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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拍摄场地,跟萧慕凉又是紧锣密鼓的三场对手戏,但她心里却总有一股莫名的不安。

好像方才呕吐不止的奇怪反应在预兆些什么……

明明好好的,怎么会突然就……

虽然那个男人的话很让人恶心,但她也不至于这么大反应啊?

难道……小家伙出什么问题了?

不,不会,这几天她一直很小心,电光火石间夜辜星像突然想起了什么,眉心狠狠一皱,朝王石摆摆手,王石一愣,随即大喊一声“咔——”

所有人都愣了,这、这……算是NG?

就在所有人惊讶的目光中,夜辜星径直下了场,拿过包,掏出电话,却突然动作一顿,直到现在,她还不知dào

安隽煌的号码……

就在她焦急不安的当下,一个陌生来电响起,她迅速按下接听键——

“夜小姐,家主有危险……”

脑袋轰的一声乍响,夜辜星目光陡然呆滞,举起电话的右手微微发颤,有危险……有危险……

安隽煌有危险?!

目光陡然一凛,强dà

的气场自她身上爆fā

,一种冷清肃杀的氛围在空气中蔓延开去,众人下意识打了个寒颤,压下心头那抹慌乱,夜辜星沉沉开口,一字一顿:“说清楚,到底出了什么事?”

电话那头的溟钊霎时一愣,那一瞬间,他仿佛感觉到一股不亚于家主的强势和威压向他席卷而来,带着杀伐果决的铁血气息,甩甩头,试图抛开错觉,他神色一凛,“家主毒发,已经陷入昏迷……”咬咬牙,溟钊继xù

开口,语气略带生硬,“那颗被挖走的子弹,还在吗?”

虽然溟钊已经极力隐藏,但依夜辜星的灵敏怎会察觉不到他语气中的薄怒和淡淡的怨怪。

眉心一拧,她沉沉问道:“跟那颗子弹有关系?”

“子弹上面淬了毒,溟澈必须拿到毒素样本才能研制出解药。”

“十分钟。无论你现在在哪里,十分钟后我要看到你连人带车出现在京都电视台……”

……

一路飞驰,不是往海边别墅的方向,溟钊载着夜辜星往郊外而去,黑亮的车身在马路上疾驰而过,幻化成一道转瞬即逝的黑影,奔向远方。

郊外,一片荒无人烟的坟场,鸦鸣声声,阴风阵阵,即便青天白日,太阳当空,却依旧让人打从心底发凉。

但自跟随溟钊踏上这片土地后,夜辜星神色未变,冷凝依旧,眼中神情除了焦急,便只剩担忧,丝毫没有置身坟场的畏惧和怯怕,这让溟钊不禁侧目。

想当初,四大护法之一的洛笛,第一次来这个地方的时候也没能像眼前这位一般,如此镇定。

难怪,难怪连家主这般冷心冷情的人都无可自拔地陷进去了……

在夜辜星打量的目光下,溟钊朝一座再普通不过的孤坟走去,开始伸手在坟座之上敲打,听似毫无节拍,却玄机暗藏,待其敲完最后一拍,老旧破败的坟墓突然一分为二,出现一个仅供一人通过的狭窄路口,自裂开处遥遥向地底延伸。

溟钊迈步而入,夜辜星紧随其后,按捺住焦急的心情,紧了紧掌心。

她猜得不错,小东西跟安隽煌之间确实有着一种很特殊的牵连,所以安隽煌遇险,她才会有那么大反应。

而上次,安隽煌能够及时赶到,从三合会人的枪口之下保住她,想必也定是感觉到了什么,在冥冥之中的牵引下才发xiàn

了她的所在,否则,单凭一个热感应追踪器根本不可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定位到她的精确位置!

男人,你可千万不能有事……

在溟钊的带领下,夜辜星通过一道道认证关卡,终于来到了一个满是仪器的房间,滴滴声不断,蓝色玻璃折射出幽幽蓝光,竟让夜辜星没由来觉得一阵憋闷,一种窒息的感觉将她环绕,目光望向那扇紧闭的门,她有种预感,那个霸道强势的男人一定在里面!

