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是东北人,以前我在革安钢铁公司工作……”林致远简单的跟吕燕说了自己的过去,“我在革安有一个女朋友,因为她的父母嫌弃我没钱,所以我在工厂办理了停薪留职,跑到琼岛这边来挣钱。”

这句话说完,吕燕的身子陡然一紧,她慢慢的从床上坐了起来,怔怔的望着林致远,口中喃喃道:“我就知道,像你这么年轻又这么帅的男人,怎么可能没女朋友呢?你女朋友真幸福。”说着说着,吕燕的眼中流出了泪水。

她抓着那块印着嫣红梅花的白毛巾,伤心的哭了起来。这个时候如果林致远不去抱她,良心上都过不去。

“对不起,刚才我没忍住。”吕燕擦了擦眼泪,“我不怪你,是我引诱你的,我就是觉得错过你将会是我这一辈子的遗憾,你知道,我不是那么随便的女人……呜呜呜……”

她手中的白毛巾就是最好的证明。一个学艺术的那么漂亮的女孩子,能把白璧之身保留到现在,这是多么不容易的事情。.BIQUGE.biz

“别哭了,待会儿我带你去逛街吧,你不是说还没来过港岛吗?”

“嗯!”吕燕强打精神,答应了一声,可是在下地的时候,她情不自禁的皱了一下眉,随后红着脸对林致远说:“今天太晚了,明天咱们再出去吧,而且我那里有点疼,你刚才太大力了。”

林致远只好打电话叫了客房服务,让餐厅送过来几个菜,他和吕燕就在房间里简单吃了一餐饭。

吃过饭后,林致远招手叫吕燕过来坐,他打算和她好好谈谈。

既然有了事实,他总得对人家负责吧,不然岂不成了真的渣男?

“你以后有什么打算吗?”

吕燕规规矩矩的坐在他的对面,低着头,像个小学生一样乖巧的回答他的问题,“现在电视台这份工作很安稳,虽然挣不了多少钱,但是我很知足。”

吕燕抬头笑了笑,“林总,你不要以为我和你那个了,就想对我做点补偿,我说了,是我主动引诱你的,我不用你负责。”

林致远也笑了,“这样吧,以后我不叫你吕小姐,你也别叫我林总,这样显得太生分了。我不是想对你补偿,而是想听听你有什么梦想没有?”

吕燕歪着头认真的思索了一下,“我想回到学校去继续读书,如果有可能,我想当一名音乐老师。”

“那你可以考研啊!”

“考研不就没有收入了吗?那我怎么活下去呀!”

“有我呀!”

“我说了,不要你的补偿。”

“这不是补偿,是支持你的梦想。”林致远站了起来,拍了拍吕燕的小脑袋,“别胡思乱想了,你是不是害怕成为像周意那样的人?你不是周意,我也不是乔飞,电视台的工作你可以继续做,一边工作一边着手准备考研。”

林致远凝视着吕燕那双细长的凤眼,“你放心吧!我还是能负担得起你读书的费用的。”

吕燕什么也没有说,伸手环住了林致远的腰,把小脑袋贴在他的小腹处,就这么一动不动的感受着林致远的体温。

******

就在两人缠绵时,琼口加勒比风情小镇,虾仔神不知鬼不觉的潜入吕燕那户房中。

虾仔很有经验,进门后光着脚,带着手套,避免留下任何痕迹。

他看到卫生间的盥洗台上摆放着男人用的剃须刀,衣柜里有男人的睡衣,甚至他还在床头柜里发现了一盒保险套。

虾仔退出房子后给乔飞打了电话,将自己的发现做了个汇报,“乔总,我可以确定,林致远肯定是和吕燕住在一起的。”

乔飞松了口气,“虾仔,干的不错,但是千万要小心,不要留下什么痕迹,避免打草惊蛇。”

“乔总,我办事,你放心。”

******

港岛,半岛酒店,林致远和吕燕相拥在一起,两人这个姿势不知保持了多久,直到林致远的大哥大发出刺耳的铃声,两人才分开。

“喂,致远,我是常松,说话方便吗?”

“王哥,你说。”

吕燕一见林致远接电话了,立刻走出了房间。她不想偷听林致远的电话内容。

“致远,告诉你一个好消息,矿渣厂的案子已经结了,潘东宝贪污受(河蟹)贿,以权谋私,造成国有资产流失,数罪并罚,已经被开除党籍,开除公职,并且已经移送到法院了,按照他的罪行估计至少是七年,矿渣厂凡是牵涉到此案的人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刑罚,陈大岩之前的案底也被揭开了,有几起重伤害,估计至少得判十年。”

林致远长长地出了口气。李振山的速度够快的,从三十那天算起到现在,还不到一个月,这可谓是雷霆手段了。

由此可见李振山整治革钢的决心有多大。

“王哥,你个人情况怎么样?立了这么大的功,该升了吧?”

“致远,你就是我的贵人,今天上午调令下来了,我正式调到内保分局了,任局长。”

“哎呀,那要恭喜王哥了,不对,以后该叫你王局了。”

“致远,我给你打这个电话,除了表示感谢之外还有一件事……”王常松的声音压低了一些,“李总下一个开刀的目标是铁运公司和废钢处,下午他已经找我谈过话了,让我选派几个人暗地调查一下这两家单位。致远,铁运公司和废钢处不同于矿渣厂,它的情况更复杂……”

王常松和林致远聊了很长时间。铁运公司、废钢处和矿渣厂情况不同。治理矿渣厂相对简单一些,只要看住矿渣山就可以了,但是铁运公司和废钢处的案发现场是在每列拉原料的火车上,每条铁轨上。

这么大的作案面积,即便是查清楚了又能怎么样?那些偷原料的人是革钢附近村子的村民,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他们和火车司机内外勾结,用蚂蚁搬家的方式,一车车一袋袋的往家搬运生产原料和钢材。

内保分局只有百十号人,刨去内勤,就算把所有的干警都撒出去,二十四小时不睡觉,也盯不住整个革钢的火车道。

王常松愁的就是这个。下午李振山和他谈完话后,王常松就开始上火,牙都肿了。

有困难,找致远。

王常松现在就认定林致远是他的贵人,他想不出办法,就只好给林致远打电话了。

林致远点了支烟,“王哥,想要彻底解决铁运公司和废钢处的问题,首先你需要得到革钢以及革安市主要领导的全力支持,那些在革钢里偷铁的人,是有几个大头子的,其实这些人都不用查,连老百姓都知道他们的事,你们警察能不知道?”

“致远,问题是抓人是要讲证据的,那几个大头子现在谁还亲自去现场偷铁,都是由手下代劳。”

“所以说,我刚才要你一定要取得主要领导的全力支持,我的建议是从现在开始严防死守,只要在现场抓住几个人,就能通过他们的口供顺藤摸瓜,抓住大头子。”

“致远,你知不知道革钢有多大面积?有多少条火车道?我把我所有的人都派下去都无济于事,根本守不住,另外,现在铁运公司,还有革钢几个出入口的保安都被那几个大头子收买了,我们一有行动,他们就提前通风报信,别说抓人了,赶到现场,我连个鸟毛都看不到。”王常松愁的就是这个事儿,革钢太大,而他手下的警察太少,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王哥,我倒有个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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