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你现在可是要成年了。”

君歌盯着面板上的话,茫然地眨眼,下意识地动了动手指,结果一阵燥热从心底深处涌上来,来势汹汹,仿佛要将她吞没一般。

那一双在无意识中变得水光潋滟的眼眸猛然睁大,脸上露出不可置信的神情,整个人也僵在那儿不敢再动一下,深怕再出现什么自己无法预料的事情。

“噢,宝贝,忘记告sù

你了,给你打的抑制剂就在刚刚失效了85%。所以现在你可千万别动了。”妮可弯着嘴角,手指在面板上轻轻敲着,见君歌已经听话地停住了动作后,才慢悠悠地给对方解释了下她目前的处境。

当然了,到了说正事的时候,妮可一改先前略带戏耍的心态,认真负责地完成自己的任务,“首先恭喜你,终于要成年了,其次,作为一个即将成年的Omega,你竟然一点儿准bèi

意识都没有,这不仅是对你自己的不负责,也是对其他人的不负责。”

成年?君歌心里觉得对方说的话有些可笑,且不说她前世已经〖三五%中文网

M.35zww.net活了上千年,现在的这具身体,虽然没怎么注意,但打死不会超过三十岁,距离这个世界规定的五十岁成年还早得很。

心里这样想着,看着外面的人的眼神明晃晃地向其传递着“你在开什么玩笑”的不信任之感,成功接收并理解君歌意思的妮可先是觉得诧异,紧接着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在心里悱恻着:自家将军带回的究竟是从哪儿疙瘩里出来的Omega,竟然连自己要成年了都不知dào。

早些君歌在帝国闹得沸沸扬扬的那阵子,妮可恰好被凌戕爵派到了某个通讯不流畅的偏远星球上,等到她回来的时候,君歌早就离开帝国了,甚至和她有关的所有信息和事件都已经在时间的潮流中消散得一干二净了。

以至于妮可一直没有发xiàn

君歌的身份,还以为是凌戕爵从联邦带回来的某个Omega,加之她对联邦一向不喜,连带着对君歌的态度也就没那么友好了,明明对方现在的情况很危险,却依旧慢吞吞地无所作为。

“怎么样了?”

熟悉的声音从身后响起,妮可整个人一僵,随即扭头扬着略显狗腿讨好的笑容对凌戕爵道:“挺好的,将军不用担心。”

凌戕爵闻言,缓了缓脸色,轻声“嗯”了声,然后将目光投向那白色的隔离舱看了一眼,抿紧嘴,微微敛眼低垂,不知dào

在想些什么。

跟着凌戕爵一起来的,还有林岩,他瞧着自家将军的模样,嘴角抽搐了下,便把妮可拉到一边,仔细地询问起细状。

“现在状况还不错,一时半会不会有事,不过最好还是找个alpha来标记一下。”

妮可漫不经心地说着,说话的语气叫林岩不由地皱起眉,“你这是什么态度,能不能有点紧迫感?”

“不过就是个联邦人,我”妮可不满地嘀咕了下,结果被林岩低声叱喝了声,“谁告sù

你那是个联邦人,那可是咱们要是出了事,看将军怎么收拾你。”

似乎是在顾忌着什么,林岩中途顿了顿声,才继xù

开口,偏生就是这莫名的停顿,使得妮可的心一跳,像是感知到了,张口欲问,却被房间里突然响起的刺耳警报声给打了岔。

“怎么回事?!”

随着林岩的话音落下,那方凌戕爵一个大步跨到隔离舱旁边,垂眸凝视着里面的人,随即转头盯住妮可,紧皱的眉让房间里的气氛一下子变得沉重凛冽起来。

“我看看,我看看。”妮可在凌戕爵锐利的目光下,硬着头皮快速走进隔离舱,当她的目光触及里面的情况后,顿时敛了神色,严肃地在隔离舱舱外的几个按钮操作键上按了几下,“现在,去找一个单身的alpha过来,她已经步入成年期了。”

“不能用抑制剂吗?”林岩也看到了隔离舱里头的君歌,看了看凌戕爵的神情后,开口向妮可问道,希望能够用抑制剂来帮zhù

君歌度过成年期,毕竟没有一个Omega会愿意被一个陌生的alpha标记。

更何况里面的这个Omega可不是一般的Omega,且不说对方那3S精神力的稀有度以及其本人的性格,光是自家将军对其的态度就不许与他们随便找一个alpha来和对方标记。

其中的弯弯道道,妮可是一点儿也不知dào

,但在听到林岩的问话后,神色严肃地摇了摇头,“如果是寻常的Omega,用抑制剂是可以的。但是,她先前用了不少药剂,而且不知dào

为何她的细胞不会自我修复,倘若用了抑制剂,结果只有一个。”

结果会是怎样,妮可没有言明,却不妨碍在场的另外两人想到,细胞不会自我修复,代表着只要对方受了一点点的伤,就有可能无法恢复。

按理来说,抑制剂是不会对人体造成什么伤害,可架不住君歌现在的情况特殊,他们赌不起结果。

林岩和妮可同时看向凌戕爵,如今能做决定的就只有将军了。

躺在隔离舱内的君歌一点儿也不知dào

外面的人正为了她的生命安全苦恼着,她这会儿的情况很是糟糕,听不见任何声音,眼前也是一片模糊,身上的力qì

都化成了棉花,感觉就像是浮萍一般。

稀少薄弱的精神力很自然地从脑袋里逃逸出来,先是像破茧的蝴蝶兴奋异常地飞舞在她的周身,然后变得越来越多,慢慢地充斥了不大的隔离舱,身体里的Omega信息素也被触动了什么开关一样欢快地往外涌,如若不是有隔离舱隔离着,这些浓郁的信息素怕是要跟脱了缰的野马一样,奔到外面。

两鬓的发丝被汗水牢牢地粘贴在脸颊上,黑羽般的睫毛微微颤动着,因眼睛紧闭,在脸上投影出两片扇形的阴影,显得脆弱又倔强。

身上的病服早已被汗水浸湿,服服帖帖地粘在身上,将姣好的身形展露在人眼前,血液像煮沸了的水一样欢腾,连呼吸都变得滚烫,不真实地浮在她的鼻间。(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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