将手心那枚用塑料袋封存好的子弹交到溟澈手里,夜辜星缓步朝那扇门走去,轻轻拧动门把,门,应声而开。

安叔站在一旁,看着眼前这个陌生的女人,欲言又止,目光落到她尚且平坦的小腹之上,眼底竟晕开一抹欣喜的泪光……

多少年了?

时间过得真快,一转眼都已经整整二十九年了!家主不再是那个遍体鳞伤倒在格斗场上的倔强男孩儿,而他也早已满头白发、霜及两鬓,垂垂老去。

时间将当初脆弱不堪的小男孩儿锻造成了一个真zhèng

的王者——强dà

到足以立于世界之巅,尽纳天下美景!但,却依旧孤独一人,孑立一生。

如果,有一天,他也去了,那家主……

可是,现在不一样了!家主不仅找到了能够陪伴他一生的爱侣,还有了孩子!

安泰觉得,哪怕让他现在去死,他也可以含笑九泉,了无遗憾!

推开门,夜辜星只一眼便看见了安静躺于床上,闭目沉睡的男人,玻璃折射而出的萤萤蓝光,此刻正映照在男人线条刚毅的侧脸之上,伸手为他拨开额前几缕随意垂落的发,女子动作轻柔,眼里是从未有过的柔情婉转。

空寂的房间内,只闻仪器滴滴作响,女子清婉的嗓音喃喃,宛如深夜私语,萦绕耳畔——

“为什么不开口问我要回子弹呢?你明知dào

,我会给你的……怕我丢了,不想我自责,所以连问都不问吗?……傻男人……你知不知dào

,我好像……也喜欢上你了……”

所以,请你千万不能有事!

……

清晨的风送来微微凉意,一轮红日高挂东方,金光普照,就连这片坟场也不复之前冷戾阴森,反而披上了一层淡淡的暖,带着超度的佛光,以及,不如归去的祥和。

又是新的一天降临。

但对于坟场之下,那个蓝色的空间来说,没有四季变换、日出日落,墙上永不停歇的时计是时间流逝的唯一证明。

已经整整36个小时过去,男人紧闭的眼一次也未曾睁开,就在床边,一抹纤细的身影静静趴伏着,眼下带着明显乌青,睫毛轻颤,眉心紧拧,即便在睡梦中,也没有安稳过。

女子纤细的手被男人宽厚的大掌紧紧包裹,即便紧闭着眼,无法动弹,却依旧不改霸道和强势,带着男性天生独占爱慕的野心。

此刻,数据显示一直平稳的仪器却陡然波动起来,一双黑眸毫无预兆倏然睁开,带着冷厉和警惕,像极了蓄势待发的猛兽,随时准bèi

着冲上去给予猎物致命一击!

待目光触及床边那一抹纤细的身影之后,男人眼中的厉色不复,转而被一种淡淡的喜悦填满,很轻很轻,但却真实存zài

于王者眼中,带着倾慕和爱恋,仿佛就这样静静看着她,直到地老天荒。

手心处,温热的触感传来,女子纤细的手被他紧紧拽在掌中,好似握住一团暖玉,淡淡升温,触手温润。

目光流连在她紧蹙的眉宇间,眼底浮上一层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心疼,伸出另一只手,想为她熨平那抹褶皱,却不想倏然对上她一双灵动清泠的黑眸,动作一滞,嘴角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笑,霸道的男人眼中此刻尽是柔情,低沉的嗓音带着初醒时的沙哑,“醒了?”

夜辜星却只是看着他,不说话。

安隽煌低敛了眉眼,正准bèi

收回手,却不想被女子纤细无骨的手捉住,领着他,最终落到那张如花般的容颜之上。

安隽煌抬眼,浑身一震,夜辜星眸光清泠。

两相对望,一眼万年。

“为什么?”却是夜辜星先开了口。

“你会担心。”

简简单单的四个字却让她鼻头发酸,果然,这个男人怕她担心,竟然连问都不问,如果不是溟钊一个电话打来,抑或是她早就将子弹扔掉,那后果……

“溟澈会有办法。”似是看出她的后怕,安隽煌开口解释。即便没有那颗子弹,溟澈迟早都会研制出解药,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夜辜星却没有想象中那么轻松,是,解药迟早都会研制出来,她知dào

他手下人的能力,但是,过程却会漫长很多,而在这个过程中他受的苦绝不会少!

