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记不记得有一次算了,说不清。”
君歌皱眉,在发xiàn
用言语描述不了自己想要说的事情后,索性拉上凌戕爵的手,在对方疑惑的眼神下,带着对方来到了自己的地盘。
魔法球里面的异空间依旧是君歌离开时的那副模样,哪怕是和君歌灵魂先连接的通道被意wài
切断,也没有受到丝毫的影响,对此,君歌一点也没有觉得yì
wài。
偷偷地瞄了几眼身侧之人的神情,她想了想,拉着凌戕爵往小木屋走去,蜿蜒的小路看似不长,实jì
上慢慢走的话,也需yào
十几分钟。
小路的一旁是整块药田,上面种着的各种药材都郁郁葱葱地长得极好,路的另一旁则是一片较大的湖水,两人并肩走着,君歌等了会儿,见凌戕爵依旧面不改色,丝毫没有要开口询问的痕迹,便自己出声给他介shào
着。
“这儿是我家,你上次来过。”只不过没有见过,君歌在心中补充了一句,脑中却不由地浮现出当时为了保护住自己的秘密,跟掩*
m.35zww.net*耳盗铃一样让对方当了好些天的瞎子的日子,那时她可没想过会有一天自己会主动将这个地方暴露在对方的面前。
在突然发xiàn
眼前的场景变化之后,凌戕爵便一直处在一种沉默状态,直到听到君歌对这里的称呼,这才紧皱着眉出声问道:“你傻吗?”
没错,凌戕爵觉得君歌很傻,竟然这么毫无堤防地把自己的秘密暴露在他的面前,要是他用心不良亦或者是心思不纯的人,杀人夺宝了该怎么办,任谁见到这里,都能发xiàn
这个地方的神奇之处。
更别说刚刚两人还在军舰上,眨眼之间就换了个地,可见这个地方还能够随身携带,像极了那些小说里面所说的随身空间。以前他在听到林岩说起这个词的时候,还在心里暗暗地吐槽了番作者的脑洞大开,却没想到还真有这种东西。
惊奇是一回事,但他的第一反应就是自家伴侣看上去挺精明的一人,居然是这么傻乎乎的人,有宝贝不藏着掖着,把秘密暴露在别人的面前,实在是太让他忧心了。
“你才傻呢。”君歌翻了翻白眼,“要不是看在咱两的关系上,你以为我会让你知dào
这个地方?不是说,伴侣之间信任很重yào
吗,你觉得我不能信任你?”
说话间,两人已经走到了小木屋的门口,君歌抬手推开门,目光往里扫了一眼,还不错,看来上次找出来的木偶人一直有打扫屋子。
“咦?你干嘛不说话。”突然意识到身侧之人在她说了那番话后始终没有出声,君歌疑惑地侧头看去,结果还没看清对方的神色,便被一个吻堵住了嘴,无语地眨了眨眼,她含糊不清地说着:“你能不能不要老是亲我唔,见鬼”
凌戕爵趁着君歌开口说话的时候,一手伸到她的脑后往自己方向按压,猛烈地在她的嘴里攻城略地。这个吻,不像以前的温柔缠绵,肆虐霸道仿佛要将人吞进肚子一样,而君歌剩下的话也一并被吞进了口中。
也不知dào
吻了多久,君歌只觉得自己浑身没有了力qì
,只能用手紧紧地抓住凌戕爵的肩膀,好让自己不至于腿软跌坐在地上,一双宛如星辰的眼眸也变的水灵灵的,好不容易等到对方放过了自己的唇瓣,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就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被对方给抱了起来。
“卧槽你简直唔唔”
这一回的吻开始慢慢地变得柔缓起来,偏生这种像是蚂蚁密密麻麻啃噬的感觉更让君歌受不住,恍惚间似乎听到凌戕爵轻叹了句“傻姑娘”,接着便沉沦进对方的吻中。凌戕爵抱着君歌,依着感觉,快速走上二楼,找到自己上回居住过几日的房间,迫不及待地将人放进床中。
感受到身下的柔软,君歌这才堪堪拉回意识,睁着眼盯着凌戕爵脱衣服的动作看了会,撑起身体,欲要从床上爬起来,下一秒眼前落下一片暗影,抬眼却见凌戕爵倾身而来,一双温热的手掌压住自己的肩膀,一个吻落了下来,对方身上那强dà
额气势似乎要将她吞噬一般。
“媳妇儿,我爱你。”凌戕爵喘着气在君歌的耳边轻声说着,眼中的蓝色深邃地可怕,像是有一汪旋涡,叫君歌不由地失神,抬起手环住他的脖子,仰头吻了吻他的眼睛,却不想这一举动落在凌戕爵的眼里,却像是近乎邀请的回应。
这几乎瞬间让凌戕爵热血沸腾起来,随即近乎虔诚地在君歌的脖子上落下密密麻麻的吻
一番醉生梦死,颠鸾倒凤。
等到君歌从睡梦中醒来,眨了眨酸涩的眼睛,侧头看了一眼尚闭着眼沉睡的凌戕爵,抿了抿嘴,扭头望着天花板陷入沉思。
其实在带凌戕爵来到这里之前,她有很用心的考lǜ
过,一方面就像她说的那样,两人如今已经是伴侣了,自然是需yào
相互信任的,但是如果她把这个秘密藏着掖着不告sù
对方,对方也不会知dào
有这么一个秘密,也就无从考量自己有没有信任他。
但是从另一方面讲,她并不反感凌戕爵和她的关系,至少在这些天里,左右两人都签订了灵魂契约了,这一生都相互捆绑着,谁也离不开谁,哪怕老者给她出了不少主意,可从根本上来讲,都是在逃避,并没有从实质上解决掉两人之间的问题。
而逃避并不是一个强者的行为,君歌向来不屑逃避困难与问题,能用智商解决的,那就最好,若是不行,那就直接武力解决。
但是这一件事情却是文不就武不成,用什么法子都不行,那就只好凑合着和对方过下去好了。
最主要的还是,她现在的身体已经是刻不容缓了,如果再不快点把心脏换回来,可能这条捡回来的命都要丢了,这是她最不愿意看到的事情。加之谁也不知dào
他们还要在这个军舰上呆多久,她又不可能凭空消失,那会带来怎样的脚结果,是她想也不敢想的,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告sù
凌戕爵。(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