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年她来的时候,这座山只有一篇枫林,如今已经成了这般模样,若是她没有经lì
生死,而是再度以杜青鸾的身份来这里,必然是另一番心境吧?
“哇,这里简直就像仙境一样美!”白芷赞叹道。
墨香和墨痕也纷纷点头,说:“若是能在这里住一辈子,也是好的!”
“真的太美了,怎么会有这么美的地方呢?”小冷也激动极了。
沐丰夕却用一种别具深意地眼神看向苏惜沫,隐隐有着不悦,苏惜沫却露出一抹浅浅的笑意,道:“那还是皇上舍得花银子,否则哪里能有这么好kàn
的枫叶?”
一路欣赏着栖霞山的美景,一路往山上的庄子走过去,也颇有一番情致,一群人的兴致都十分高昂。
沐丰夕和苏惜沫并肩而行,却低声问:“知dào
红叶山庄是为谁二建的么?”
“不知dào!”苏惜沫违心地回答。
沐丰夕也不拆穿她,道:“是为了当年宠冠后宫的鸾妃娘娘!”
苏惜沫的心有一股异样的情绪飘过,然后道:“鸾妃娘娘?似乎已经死了很久了,皇上倒是有趣!”
“呵呵……你若是鸾妃,你会感动么?”沐丰夕问。
苏惜沫摇摇头,道:“人死如灯灭,生的时候也不见得能得皇上多少真心,人都死了,再做这些有什么意义呢?”
“你不觉得皇兄是个痴情人么?”沐丰夕问。
苏惜沫轻蔑一笑,道:“我从未听闻过,为人君者能痴情,当年不是也号称对帝后伉俪情深,如今皇后却已经沦为了后宫最低贱的采女了!”
“若是皇兄听到你这番话,不知该做何感想!”沐丰夕喃喃道。
苏惜沫瞥了他一眼,道:“我的话,他能有什么感想,无非是震怒呗,竟然敢肆意揣度圣意,是为不敬!”
沐丰夕睨了她一眼,嘴角牵出一抹似有若无的弧度,他以为苏惜沫对沐自成还有几分牵挂在,听了她这番话,便明白,世易时移,早已是沧海桑田!
如此……他便放心了!
红叶山庄就坐落在栖霞山的山腰处,雕梁画栋,一草一木都是精心布置的,在此建立一座庄子,的确耗费巨大。
假山奇石,珍禽异兽,奇花异草……美不胜收!
舟车劳顿,沐丰夕便带着苏惜沫去了庄子后面建的温泉池子,汉白玉建成的池子,四周的龙嘴里往外吐着泉水,水冒出氤氲的热气,看着就让人很想跳下去泡上一会儿,定是极致的享shòu!
苏惜沫瞅着沐丰夕,问道:“王爷……您……您还在这里?”
沐丰夕挑眉,问道:“那本王应该在哪里?”
“不是让我沐浴么,王爷难道还要在这里看不成?”苏惜沫不自在地问道。
沐丰夕摇摇头,道:“本王不看,而是要沐浴!”
苏惜沫惊讶地看着他,问:“一起?”
“嗯!”沐丰夕嘴角露出一抹偏于邪肆的笑。
苏惜沫顿时有了不好的预感,他……不会打算在浴池里做些什么吧?她可还未与他共同沐浴过!
“你要穿着衣服沐浴么?”沐丰夕竟然真自顾自地开始解衣衫了。
苏惜沫步步后退,道:“不如我还是等王爷沐浴完了,我再来吧……”
“你若不想自己脱,本王可以帮你!”沐丰夕一把将她拉回来,不给她逃脱的机会。
苏惜沫扁着嘴,道:“王爷……这样不好吧?”
“有意见?”沐丰夕语带威胁。
苏惜沫咽了一口口水,道:“会被丫头们笑话的!”
