖力起来。只是水蓄太久,虽然偶尔用其他方式发泄出来,但此刻是从涓涓细流到泄洪似的喷发,渐渐就收不住了。

沈寄初尝人事,便有些受不住。

魏楹吻着她汗湿的头发安抚道:“快了,就快好了。”

沈寄只感觉他的腰身不停的起伏,喘气声越来越大。想一想这个人可以连骑七日的马赶回老家,回头又怎么赶回来,就知dào

他腰力不是一般的好了。不过,没想到真的很快他就缴枪了。

魏楹显然没想到这么快,愣住了。平日里一群大男人有时候喝高了说话也有没把门的时候。显然这个速度不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

沈寄见他一副有点接受不能的样子,也不好催他赶紧从自己身上离开,只是伸手轻轻抚着他的背脊,脸也去蹭着他的。不过,一个大男人的体重真的很重就是了。

过来一会儿,魏楹才反应过来,也找回力qì

从她身上翻了下去平躺着。沈寄拉了被子把他们两个人一起遮住。屋子里还有炭盆,方才是运动中,还出了汗。这会儿却感到凉意了。她抱着魏楹的胳膊躺着,躺了一会儿打算出声让送热水进来,身上的汗干了黏黏的不舒服。魏楹一直都没出声,喘息声倒是慢慢平复了,这会儿见她撑起身子便道:“做什么?”

“要水洗一洗。”

“等会儿一起吧。”

“嗯?”

“小寄,想不想试试第二次是什么滋味?”说完不待沈寄回答便伸手将她揽进了怀里。屋子里已经黑下来了,掌灯的时候外头值夜的人没敢进来,所以屋子里便黑尽了。魏楹的唇第一下落在沈寄鼻子边上,然后移到唇上,舌头也伸了进来,勾着沈寄的一起共舞。她只看到近在咫尺的那双熠熠生辉的眼,里头满是不甘,还有不满足。

沈寄的眼底则堆满笑意,魏楹觉得在里头看出了一丝嘲笑,有些狼狈的用手盖住她的眼再接着亲。第二次比第一次自然是要好多了,第三次更加……魏楹慢慢能控zhì

得住自己,没有再早早就交代了。他兴致越来越高,翻来覆去换了几种姿势,不断变换角度,时浅时深。沈寄只觉得他腰上像是装了个小马达不禁伸手去摸。

魏楹有些痒,在她耳边笑着问:“摸什么?”

“不累么?”

“等了多久才等到这天,哪会累?”所以,那么快就交代了才让他无法接受。

沈寄却是累了,也困了。可是想到他之前受的罪,心头又一软,“你慢些,我、我受不住了。”

“嗯。”魏楹放慢速度,只是却更深入了。他研究那些春宫图,真的不是一朝一夕了。从沈寄开始发育那天起,他就开始幻想这一天了。所以,要想让他今天草草收兵,真的是办不到。不过,最后体谅沈寄是第一次,还是意犹未尽的罢了手,然后懒洋洋的要了水。

水提进浴室,外头点了烛火,值夜的人又退了出去。魏楹这才坐起身子,撩开床帐抱着已经昏昏欲睡的沈寄进浴室去。刚把人抱起来,就看到她身下已经皱得不成样子的白布。上头的血渍也是被浸得颜色淡了。他笑了一声,原来还得弄得皱皱巴巴的才更逼真。等一下他们沐浴的时候丫鬟们要进来换床褥,所以他腾出一只手先把白布收了起来。也是放在床头抽屉里,和那两本春宫图搁在一起,然后把人抱到大浴桶里。

沈寄已经完全溃不成军了,由得魏楹又像摆弄娃娃一样的替她清理,然后给她套上寝衣抱到床上。在这个过程中她直接睡着了。

床上已经收拾好了,汤婆子放在被子里,躺进去很舒服。魏楹伸手戳戳沈寄的脸,“就知dào

督着我勤练五禽戏,你自己却是一门心思放在赚钱上。我以后也盯着你锻炼。”一边想着等她身体柔韧性好了,那几个有难度的姿势也就可以试试了。想着想着下身又有抬头的趋势,只好移开一点,免得在她身上挨挨碰碰的一点就着。

第二天魏楹险些就睡过了头,要不是有人叫起上衙一定得迟了。他嘟囔道:“还是得多挣钱。”在靠近皇城的地方买栋宅子,哪怕小点,早上能搂着媳妇儿多睡半个时辰也是好的。这事也不能就丢给小寄一个人过问。他当初是认为银子足够用才都丢给她的,没想到这么的不经用。

这几日,魏楹下衙总是准时回家,什么应酬都推了。拉着沈寄把那两本册子上他认为难度不大沈寄能承shòu的姿势都试了一遍。沈寄一开始也是挺投入的,**碰到一处自然是要有火花的嘛。而且她一现代人,骨子里其实也很放得开的。对象是自己夫婿,自然很是配合。可是她的体力如今和魏楹还是有了不小的差距的。到后头便喊吃不消。

“休息了吧,别让我带着黑眼眶。”这魏夫子近几日实在是太诲人不倦了点,一定要拉着她教学相长。沈寄之前那点优势已经被他在实践中琢磨出来的经验比得影都没了。魏楹年轻力壮,正是青春猖獗的时候,之前又憋得狠了点,对这事自然是乐此不彼热衷得很。

看看沈寄萎顿的模样,他道:“好吧,不过小寄,你也该练练五禽戏了才是。可别光是嘴上会说,那可就成了假把式了。”

“你才是假把式。”

魏楹用身体磨蹭一下她的,“我是不是假把式你还不清楚?”