如果,她没有及时将子弹送来交给溟澈,那这个男人是不是就一直躺在床上,与这些冷冰冰的仪器为伴呢?

她一直以为,他强势霸道,对她的喜欢也只是一种变相的占有欲在作怪,她以为,他不懂尊重,不懂爱情,不懂相濡以沫。

可是,她发xiàn

自己大错特错!

这个男人将所有爱慕都放在了心底,转化为行动,没有太多的甜言蜜语,也不会*挑逗,可是,他却用生命做赌注,换她的“不担心”、“不愧疚”,一个人默默地承shòu了一切,即便再大的风暴袭来,也首先将她牢牢护在身后。

他的爱,无声,沉默,只做,不言。

夜辜星懂了,她可以清楚感觉到男人冷漠外表之下那颗为她温热跳动的心脏!

眼中有些发酸,她试探着印上男人的唇,冷,这是她的第一感觉,但她却愿意用自己的体温去捂热他,温暖他。

安隽煌霎时怔愣,继而眼中掠过一抹狂喜——这是她第一次主动!以前,对于他的亲昵,她总是闪躲居多,他知dào

,她对他,还有顾虑。

那现在……是不是意味着,她已经接受了自己?

安隽煌觉得,这是一个很严肃的问题,他一定要问清楚,所以,他做了一个让夜辜星险些抓狂的动作——

只见男人往后一避,夜辜星的吻落了空,她霎时一愣,缓缓睁开眼,却见男人一本正经望着她,眼里有着浓浓的探究。

“你……喜欢我吗?”

夜辜星觉得这男人简直是根木头!她都表现得这么明显了,还需yào

问吗?!而且,她第一次主动居然被这个男人……避开了?!

她觉得,很,非常,十分丢脸!还有不爽!

“喜欢我吗?”

居然还敢开口?!夜辜星很想揍人,却顾及到他还是个病号,遂悻悻作罢,只赌气道:“不喜欢!不喜欢!”

男人一愣,眼里黯然、委屈齐齐划过,“你说谎。我听到了。”

“……丫的!安隽煌,你都听到了还问什么问?!”

谁知男人却倏然勾唇,淡淡一笑,表情有点傻,有点痴,讷讷道:“原来是真的……现在确定了。”

“你……唔……”

男人霸道地将她揽入怀中,强势的吻不由分说落下,带着难以言喻的狂喜和兴奋,生涩的技巧,却带着最原始的掠夺与占有,仿佛要将怀里的女人拆吞进腹。

夜辜星缓缓闭上眼,试探着给予回应,却不想她的反应令男人呼吸愈发沉浊,动作也愈加放肆起来,置于她后背摩挲的大掌不知不觉中已然钻入上衣下摆。

除却了衣物的隔阂,安隽煌只觉触手一片滑腻,比上好的羊脂暖玉还要温软的触感,他有些难耐地想探寻更多,大掌游曳到女子身前,却在触及腹部的时候猛然一愣。

夜辜星也浑身一颤,陡然睁开了眼,她怎么忘了,现在还揣着小家伙呢!

除了亲吻、触碰之外,他们不可能再有进一步动作。

余光瞥向一旁正努力隐忍克制的男人,夜辜星目露同情,现在最难受的,是这个男人……

……

风清云淡,海浪声声,惊涛撞击岩石,拍打出朵朵浪花,精致的别墅安静伫立海岸,独享这一方悠然。

远处海天相接的地方,一轮红日缓缓升起,橘色的光辉铺满整片海域,红蓝交映,冷暖相融,美不胜收。

安隽煌清醒之后,溟澈检查,并无大碍。似是看出夜辜星对地下环境的排斥,安隽煌大手一挥,集体搬到了海边别墅。

而夜辜星也向王石请了五天假,她的戏暂且留着,先拍许婷和萧慕凉的部分。

而叶留声那边男二孙威饰演的沈拓,已经杀青。

其实从《城上》整个剧本的编排来看,沈拓虽说是男二号,但给的镜头却相当少,一幕是他站在电视塔上打进“城市上空”栏目热线,与萧晴之间紧张的对话,第二幕是他纵身一跃,从顶楼跳下,最后死在萧晴面前。

所以,王石把这一部分的拍摄通通划归了叶留声负责,而曹军则担当监制。

因而,从《城上》开拍到现在,夜辜星还没见过那个叫孙威的演员,不过王石保证,这人是他亲自挑选,也相当有真材实学,演技、品性都不错,绝对不会出戚韵诗那样的幺蛾子。后来,听叶留声也对他多有夸赞,夜辜星这才稍微放心。

不怪她如此紧张,《城上》是她回归娱乐圈最重yào

的一步,绝对不容有失!