“你是本王的王妃,谁敢笑话?”沐丰夕在她耳边道,温热的气息扑在苏惜沫的后耳处,引起她阵阵战栗。
苏惜沫感受到一双大手在自己腰间开始摸索,她赶紧要去阻拦,沐丰夕却瞪了她一眼,道:“不许动!”
“王爷,我……我还是自己来!”苏惜沫结结巴巴地道,觉得心如鹿撞。
沐丰夕摇头,道:“今日让本王为王妃宽衣吧!”
说着大手解开她的衣衫,渐渐地苏惜沫就感觉到那双不老实的手在自己身上开始游走了起来。
这哪里是为她宽衣,这分明就是堂而皇之地调戏!
很快,苏惜沫的衣衫便被褪尽,沐丰夕将她放入池子里,自己也迅速地脱下最后的衣衫,跟着下了池子。
苏惜沫想躲着他一点,可他偏偏要跟了过来,大手一捞,将她捞进了自己的怀里,道:“往哪里躲?”
“王爷……”苏惜沫觉得被温热的水一泡,加之沐丰夕的刻意逗弄,她的身子已经软成了一滩泥。
“嗯,本王在!”沐丰夕轻柔地在她的身上抚弄,手把玩着她那柔软的胸脯。
苏惜沫嘤咛出声,下身一股热流涌出,沐丰夕竟然将粗糙的手指送入其中,挑起无限的旖旎。
“王爷,不要!”苏惜沫难受地拱起身子。
沐丰夕却轻笑出声,道:“嘘……本王要!”
苏惜沫羞耻的咬着下唇,不同以往的霸道,沐丰夕今日变得极为温柔而有耐心,在她身上肆意制造火苗。
“喜欢么?”沐丰夕低声诱哄。
苏惜沫摇头,根本无法将喜欢两字说出口。
沐丰夕却执拗地要求:“告sù
本王,喜欢么?”
“不……呜呜……”苏惜沫几乎已经带了哭腔,身体那股愉悦感让她又害pà
又欢喜。
“说真话!”沐丰夕含住她的粉嫩凸起。
苏惜沫坚决摇头。
沐丰夕继xù
折磨着她,道:“若是不说真话,本王可走了!”
说着沐丰夕真的就停止了所有动作,甚至将苏惜沫推离了自己,苏惜沫只觉得身子陡然空落落的,在渴望着什么。
“王爷……”她不自觉地开口唤道,声音带着请求之意。
沐丰夕问:“叫本王作甚?”
“我……我……”苏惜沫怎么也说不出口。
沐丰夕挑眉,诱哄道:“说下去……”
苏惜沫咬了咬唇,沐丰夕轻笑出声,道:“还是不肯说么?”
“你故yì
的!”苏惜沫气呼呼地道。
沐丰夕却毫不避讳地点头,道:“是……我要听你说喜欢我!”
“王爷,我喜欢你……”苏惜沫终于是将话说出了口,然后便突然被他抱起,跨坐在他的身上。
苏惜沫感受到下身被异物所洞穿,然后两人同时发出了满足的呼声。
“沫儿,唤我的名字!”沐丰夕低哑着声音道。
苏惜沫无力地攀附着他的肩,低柔婉转的声音如吟唱一般地喊道:“丰夕……”
一场酣畅淋漓的战斗过后,苏惜沫已经浑身无力,只能趴在浴池边缘,泡着温热的水,身子才稍感舒适了些!
泡久了之后,苏惜沫直接是不想动了,连起身穿衣都是沐丰夕帮忙的。
苏惜沫再度醒来的时候,沐丰夕却正在穿衣,苏惜沫问道:“王爷,您这是……”
“你好好在这里呆着,等事情处理好,本王再来接你回京!”沐丰夕转过头来,对她道。
苏惜沫问:“你这就要走了?”
“嗯,秦非墨似乎也准bèi
离开西楚了!”沐丰夕道。
苏惜沫点头,道:“那王爷自己保重,不必担心我!”
