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夫君,现在皇后的势力真的有外面那些人说的这般恐怖吗?要是真的有如此,我们摄政王王府该怎么办?”王瑾微微愣神,这些世家子弟都是最烦人的。只要说个什么不对的来,他们就开始欺男霸女。
也不想想自己的这种行为到底能不能够上得了台面。
王瑾瞧着摄政王的脸上没有其他的,便顿时觉得,估计也就是平常罢了。就算皇后的势力嚣张,又能够嚣张到哪里去呢。
想了想,王瑾便不再去考lǜ
这些事。“夫君,虽然褚栾说我身上已经没有毒了。但是近些日子为什么觉得有些乏呢?”王瑾揉了揉腰肢,感觉浑身不自在。但是这个不自在绝对不是怀上孩子这个事实,因为她有意避开自己的时间,让这个孩子根本没可能生下来。
所以,王瑾很清楚的明白自己身上的毒并没有解干净。
“瑾儿,你不要胡思乱想就是了。褚栾虽然给你解了毒,但是还是重在后期调养。你日夜忧思,怎么可能会调养的好呢。”摄政王说的堂而皇之,但是王瑾却是不相信的。虽然摄政王的眼神并没有躲闪,但是自己的身子,自己怎么可能会不知dào?或许是这日子变得有些闲,要是真的是自己的胡思乱想也就好了。
瞧了瞧外面开的正茂的花,王瑾也不管了,好好的栽培出自己的花和做出像样的点心来。
蔚赤雪最近却安分了许多,她捏紧自己的手指头,看着房间里又变成原样的陈设。即便是她把整个房间都毁了,那个男人也依旧能够不动声色的让人把这些东西都收拾干净。然后换上新的,但即便是如此,却偏偏没有正眼瞧上她一眼。她到底是哪里做的不对,她可是魏国的公主。哪个人不把她捧在手心里,怕化了?
可是没想到来到这个该死的南王朝,竟然没有一个是顺着她的心意的。可即便是如此,摄政王依旧把她当做可有可无。他甚至说出只要她蔚赤雪不打扰那个贱女人休息也就够了。所以她现在夜夜鬼哭狼嚎。那个女人的忍耐力也是够可以的。都十多天过去了,也不见得她半点的不耐烦。还睡的如此安稳!
想想,蔚赤雪就觉得自己憋在心口的气顺不下去。这个该死的贱人,明明知dào
整个摄政王王府也就只有摄政王这一个男人。明明知dào
要是得不到这个男人的欢心,那么她在这个王府就活不下去。那个贱人还在跟自己唱反调。也对啊,仗着自己有几个小资本,就在那儿招摇过市。以为自己怎样怎样。有本事,你就找个不爱你的。
不过,要是王瑾听到蔚赤雪说这些话。王瑾保不定要笑。这人说的什么理,遇到什么人又不是她能够决定的。
“你给我过来!”蔚赤雪现在的心情相当的不好,但是自己的贴身丫鬟又不在身边。所以这些战战兢兢的下人,全全部成了出气筒。“就那么点地方,你扫扫扫,你是诚心的是不是。这些灰尘你给我扫起来,就是要本王妃过的不容易?”一连几个追问,把人都给弄傻了。但是这个小丫头还是懂点人情世故的。
“王妃,奴婢刚刚撒了谁的。”这小婢显得娇柔,并且弱不禁风。现在蔚赤雪最讨厌的就是这种故作的假态。这个女的以为其他人都是傻子,智商都跟她一般高的。结果呢,孩子没了,丈夫没了。没了就没了,还是个爱去赌坊的。死在大街上没人收留。到最后尸体都流脓了,都瘫在那儿。
蔚赤雪瞧了瞧这边上的建筑物,有些并不是南王朝的国物。开始的时候,皇上说过。要把这整个天下的明云扛到它应该有的人身上。但是换上再怎么说也不可能是摄政王,这两家恩怨仇敌可不是一是半伙儿解决清楚的。只要那个叫王瑾的贱人不再这里,那么这里将是摄政王和她两人对影成三人的绝好地段。
可是流花有意,流水无情,她的夫君这般情景却是为了另个女人。
不过不要紧,很快,夫君的心里就只会只有她一个人了。“那个青石板街你是按照我的吩咐把它弄松了吗?”
