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海一旦遭到攻击,其疼痛程度不亚于遭受一头猛兽来回踩压,让人生不如死。只见维金希勒的面部表情因为痛苦而变得扭曲,,但很快她就感受不到任何疼痛了,因为她最终无法承shòu昏了过去。

侧了侧眼眸,君歌的目光慢慢地从各个被“紧贴”在墙壁上的几人身上扫过,在他们眼中看到疑似震惊的神色后,弯了弯眼,笑着对他们道:“今天的事情,希望你们能够当做什么都不知dào

,好吗?”

“好吗”两字刚刚落下,几人的脑中就像是有人在说话,瞬间觉得迷迷糊糊的,只看得到这个行为诡异的少女嘴边一张一合,耳里却嗡嗡作响,偏生脑子里的声音清晰无比,但仔细去辨别的时候,又怎么也听不清。

他们看似经lì

许多,其实也不过就就是一瞬间的事情。听到一个个都开口应答,君歌这才放下了心,虽然她也不知dào

这暗示的效果会维持多久,可估摸着没有什么特别厉害的人来为他们消除,在她离开主星之前都无需担心。

眼角的蔓纹若隐若现,一条条的藤蔓就像出现时的那般突兀消失。亲眼目睹了这一切的*{三五}{中文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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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几个维金希勒的手下从墙壁之上掉落下来,个个眼观鼻鼻观眼地宛如什么也没有看到。

“好了,现在我打个响指,然后你们就会深度昏迷过去,再醒来之后,今天所有的一切都会被你们遗忘。”

拇指和中指轻轻相触,一声清脆的“啪”在几人耳边响起,随之响起的便是几人摔躺在地上“砰砰砰”的声音,在这条幽静的小道里格外的响亮。

确定没有漏网之鱼后,君歌双手插在上衣的口袋里,抬起腿,跨过挡在自己面前的躺倒在地上的维金希勒的身体,往来时的小道口走去。走了几步,她忽地抬起眼,目光有几分诧异也有几分笑意。

她的身后横七竖八地躺着好几个人,周围并没有什么特别明显的打斗痕迹。脸上挂着笑,就站在那儿笑吟吟地看着他们。林岩动了动嘴唇,最终什么也没有说,只闭着嘴站立在凌戕爵的身后,看其究竟准bèi

怎么做。

凌戕爵定定地看了君歌几秒,迈开脚往她走过去,就在林岩以为他要对人家做些什么的时候,他脚步一错,直接越过对方,走到维金希勒的身边蹲下,伸手在其脖颈上的动脉上探了探,然后站起身示意林岩来将人抱走。

在做完这么一系列的事情后,他才看向君歌,沉默着等待对方的解释。

面对凌戕爵的注视,君歌不甚在意地开口道:“喏,就跟你们看到的那样,不用怀疑。”事实摆在眼前,如果解释遮掩什么,那就真的是太假了,就连她自己都不信的事情,更别说能够骗过别人。

君歌大大方方地承认,却没有一点慌张之意。她既然直接坦白了,自然是有了后招,瞧见对方出现在眉间的褶皱,她故yì

问道:“怎么?你想把我抓到军部去,还是说…要对我出手,替她讨回个公道。”

一番话,叫凌戕爵眉间的皱痕更深了几分。一旁的林岩倏地出声,“将军,帕尔默小姐现在急需治疗,她的精神海正在经lì

着猛烈的动荡,怕是要…毁了。”说完,他脸上少有地露出些许急迫担忧的情绪。

这倒不是真的担心维金希勒本人,而是一种天性,对弱者的保护。

闻言,凌戕爵把目光从君歌的脸上移到林岩的身上,抬起手摆了摆。得到命令的林岩立即抱着维金希勒迈着大步离开,在与君歌错过的时候,不由地看了其一眼,眼神很复杂,君歌只来得及捕捉到一点点,所以便没有去剖析这个眼神的含义。

“她的精神海…”凌戕爵默了会,这才说出了到达此地的第一句话。话并没有说明白,可君歌就是明白了他的意思,沉吟片刻,眉梢染满了笑意,“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这一问话,就与其眉梢的笑意一样,透着满满的玩味。

“好吧好吧,我给你说行了吧。”君歌看着凌戕爵一层不变的表情,颇有些无奈地摊手,“是我干的,别问我原因,你只需yào

结果就行了。”

顿了顿声,她像是知dào

凌戕爵有什么反应似的,收敛了挂在脸上的笑容,“我想,凌将军应该不是什么忘恩负义的人,我们做个交yì

怎么样。”交yì

来交yì

去,人生不过就两种情况,要么交yì

,同等交换;要么感情用事,用情分来说话。

“说。”

淡淡的一个字,明明语气毫无波澜,君歌却从中听出了点别的意味,不过她并没有去深思,只当是对方的官方用语。

“算起来,我一共救了你两次,都说人情是最难还的债。虽然不是很想利用你,但我希望你能帮我把这件事给压下去。只要你帮了我这一次,咱两之间的恩怨一干二净,互不相干。”

漂亮的话,谁都会说。说是不想利用,殊不知从一开始,君歌就盘算着将这份人情用在这件事情上。最初她根本没有想到自己最终会直接出手将维金希勒的精神海给毁了,这一做法意味着此人从此之后只能做一个没有精神力的普通人。

其实要她说,直接将精神海给毁了,让其变成一个痴傻无知的普通人,要比意识尚还清醒的状态要更幸福一些,至少那样的话,就不会懂得其中的痛苦。但偏生莱恩的要求,就是要让其好好体验一番他的经lì。

所以君歌在摧毁维金希勒精神海的时候,是有所控zhì

的,保证了对方的生命还有神智不会出事。可饶是这样,若是没有凌戕爵的帮忙,光是古擎苍出手,虽然能够解决,但这会给她造成不必要的麻烦。

如果可以,她一点都不想和古擎苍有过多的牵扯。知晓凌戕爵是一个知恩图报的人,君歌一点也不担心对方会拒绝自己的提议。果不其然,听了她的话,凌戕爵先是看着她沉默了许久,然后才松开抿紧的嘴唇,“我可以答yīng

你,作为交换,我需yào

知dào

你这么做的原因,不论是真是假,给我一个解释。”(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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