沐丰夕走到床边,轻轻拍了拍她的头,像是安慰,也似乎是告别,然后一言不发地离开了。
天还未亮,苏惜沫并没有起身,而是躺在空荡荡的床上,突然觉得心也跟着空落落的!
迷迷糊糊中苏惜沫又睡了过去,也不知是什么时候,她突然觉得有一种古怪的感觉,像是要窒息一样,胸口发闷,叫都叫不出来!
这种感觉就像是在做噩梦,但是她又清醒地知dào
,自己似乎不是在做梦,而是遇到了什么未知的危险。
苏惜沫努力让自己从迷糊中清醒过来,可是脑袋依然是昏昏沉沉的,她知dào
自己一定是被人下药了。
可是会是谁呢?红叶山庄的人沐丰夕应该早就安排妥当了,而周围根本就没有其他人存zài
,怎么会有人好害自己?
苏惜沫的脑袋晕沉沉的,听到外面有缥缈的对话声传来:“还有多久才能到临关?”
“约莫还有三天的时间,药量要不要加些,怕她提前醒来,主子可是交代过了,她体质异于常人,若非用这种迷药根本奈何不了她!”
“再等等,这药也不能多用,万一量过了,可就一辈子都醒不了了,主子那里没法交代!”
“嗯,那就再过两个时辰用药!”
说完,苏惜沫就再也没有听到声音了,她被人下了药,竟然要送往关外,临关?是要去北秦么?
莫非是秦非墨?他为什么要将自己掳走?有这样的功夫不如杀了她来的方便,他却偏要把她掳去北秦,威胁沐丰夕?
可是……悯月公主不还在京城么,这秦非墨莫非一点儿也不关心悯月公主的死活?
苏惜沫心头百感交集,她好容易有一丝清醒,也不知dào
她昏迷多久了,待会儿怎么避过那些人对她下药呢?
她必须要保持清醒,才能想法子脱逃,她所处的地方应该是马车里,而且还是大木箱子,只留了一些缝隙,好让她不至于憋死!
第二百七十二章
掳劫,身陷险境
大概是因为那些人以为她昏迷不醒,所以并没有捆绑她,苏惜沫摸了摸自己的头,簪子还在,还有镯子,这是她身上仅有的防身武器了。
其他的应该都被搜走了,该怎么救自己呢?苏惜沫一时间也没有了主意,但是她知dào
一点,在到达临关之前,还要经过几座边境小城。
如果现在东城卫还跟过去一样,她倒是可以想法子发些信号去。利用东城卫来救自己,但前提条件是自己必须保持清醒。
一路颠簸,一个时辰之后,苏惜沫的脑袋已经不再那么沉重,清醒了七八分,她拔下自己的簪子,利用里面的剧毒腐蚀了木箱底部,露出一个小洞出来。
过了没多久,外面又传来的人声,似乎她们已经到了城门下,要进城,苏惜沫心想,这是个好机会。
她试着发出声音,发xiàn
自己怎么也说不出话来,看来对方为防止她求救早就点了她的哑穴。
苏惜沫没办法,只得划破自己的手,往小洞里滴血,一边放血一边开始敲箱子。
这个方法果然好使,那守城门的官兵果然来盘查了,但同时苏惜沫也听到了威胁的声音:“苏王妃,你要再敢发出动静,可就别怪我手下无情!”
苏惜沫愣了一下,立kè
放qì
了敲箱子的行为,守城的士兵问道:“你们这什么动静?”
“哦,几位官爷,不要误会,只是我家少爷等着进门不耐烦了,就敲马车!”说话的是外面赶车的人。
官兵疑惑地问:“怎么这么大动静呢?”
“抱歉抱歉,我家少爷脾气不好,天气凉了,这点儿银子就当请官爷们喝酒!”