“不知羞!”

“两口子在床上羞什么羞。”魏楹坦坦荡荡的道。

沈寄翻身,“我要睡了。”忽然想起明日是初十,魏楹休息呢。又转过身来:“答yīng

教我骑马的事,打算什么时候兑现?”

“就明天吧,我让管孟去问了,那马场不让包场,而且包场不是要费好几十两银子么。所以给你找了匹温顺的小马,明儿去温泉庄子骑。”魏楹手枕在头下,想着泡温泉的旖旎场景。

沈寄凑过来在他脸上用力亲了一下,然后笑眯眯道:“睡觉,明天去骑马咯。”

“骑马是很需yào

身体协调和身段柔韧的。”

“所以?”

“练五禽戏吧。”

魏楹一个劲儿撺掇她练的用意虽是司马昭之心,但练五禽戏好处多沈寄当然也知dào。就看眼前这个家伙,六年前还是她眼底的病潘安呢,瞧这会儿这个生龙活虎没吃饱的劲头。

不过五禽戏是模仿那些动物的动作,当年魏楹练习的时候,背着魏大娘沈寄没少嘲笑过。而且,五禽戏是当年没有办法之下的选择。应该也有其他的方法可以达到同样的效果吧。据她所知瑜伽就可以达到同样的效果。可惜她从前没系统学过。那第八套广播体操行不行,应该可以。可是她读书的时候做课间操一向敷衍,很多动作都是随意比划,有些她压根不知dào

正确动作。难道真的要学那些滑稽的动物动作?

想着想着就睡着了,第二天还是被魏楹摇醒的,“去不去啊?不去就一起睡个懒觉。”说着还把手收紧了,充分表明他是想睡这个懒觉的。

“去。”沈寄一骨碌翻身爬起来,她一直很想学骑马。只是之前没有时间,总是有这样那样的事脱不开身。这段时日两个人过得就像新婚一样,蜜里调油的。内宅的事已经理顺了,每日里顾妈妈坐镇就能处理过来,下头又有忠叔帮衬,赏罚分明,十分的顺利。

宝月斋,沈寄现在只管进货的把关,其他的经营放手给崔大孝,他经过这半年的打理也摸到了不少门道。投入和个人收益是成正比的,于是也愈发的卖力。与林夫人疏远后,少了徐五带来的一部分客人,但是其中有些看中宝月斋的货样式新颖独特,还是愿意照顾生意。而容七少奶奶也很上心的帮沈寄在她那个圈子招揽生意。一进一出的损失也慢慢磨平。翰墨轩被杜良弄得渐渐上了正轨,他原本也是家道中落的书香子弟,如今要糊口做这个很是合宜。时不时的还拿着收来的好东西到府里给魏楹欣赏一下。只是可惜他们钱不多,不然有些东西魏楹喜欢就可以留下了。而粮铺更是稳打稳扎,齐掌柜的拓宽了进货渠道,成本有所降低,薄利多销。至于刚开的绣坊,主要是靠魏大娘的手艺做门面,没有太多的花俏,便放手给掌柜的打理。沈寄想过了,如果到时候利润不好,她就算房租给柳氏。

所以,这个月自己不给自己加压力,竟是前所未有的清闲状态。从八岁到魏家,或者说从沈寄到这个不知名的时代,这还真是头一回。她这个月,除了偶尔和容七少奶奶等人或是翰林们的夫人聚会,就是和下衙回家的魏楹腻歪,整个一蜜月期。

这种情况下,有些闲心便冒出头来了,有了想学骑马的心思。沈寄从衣柜里翻出让绣娘给做的大红骑装,很有些胡服的味道,是她自己画图让做的,是春装,里头絮了些薄棉。自从魏楹答yīng

了教她骑马,就开始做了。前两天刚送来,不然沈寄也不会追着问具体的日子了。这会儿便得yì

的穿上展示给魏楹看,还转了个圈,“怎么样?”

魏楹倒真是有几分惊艳,没想到沈寄弄这么套胡服上身,很有几分英气勃勃的味道,身段也都显了出来。而且,眉宇间这些日子越发可见出女人味来。之前也美,可是那是轻盈灵动的美。这个时候的美却多了一份流动的媚态,让他某些时候真恨不能化在她身上算了。

沈寄看他眼神又开始发生变化,拖着他的胳膊往外走,“吃早饭,然后去庄子,这次去地里该不是光秃秃的一片了。”

到了屋外,魏楹又换了一副模样,甩开沈寄的胳膊,负着手在前径自往摆饭的花厅走。家里去年移种的桃花昨天开始星星点点的开花了,今天更多一些。沈寄见了喜欢便让这段时日把饭摆在花厅里,可以一边吃饭一边赏花。想起去年这个时候魏楹第一次放榜,带着她去半山寺吃素面,可惜桃花只有花枝还没有开。那个时候自己还一心想避开他呢。沈寄想起被她塞在柜子下头的那几亩田的地契,那会儿准bèi

用来落女户的。谁晓得后果发生那么多的事,人算不如天算。

魏楹看着满院子的桃花,也是心有感触。这桃花还是因了沈寄喜欢,所以他特地移种的。如今花如期而开,也算是没负了他一番苦心。至于人嘛,那更是不负他的用心。是谁最开始拿花来比女人的,还真是合宜。

魏楹侧头看着沈寄,“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

沈寄回头冲他妩媚一笑,笑中流光溢彩,果有灼灼其华的味道,“吃好了,我们慢慢往门口走吧。马车早就准bèi

好了。”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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