而她如今也迫切需yào

演员的身份作为掩护,这样才能韬光养晦,静待暗夜会一天天走向强dà。

其次,她需yào

一呼百应的号召力,这样才能早日齐聚那些散落在世界各地的兄弟姐妹们!

夜组是由叶紫的师父夜机山所创,当初加上她,受训的共有十六人,都是师父在收养她之后,又陆陆续续从不同孤儿院收养的孩子,按照入门时间的先后,叶紫最大,代号夜一。

另外十五人,分别从二一直数到十六,他们之中或比她大也或比她小,但论起辈分来,都要恭恭敬敬唤她一声师姐!

江西那边,覃豪传来消息,在不惊动其他势力的前提下,已经暗中吞并了一个小帮派,改名——“夜社”!

至此,夜社算是正式出现在南方黑道,但在南方帮派林立、各自为政的情况下,夜社的实力小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这正中夜辜星下怀!

她要的就是暗中潜伏,而后伺机吞并,只要夜社一天不引起注意,那么就又争取到一天时间。目前暗夜会实力太弱,对于南方更是鞭长莫及,在目前这样的状况下,最好的方法便是韬光养晦,静待时机!

明面上的敌人不可怕,因为你知dào

他是敌人;潜伏的敌人才真zhèng

可怕,因为就在你不经意间死神便会悄然降临!

天很蓝,空气很好,花园之中,即便秋意渐浓,但依旧花开正艳。

凉亭之中,男人手执黑棋正凝神细思,一袭红衣如血,青丝如瀑,垂于背间,湛蓝的眸宛如无边无际的大海,一张苍白绝色的容颜,似比园中花朵更艳。

艳,却不魅;美,却不妖。

良言写意,高山流水。

若是此刻有人闯进,定会觉得误入古时女子后院香闺,佳人自弈,繁花共赏,如此景致,叫人心神涤荡。

芙蓉如面柳如眉,对此如何不心醉?

千般绝色,袅袅娉婷,亦不过如此吧!

“月神棍!月神棍!”

月无情手中棋子一晃,定睛一看,已然落错了子。

一步错,步步错,满盘皆输。

“月神棍!月神棍!”那方,溟澈的嚎叫声由远及近,带着难以抑制的兴奋与激动,仿佛发xiàn

了新大陆般。

月无情眉心稍拧,心下暗道一声——麻烦!

溟澈气喘吁吁跑进亭中,累得满头大汗,但眼中却晶晶发亮,像被水洗后的耀眼黑钻,莹亮逼人,顺手端起石桌上的茶杯,牛饮而尽。

月无*言又止,却最终作罢,只是,目光放在那茶杯之上隐隐难测。

“咦?这茶好香啊!再给我来一杯!”说罢,大大咧咧将茶杯伸到月无情面前,敢情是想让人为他斟茶!

月无情倒没什么特别反应,亲手为他斟上满满一杯,继而敛目看棋。

溟澈目光落在男人那双白净纤细的手上,愣愣出神,妈的!一个男人,手长那么好kàn

做什么?!又不是要干给人按摩的活计!

还有那张脸,凭什么比他的好kàn?!

这也是为什么溟澈老喜欢跟月无情抬杠的原因!

撇撇嘴,呷了口茶,现在倒是优雅起来了,“咦?不对啊——不是先前的味道,少了股香味儿……”

月无情眉心一跳。

溟澈像终于抓住了仇人小辫子,哇哇大叫道:“哦!月神棍,你是不是见我过来就故yì

把好茶藏起来了?!”

“……”

“不说话就是默认了!快——把好茶交出来!”

“没有。”

“甭想蒙我!”

“真、没、有。”

“那为什么前后两杯味道不同?”

“……”

“说不出来吧!哼!第一杯明明就有种很香的味道,嗯……有点像花香,但又不太像……反正第二杯没有!”