那些官兵看到银子,眼神一个个都亮了,哪里还顾得上坐在车子里的某位“少爷”呢!
苏惜沫恨不得出去就毒杀了这些混账们,可是还不行,她现在被困在箱子里,随时都可能被坐在马车内的这位“少爷”给弄死!
苏惜沫只能保持沉默,马车渐渐开动起来,她的血也滴落在尘土里。
“哎……那马车下面怎么有血?”突然一个声音响起,苏惜沫感觉到自己的希望来了。
“快,拦下那辆马车!”
苏惜沫以为自己会得救,可是没想到头顶上方又传来阴森的声音:“苏王妃,你别枉费心机了,现在谁也救不了你!”
等到马车被拦下之后,官兵过来十分强横地道:“马车里有什么?”
苏惜沫本以为这些绑架她的人肯定会被吓住的,可是没想到,却听那阴沉的声音响起:“这是当今圣上钦赐金牌,你们还要搜么?”
苏惜沫愣住了,为什么沐自成会把金牌给这些人?就算他和秦非墨达成了同盟,也没必要将金牌令箭给秦非墨的人吧?
那守城的人一看到金牌,纷纷跪地,山呼万岁!
苏惜沫又听到那阴沉的声音道:“都滚开,别挡了道!”
过了不多久,马车又开始动了起来,苏惜沫的心沉了下去,她知dào
自己在劫难逃了!沐自成的金牌,足以保这些人一路畅通无阻!
“苏王妃,聪明的话就最好乖乖的跟着我们,等见了主子之后,自然就可以让你出来,你若是不听话……可就别怪小人们无礼!”
苏惜沫微微闭目,她不想理会这个人的威胁,现在最重yào
的是,该怎么发信号求救!她被关在箱子里,连向东城卫发信号的机会都没有,更别提想法子通知沐丰夕了!
心沉到了谷底,苏惜沫发xiàn
自己的箱子里又被吹进来一些烟雾,她赶紧闭气,不让自己吸入。
可是总难免还是吸了少许进去,脑袋再度昏沉起来,她想说话还是说不出口,但是这样下去,她肯定又要陷入昏迷了。
苏惜沫努力地将自己的头放低,接触箱子的洞口,呼吸外面的空气,使得自己避免被迷药给迷晕。
不知不觉,苏惜沫又陷入了昏迷中,再醒来的时候,苏惜沫已经躺在了床榻上,阳光从窗外照进来,有些刺目,她适应了好久才睁开了眼。
“醒了?”
苏惜沫猛然看到窗前坐着一个男人,她眨巴了两下眼睛,才看清楚,真的是秦非墨!
苏惜沫张了张嘴,发xiàn
自己能说话了,便问道:“我已经到了北秦了么?”
“苏王妃倒是一点儿也不紧张,真是令孤佩服,不枉我大费周章,将你从沐丰夕的身边带走!”秦非墨的笑容晦暗不明。
苏惜沫露出一抹讥诮,道:“要用我威胁王爷?”
“你觉得有必要么?孤不屑于做这样的事儿,孤很欣赏你!”秦非墨如实道。
苏惜沫忍不住挑眉,嘲讽道:“那我还要谢谢殿下的赏识了?是不是该为此感到荣幸?”
“的确应该,孤可是第一次为了一个女子,废了这么大的功夫,你知dào
当日为了把你从沐丰夕的暗卫手里夺过来,孤的人派出去的人,死了十个么?”
秦非墨说得倒是轻飘飘的,可见死伤十个暗卫对他来说不算什么。
苏惜沫却明白,如果是暗卫,死了十个,的确不能算是小损失,一名优秀的暗卫,要培养出来,可不是一日两日能成的!
