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教授神色傲然,丝毫没有惧怕的意思,叶督军急忙挥手,示意他不要再说了,费教授却根本没有停止的意思:“我虽然是生物学者,却知道人生而自由,生来平等,这世上那有神,如果草原里恶狼强大,我们就奉他们为神,我们和那些兔子,野鸡又有什么区别。”。
神使的脸沉了下来:“愚昧无知的东西,死到临头还执迷不悟,我就让你见识见识神火的惩罚。”,他一扬手,一团烈火已经奔了过来,直砸向费教授。
烈火如鸟,瞬间已至,费教授既非觉醒者,也非修行者,他闭上眼睛等死,却见那火瞬间而回,直扑向神使,神使身形急退,却根本没有躲开,他双手一张,嘴里念念有词,那火却根本不听他的操作。
火焰扑在他的身上,腾地燃烧起来,周围的人纷纷四处躲避,神使惨叫连连,他周围的人手足无措,叶督军从腰里拿出一个令旗,一挥风起,二挥云生,三挥雨起。
周围也有人拿来水龙头,用水浇了上去,可那不但没有熄灭,反而更加猛烈,可如此猛烈之火,神使偏偏不死,只是不停的哀号,惨叫。
叶督军的一名手下是土系觉醒者,他一挥手,细沙从附近工地上化着一团黑云覆盖了上去,可这烈火却转瞬间吞噬了细沙,不管是水和细沙,都无法抵挡这烈焰,反而如油泼如火中。
神使已经化为灰烬,众人还都立在原地,谁都没注意到秦舞阳,秦舞阳已经没入了黑暗之中,他忘不了那团火焰,曾经让他深入骨髓的恐惧重又上心头。
焚天之炎,这个神使用的是焚天之焰,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想不到在这里遇到了,老天,老天难道这时候露个缝隙,让他看到一丝希望。
叶督军目瞪口呆地望着这一切,他挥了挥手,示意先把些人关起来,然后愁眉苦脸地坐上了自己的车,向督军府开去。
车子刚启动,他的身旁多了一个人,叶督军想喊,想叫,却发现自己一动也不能动,只能坐在那里,望着身边这个人,他渐渐地镇定下来,望着眼前的这个人,他已经记起这个人,他心中五味杂陈,不知道是悲是喜。
叶督军没有任何隐瞒,他姓叶,和叶一万是本家兄弟,也是叶总长的侄子,他原来在总参谋部工作,自然认得秦舞阳,也知道秦舞阳的许多事情。
按照他的说法,大约一月前,总部召集各城市的主要高官开会,叶督军此时还在东部一个要塞做副手,没有资格开会,但他早已经通过家族里得到一个信息,这次会议主要商议和一个强大势力联合的事情。
在这次会议之前,四大家族,七大古老世家都已经先得到了消息,据说,只有鲁家的火凤凰强烈反对。
一夜之间,帝国的网络中断,电视电台里反复播放着歌颂神灵的歌曲,民间也有很多预兆,有人在民间传颂着神将垂怜世间,要灾约来临之前拯救世人。
叶一万惴惴不安,家族要求全力服从,配合,服从什么,配合什么,终于督军回来了,同来的还有几个奇怪的人,他们被称为神使。
当天的高级官员会议上,督军宣布了苏玄月签发的总统令,整个大夏共和国将听从神的召唤,服从神的旨意,废除一切宗教,把原有的寺院教堂道观改为神的庙宇。
苏玄月和参谋总长,段得,总理大臣,国民会议议长,四大家族族长联合签发的命令,各地的高级指挥官将服从派往各地神使的意旨,神使将辅助各地督军的工作。
遂后的会议变成了一场屠杀,当地应急管理局的局长和一个小家族的族长断然拒绝遵守这样一个命令,被神使以烈火焚烧,化成灰烬。
战斗继续上演,各宗教的信徒为了守卫自己的信仰和军队发生了激烈的冲突,遭到了血腥的镇压,包括应急管理局,还有那个小家族,共有一万多人在持续的冲突中死亡。
各地都在陆续上演类似的冲突,总统府传出来的命令是坚决镇压,这种冲突在有些城市甚至发生了杀死神使的事情,苏北的徐城要塞宣布独立的当天,三头巨大的神兽把徐城踏为平地,军民死伤三十余万。
而驻在附近的军队接到了求救信号,却没有出动,从京都传过来的命令明确无误,这是神对那些不敬神灵,敢于造反的人的惩罚。
叶督军他们赶到了那里,亲眼见到了这种破坏,比起天狱的破坏更加严重,甚至在地下数十米的地下城都被踏为平地。
整个大夏国被损坏的要塞有四座,杀死的人就更多,西京要塞的督军格鲁吉在京都就明确表示反对,根本没有机会回到西京,就被一个强大的神使杀死,而城墙上持的那些人都是敢于反抗的强者,被杀死示众。
叶督军因为没有反抗,被派到西京接任督军,据他现在知道的信息,大夏国还好些,自古以来,信仰都不占主要地位,而在欧美,反抗就激烈的多了,死亡也就多了,据说,仅在北美联邦,就有十几座要塞被夷为平地,死亡了上千万人。
叶督军亲眼见到了神兽有多强大,徐城要塞里驻守的应急管理局陆航团用特制的无人战斗机携带高爆量的武器攻击神兽,结果神兽虽然受了重伤,但很快就恢复了。
叶督军望着秦舞阳:“他们真不是人家存在的东西,也许他们真的是神,我们在他们眼里只是蝼蚁,抵抗只会死更多人,总统和铁总长他们选择服从,也许正是不得一中最好的选择,这是丝毫没有希望的一场战争。”。
秦舞阳望着叶督军的脸,曾经也算英俊的脸,已经完全颓废,曾经挺拔的腰已经佝偻,他明白,这个人已经完全被吓破了胆,不管对方是神是妖是魔,他的心中已经有了神,已经绝不敢再抵抗。
叶督军还在絮絮叨叨地说着,他不是想说服秦舞阳,他是为了说服自己,自己并不是胆怯,并不是怕死,并不是没有了军人的荣誉,只是为了更多人的生命委曲求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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