“胡闹!”月无情拍案而起,眼中划过一抹不自然。

“呃……”溟澈傻了,月、月神棍发飙了?!

“没发烧啊?”

一把挥开溟澈的爪子,月无情坐回石凳上,情绪已完全平静下来,淡淡道:“找我什么事?”

溟澈这才一拍脑门儿,嘴角勾起一个邪恶的弧度,“你猜猜,我刚刚去书房看到了什么?”

“家主。”

“切——废话!”谁不知dào

书房重地,除了家主任何人都不能随意进出,咳咳……不过现在倒是有了一个例外。

想起他方才推门而入所见的那一幕,啧啧……怎一个香艳了得!

“爱说不说。”

“唉!我说月神棍,你好歹捧捧场行不?!”

“……”

“好吧,看在你这么想知dào

的份儿上,我就勉为其难告sù

你吧!”

“……”

“刚才我一进去,发xiàn

夫人坐在家主怀里,家主的手还在她衣服里面乱动,两个人卿卿我我,啧啧……看得我热血沸腾……”

“思春了?”

“关键不是……啊呸——月神棍你胡说什么呢?!我想强调的是,家主开窍了!”

月无情撇撇嘴,一副“原来你才知dào”的表情,气得溟澈头冒青烟!

独自在一旁咬牙切齿,一番跳脚后,溟澈突然郑重起来,看向月无情认真开口询问道:“夫人……是个什么样的人?”

月无情一愣,其实这个问题,不仅溟澈好奇,他也好奇!目前看来,这位夜小姐,绝不像他们掌握的资料上所写的那般简单。

二十一岁,孤儿,后因得罪院长和弟弟一起被赶出孤儿院,一边打工一边学习,最后考上京都B大。

简单,明了,一目了然,但他们都知dào

,这个女人绝不一般!

能在手无寸铁还身怀有孕的情况下,干掉三合会十几个人,并且无惧家主威慑,沉着冷静,隐隐之中还带着杀伐果决的王者霸气。

这样的女人,如若另有图谋,那么家主……

“你不是能掐会算吗?你倒是算算啊!”

溟澈虽然没心没肺,但他关键时刻从不掉链子,对夜辜星的犹疑也是出于对安隽煌的忠诚和关心。

“卦象混乱,天机不显。”有疑问的不止溟澈,月无情早就算过,但结果却让他大为震惊!

从来没有过的卦象——空白!竟然是空白!

“什、什么意思?”

“意思是,你想问的这个人不在我所能预测的范围内。”

溟澈眉心狠狠一皱,周身气势也陡然凝重起来,“这能说明什么?”

“会出现这种卦象,只有两种情况。算命者不自测,所以,当我卜问自己的事时,才会卦象不显。但显然,可以排除这种情况,那就剩下另一种……”

月无情话音一顿,一双湛蓝的眸悠悠望向远处,好像整个人都瞬间缥缈起来。

溟澈呆了呆,小心翼翼地开口,“是、是什么?”

“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一个获尽天机的人,又如何能让其他人轻易窥得?

……

书房中,夜辜星一个闪身避开男人的魔爪,怒道:“安隽煌,你还有完没完了?”

女子香肩半露,红唇润泽,此刻正紧紧揪住领口,怒目而瞪。

妈的!没事来什么书房!夜辜星真想一巴掌扇自己脸上!明摆着羊入虎口,送上门的美味佳肴!

几天下来,夜辜星算是发xiàn

了,这男人脸皮越来越厚,经常揪着她干些少儿不宜的事,但好在他还顾及孩子,没有真zhèng

做到那一步,但夜辜星可就惨了!

每天像个洋娃娃似的被男人随时随地抱在怀里,动不动这里一口,那里一爪,像个小屁孩儿发xiàn

了新玩具,不遗余力地探究。

而夜辜星也对男人将近三十年,在遇到她之前,童子之身未破表示相当惊诧和……鄙夷。

其实,心里却可着劲儿偷乐,好像她交托了完完整整的自己,而作为回报,这个男人也完完整整地属于了她。

这让她觉得平等。

即便没有开口询问过,但夜辜星可以猜到,这个男人身份势必不凡,而他姓安,除了那个家族,她不作另想。

但,那又如何?她爱的是这个男人,不是他的身份、权势、地位,只是他——安隽煌而已!