“那我实在想不明白,太子殿下大费周章,将我掳走又不是为了威胁王爷,到底是为了什么?”苏惜沫问。
秦非墨突然站起来,走到苏惜沫面前,坐在床沿上,手伸过来想要帮苏惜沫撩一下头发,苏惜沫虽然不能动,但是仍旧将头偏过去。
秦非墨的手落空了,却并没有生气,反而笑了笑,道:“孤觉得……你这样的女子,留在沐丰夕那不懂情趣的男人身边,实在是暴殄天物,不如跟了孤,你可以尽享荣华,甚或有一日,孤荣登大宝,你也能与孤同享天下!”
苏惜沫忍不住露出冷笑,道:“太子殿下真是令我吃惊,要知dào
,我可是西楚端亲王的正妃!”
“孤的东宫里,独缺你这样一朵花,娇艳,带刺,又无惧风雨严寒,所以……孤真的没有理由不把你带回去,别说你是沐丰夕的正妃,你就是沐自成的皇后,孤若要你,便也要了!”秦非墨说得轻柔而缓慢,声音里有一些阴森森的冷意。
苏惜沫望着他,问道:“你能顺利把我带出西楚,沐自成也参与了么?”
“你果然很聪明,孤没看错人!”秦非墨笑道。
苏惜沫的眼里冷意迸发,沐自成……我们果然是生生世世都注定要仇深似海,她已经找不到任何理由不去狠狠地毁掉他所拥有的一切了!
恨意在心底再度蔓延开来,狂暴的恨不得立kè
就将沐自成碎尸万段!
苏惜沫深深一口呼吸,道:“他可真是我家王爷的好皇兄,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他也能做出来!”
“错了,他并不知dào
,孤要带走的人是你,这一点你可以冤枉你们的皇帝了!”秦非墨笑着道,并没有说谎的痕迹。
苏惜沫眉头轻蹙,道:“你以为我会甘心留在北秦?”
“孤实在想不出你有什么理由拒绝,孤比沐丰夕差么?”秦非墨微微扬起嘴角,眼神自信无比。
苏惜沫轻轻笑了,道:“在我眼里,他是最好的!”
“孤很有信心,你会爱上孤!”秦非墨斩钉截铁地道。
苏惜沫轻蔑地看了他一眼,道:“殿下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为什么这样笃定?”秦非墨问。
苏惜沫认真地道:“因为我与你没有可以并肩携手的理由和目标,我不会成为任何男人的私有物,更不需yào
什么荣华富贵!”
秦非墨带着几分笑意看着她,道:“孤以为你这样的女子,是不会说这样天真的话,女子生来便是要做男子的私有物,成为孤的和成为沐丰夕的有什么区别?”
“既然你想要的不过是个私有物,那么是我,还是别人又有什么区别?”苏惜沫反问。
秦非墨愣了一下,道:“也许正是你这份与众不同,才吸引的孤,没关系……孤有的是耐心,就算你是坚冰,也总有融化的时候!”
苏惜沫只有冷笑,再没有理会秦非墨一句,和他浪费口水,不如想想以后她要怎么做,总不能一直呆在北秦!
如果真的到了北秦,她只有想法在与秦非离取得联系,如此才能从秦非墨手里脱困。
秦非墨像是看穿了苏惜沫的心思,淡淡地道:“到了孤的手里,你别指望秦非离能帮你什么,孤的东宫,不是他这等下贱之人能进来的!”
“我没记错的话,秦非离也是你的兄弟!”苏惜沫道。
秦非墨讽刺地看着苏惜沫,道:“兄弟?哼……他也配么,不过是个下等宫女所出的卑贱种,若非当年孤的母后一时心软,他根本就没有机会活下来,更枉论与孤争北秦的帝位!”
“可是他依然微笑到你了,或者可以说,他是你走向帝位的最大障碍,所以你才这么恨他!”苏惜沫一针见血地道。
秦非墨笑着,点点头,道:“是,的确是……孤是没有想到一个摇尾乞怜的小狗崽子也有一天会对自己的主子张牙舞爪,所以……对这种畜生,就该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