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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范在地底小洞中一直保持清醒着,被将近四尺厚的泥土埋在地下,老范那神念死活钻不出去,看不到地面情况,只得用听的,已经快两个时辰了,估计天已经亮了,因为老范知道附近有个厨房,那个方向脚步声越来越吵杂,而且锅碗瓢盆之声大作起来。
老范慢吞吞的用爪子将小洞向厨房那边挪去,估计挪了四五尺,老范实在是觉得憋得慌,只得慢慢向上挖,终于接近了地表。其实人被埋在雪中也是如此,只要向着一个松软方向挖去,总会有积压在雪中的新鲜空气供己呼吸。
老范贪婪的呼吸着泥土中的新鲜空气,眼看着里已经是安全了,老范干脆睡着了,反正晚上还得来继续苟且,不如乘机大睡一觉养足精神再说。
这回潜进万兽山庄,老范绝对是不能被任何人瞧见,被瞧见只有一个下场,自己连同清清一家人统统人间消失,所以眼下老范不能出声,也不能出土,更不能吃东西,老范知道眼下自己身在土中,这气息很微弱,可拿出食物来,那可就糟糕了,自己绝对会被附近巡逻的灵兽刨出来,如今在半尺土下,老范都能隐隐闻见这帮驯兽的气息,绝对是藏经阁门前那拨精锐,老范知道这些灵兽的能耐,只得慢吞吞的又深挖了点,看来没事可做,只能呼呼睡觉以灭腹中饥火了。
徐仁光大为光火,这一夜自己正在露台上,看着月色下自己几十年处心积虑辛苦争斗打造出来的基业暗自神伤。虽然仍旧危机四伏,可根基坚实,本应是绝对没人能够轻视自己,可前几日仓库重地被炸,此举无疑在徐仁光心中锲入了一根钢针,巡查之时又被人跑了,逃跑途中还附赠了一路暗哨尸身,这已经叫徐仁光火冒三丈之余外加痛骂自己有眼无珠,这才消停了几日,心腹又赶来报告说有人闯庄,被围之后没了踪影。
这报信之人眼见着庄主面容越来越平静,可脸色越来越青,呼吸越来越平稳但那心跳声越来越强劲,终于瞧那庄主只是袖袍抖了三抖,随后吩咐下去,包围圈不散,各人严守岗位,自己亲自前来。
这送信之人答应着退去,他哪里知道徐仁光那袖袍抖了三抖就是强行压制住了将他立毙当场的心思三次,徐仁光眼见自己杀机起了三次,这报信之人毫无察觉,不由得心中大是沮丧,如今自己虽然在外威风八面,可对这班亲信手下却是很好,毕竟是常年跟随自己,看起来自己多年经营,却忘记了经营自己这位高权重本应有的声威,如今连这眼前之人都不惧自己,丝毫没有那应该起的畏惧之心,这怎么能不叫徐庄主失望呢。
看来一味的对敌人凶狠,还不足以令所有人对自己心生畏惧,如今这刀子是自自己人这边捅过来的,徐仁光不由的对自己以前的所有决策都起了疑心。
当晚所有包围圈由外而内的逐渐缩小,不止是距离,还有人员总数,徐仁光由外而内的一一盘查,发觉可疑立刻叫手下带走详加审问,如有必要就严刑拷问,剩下的再向内紧缩,徐仁光看了这包围阵势和所有细节,料想那点子必定还在圈内,所以如此这般,就是盼这人最终受不了露出这原形,那包围圈越近中心越是可疑,被带走之人也越来越多。
等到老范一觉醒来,那包围圈已经所剩无几了,一小部分是觉得可疑带走的,一大半是随行监视并且做拷官去了,当晚所有包围圈中之人各个自危,都是谨慎小心外加心中畏惧,处于包围圈核心处的人员及附近建筑中人员都是逐个带走,一个不放,每人先将自己从有了生辰八字以后所有记得的事情一一讲出来,然后还得交待何人能证明自己所述情况确实属实,有人能证明的一一记下,派专人前去核实,没人能证明的只有自己前去刑具那里自己以血肉模糊来证明了。
老范于泥土中听着附近往来人员议论纷纷,将眼下这情况了解了个大概,知道人家已经防范了起来,自己再下手肯定是危机四伏,只得趁着夜色降临偷溜了出去,与那白头鹰王一起回家,这还是先去了鹰王老巢,老范化出一床被子丢在鹰王那枯枝堆上,又化了三大葫芦酒,叮嘱鹰王一定酌量,这酒力可是非常大的,这才飘然下山回家去了。
鹰王心中腾起一股许久未有过的温暖感觉,瞧着那下山如鬼魅般的小小身影,心知再也不能欺辱这家鼠辈,不过倒是真的添了一家邻居,还是相当不错的,连天下一等一好酒之人普清都是思念已久的美酒,如今出现在这寒冷峭壁一角的鹰巢内,还是三大葫芦,普清如果知道了绝对会滚滚而来然后满载而去的,几口美酒下肚,鹰王美滋滋的甜甜入梦,梦中那小小老鼠竟然是巨大无比外加肥美可爱之极。
清清这一日接到了那刘道一观主亲笔书信,信中说他前些时日占得一卦,竟然是与清清也有关系,而且看似凶机不小,希望清清能于闲暇之时来自己这日月双湖,刘观主一尽地主之谊招待这小友玩耍一番之余,也好凭借本庄重宝专门替清清占得一卦,如能起到逢凶化吉之结果,也不枉费两人这缘分一场了。
清清与父亲大伯商议了一下,都觉得趁这冬季去走一遭也不错,那刘观主今日声威大展,都是源于他励精图治,将原本乌七八糟什么人都有的日月道观整治得明礼重教,还惩治了许多本门宵小,日月双湖如今人人喜上眉梢。
以前那乌七八糟的蛇虫混杂之地如今一跃成了声威赫赫的名家大观,虽然所出净是奇招,所用都是异类,可民间对于那风水命理之说还是分外的迷信的。
况且人家日月道观再不济,那也是能分分钟叫影藏于民间的狐仙牛妖立刻显出原状的,至于经常是逼弄得出来降伏不下去,那也只是因为那妖孽法力太过高深而已,普通老百姓哪里会睚眦必报的,这缠上自己的妖孽能哄走就不错了,至于自家损失么,附近多的是同病相连的苦命人前来安慰。
不过那风水先生往日毕竟是臭名远播,如今虽然信得过那刘观主为人,可还是有些不放心,何其水每日里钻研小老鼠赠于他的仙酒,总想能将之培育为酒元,永远在自家酒窖生根落户,自己也好能得到这回味无穷的美酒酿造之法,将原先所酿都搬出酒窖,每日里都是进出酒窖几十次,洗身沐浴七八回这样的折腾,为的就是腾空酒窖来给新晋酒神让位。
而何其山自己庄子也是大小事务繁重,也是脱不开身,只得叫何心砚陪同清清前去,一路上也好有个照应,那俩弟弟知道此生再也难与哥哥相争,虽然心中巴不得陪美出游,倒也都识趣的老老实实呆着。
清清原本想带着小老鼠同去,只不过想到人家一家团聚,自己不好再做打搅,也打消了这念头,只是换了一件立领大氅,外带丝巾拂面,只是骑了匹普通白马与何心砚一起上路,心中虽然想再骑骑那白虎过瘾,只是那白虎必须得小老鼠召唤方能出得来,清清只得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