小丫头赶紧点头,能不弄送吗?她们可只有蔚赤雪这一个主子。不听她的还能听八竿子打不到的王瑾不成?不过小婢没有说话,依旧是战战兢兢的半声啃着。要不是蔚赤雪的脾气是说了名的整个府上第一大,她们才不要这么小心谨慎的伺候着呢。这个主子,说的客气点是没事找事,说的不客气点,是脑子犯抽。
蔚赤雪见这些家伙办事还行,便没有过多的计较。“不过你有没有好好kàn
那王瑾的人,她们有没有发xiàn
这青石板的问题?”
那她怎么知dào
,要是蔚赤雪能够和和气气的说。那么她也不介yì
和和气气的跟蔚赤雪解释,但是瞧着蔚赤雪的态度,感情是用得到她们的时候可劲的用,用不到的时候赶紧扔的吧?她们又不是傻子,个个都心知肚明。自然之道这样的主子虽然可以表面的恭恭敬敬,但是绝对不能对她真心。否则就是拿自己的真心全部扔给了白眼狼。
蔚赤雪自然不知dào
这些人是怎么想。但是她只知dào。现在她是主子,除了王瑾可以不听她的话之外,其他人没有这个理由和可能不听话。所以潜意识里便认为这些贱骨头也都不需yào
温柔相待。
“那就好,过几日就是夫君宴请莫阡皇子的时候。我要你们打起十二分注意,好好招待。”
夜色浓重,莫阡皇子应约而来。但是他却依旧戴着人皮面具。就像摄政王一开始,也都戴着银质面具一样。这些不过都是为了伪装自己的手段,还那么的明显。真不知dào
他们为什么都热衷于此。今日来献舞的姑娘是飘香院的。虽然不如紫云阁个个皮肤光亮透泽。但是却有着自己的风味。
王瑾瞧着今日领舞的女子,深深感叹。就算当初飘香院没有她,那个老鸨也能够活生生的再复制个一模一样的来。除了容貌。这舞曲倒是摄政王和莫阡皇子没瞧见的新鲜玩意儿。让两人都流连忘返。王瑾却是不言语,男人都喜欢的套路。果然做一万次都不嫌多。
“夫君,你喝多了。”王瑾瞧着摄政王走路都有些摇晃的样子,虽然平时没见过摄政王就喝了这么几口酒,就醉的模样。但是王瑾却并没有想到其他。若非摄政王做的这般像,王瑾也不会担心至此。
毕竟,那个莫阡皇子似乎是从开始就没与好好的与他们谈判的心思。这个男人,从节骨眼里体现出的。便是孤高自赏。要是摄政王在这个关键点上喝醉了,那莫阡皇子要是突然发难。整个摄政王王府似乎没有人可以在莫阡皇子的剑下,走出十个回合。而王瑾最担心的事情还不仅仅是这个,她最担心的就是莫阡皇子出手,致使他们表面的联盟破解。
这样的话,无疑是又在给自己增添个新的敌人。
要是摄政王知dào
他怀中这个女子怎么想的话,顿时就要笑她多事了。与其跟一条不知dào
什么时候背板自己的蛇共事。还不如现在就来个了断。
“莫阡皇子,请你见谅。我夫君他现在实在是不适宜见人。”
莫阡点点头,“那王妃就好生照顾皇叔了。莫阡先行离开。”
见到王瑾慢慢走远的身影,莫阡身边的人这才小心翼翼的开口。“主子,不是应该趁这个时候杀了摄政王吗?”莫阡听后却摇头。“不急。你刚才没看见王妃的表情吗?是比较惊讶的。也就是说,平日里的摄政王并不是这个样子。也不可能就喝了这么几口酒就醉。他脸上的酡红是内力逼上去的。”
经过莫阡的提示,这个人才恍然大悟。原来是这么一回事,那么他们家的主子可就要小心了,现在摄政王似乎已经怀疑他们家主子。可是明明什么事都没有做不是吗?为什么摄政王会知dào
这其中的弯弯呢?“主子,那我们现在怎么办?要不要趁现在”
“别,本皇子还不知dào
自己是哪个点没有好好关照到。以至于消息泄露,所以现在不是轻举妄动的好机会。”既然莫阡皇子这么说,那么他这个下人也就没必要再说些什么惹得主子不痛快的。但是摄政王就今天的表现来看,很明显就是在给他们个下马威。
后院,瞧着繁花甚好。王瑾把摄政王照顾到屋子里,便自己出来。瞧着漫天的月色,以及月色下的媃儿姑娘。“姑娘好雅兴,这么晚了,怎么不回飘香院。”
在前世,这个媃儿跟自己极为要好,在那么多恩客中,有不少都是她为自己挡下的。但是王瑾再也不想回到原来的生活,也不想给原来生活的人带来不幸和麻烦。所以王瑾没有紧要的与媃儿相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