而那些东西她不稀罕,如果想要,她尽可以自己伸手去拿!

“我不想做凌霄花。”夜辜星突然冒出一句,男人的吻稍顿,从女子白皙的脖颈间抬起头。

“如果你是一棵树,那我不要做只会攀援的凌霄花。”夜辜星再次开口,语气认真。

她不是在说笑,她爱安隽煌,所以她不愿只是以攀附的角色当他的女人,她要跟他站在一起,并肩而行,共经风雨,这是她的骄傲,也是她爱他的方式!

安隽煌一愣,幽幽黑瞳望进女子一双清泠的眼眸之中,霎时所见的灼灼风华,让他呼吸一窒,一股莫名的骄傲油然而生——这是他安隽煌爱的女人!

拥其入怀,男人黑眸之中深邃的光亮涌动,虔诚一吻落在女子额间,仿佛千言万语都融进了这一个淡淡的吻里,不带任何*的色彩,只是爱恋,深深缱绻。

他说,“好。”

并肩而立,笑看天下!

诗云:

我必须是你近旁的一株木棉,

做为树的形象和你站在一起。

根,紧握在地下;

叶,相触在云里。

……

我们分担寒潮、风雷、霹雳;

我们共享雾霭、流岚、虹霓。

当安隽煌将她带到别墅顶层,看着那满满一层的医用器械,夜辜星愕然,定睛一看,才发xiàn

都是妇产科所配备的仪器,包括B超、心电、母婴监护系统,甚至婴儿保温箱都有!

整个一层完全打通,所有器械都极有条理地摆放,单独辟有一间检查室和一个手术室,俨然一个完备至极的妇产科室。

一名身穿白袍的中年女医生走到两人面前,恭敬唤道:“安少。”然后转向夜辜星,目露打量,语气依旧恭顺,“夫人。”

夜辜星清清淡淡扯起一抹笑,自有一股强势威压流转开来,竟险些令那中年医生一个踉跄,再也不敢心存小觑,面色愈发恭敬。

“夫人,不敢当。称呼我一声夜小姐即可。”

她一天没有嫁给安隽煌,这个称呼她就一天不能要,不是配不上,也不是她拿乔,而是名不正言不顺。

她,有她的骄傲。

“是,夜小姐。”

心里说不感动,那是假的!这个男人话不多,但对她的心意、情意都表现在了实jì

行动上!

想必定是上回陪她一起产检的时候,遇上那个奇葩护士,夜辜星知dào

他心中不满,但也没想到他竟自己开辟了一个妇产科室!不用说,这里的仪器必定是最先进的,医生也是最好的。

说是一掷千金也不为过吧?

夜辜星看在眼里,暖在心上,转身扑进男人怀中,踮起脚尖,凑近他耳畔,“男人,谢谢你。”

女子呵气如兰,芳香萦绕,安隽煌一双黑眸愈渐深邃,谲光涌动,低头吻上她敏感的耳垂,学着她的句式,“女人,我爱你。”

风起帘动,窗外海浪声声,窗内温情满满。

只是那中年医生目露震惊,震惊之中带着惊骇,这、这还是那位嗜血嗜杀、冷心冷情的暗夜王者吗?

……

短短五天一晃而过,安隽煌这几天吃尽了豆腐,夜辜星算是给他吓怕了,所以,一早就开着车,遁了。

而溟澈见自己新买的跑车被家主征用,讨女人欢心,懒觉都不睡了,咕噜噜爬起,趿着拖鞋到书房哭诉控告去!

当溟钊一张三百万支票递到他面前的时候,连书房门把都没摸到,愁眉苦脸的某人霎时笑得人比花娇,颠儿颠儿地滚了。

三百万呐!够他买两辆了!

哈哈哈!赚了赚了!赚大发了!

再说那头,夜辜星驾着辆兰博基尼Reventon,帅气的流线型车身,骚包的宝蓝色,一路行来,回头率那是居高不下!

余光瞥了眼后视镜,一黑一白两道身影急速闪过,一般人根本难以捕捉。

唇角勾起一个冷厉的弧度,夜辜星油门一踩到底,马力强悍的兰博向前一蹿,顿时如离弦之箭,尘土翻飞,早已不见了踪影。

“让我看看你们究竟有什么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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