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地闭起眼,像是眼不见不为净般,古辰逸抢在郁曼文开口前出声道:“这件事情,我希望您再也不要提了。不管您是怎么想的,有一点,我必须告sù

您,那就是无论如何,君歌都是我的妹妹,古家就是她的家,除了她自己,谁也不能够阻止她回家。”

说完,他猛地睁开眼,目光在郁曼文满是惊愕的脸上扫了一眼,便毫不留情地转头离去,宛如身后有洪水猛兽似的。动作干净利落的叫郁曼文看得一愣,就那么呆呆地站在原地,像是一尊雕塑。

不知过了多久,郁曼文突然回过了神,缓缓地蹲下身,双手环住膝盖,远远看去,给人的感觉便是满满的脆弱,用着孩子的方式来保护自己。近些看,她的眼眶红红的,好似下一秒就会掉下泪珠,也是说不尽的茫然与委屈。

风念站在远处,静静地看着这一幕,看了一会,他转身离去,将身后的一切都抛在了路上,前往未来的路上。古家不论发生什么风吹草动,都逃不过风念的眼,所以郁曼文的那番话,虽然晚了些,但也落入了他的耳中。

对郁曼文这个人,风念的感情有些复杂。这位当家主〖三五\中文网

m.top.net母,认真说起来,不过是个耳根子软却有着莫名固执的妇女。与其他三家的主母比起来,手段和见识根本就不够看,也不知这种结果是古擎苍故yì

纵成的,还是本身就是如此。

他正式为古家做事的那时候,郁曼文还没有嫁给古擎苍,两人那会大概还处于相亲和培养感情的阶段。风念曾接触过,时间不长,但也叫他对其了解了七八分,并且轻而易举地瞧出了对方的最大缺点——太容易被感情左右。

当年郁曼文会同意将君歌和古凤歌的心脏互换,最大的原因便在与君歌和她没有感情。古凤歌活泼可爱,一张嘴就是甜甜的“爸爸妈妈哥哥”,乖巧的模样比君歌那副安安静静不喜热闹更讨人喜欢。

再加上君歌的身体原因了,郁曼文就将自己大把的时间还有母爱加倍地放在古凤歌身上,久而久之,两人的感情就远远甩了君歌一路。当古擎苍提起用君歌的心脏来换古凤歌的健康时,她只稍稍一想就同意了。

事后,从小接受的教育让郁曼文意识到自己的做法并不对,两个孩子都是她的骨肉,哪怕君歌不讨人喜欢,精神力天赋也差的惊人,但身为母亲,她不应该嫌弃自己的孩子。可是,当她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君歌却已经使了法子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

愧疚和后悔一度在郁曼文的心底生根发芽,直至重新遇到君歌,验证对方身份的那一瞬,彻底爆fā

了。一直被刻意压抑的感情一下子爆fā

了,使得她极其固执地想要将君歌认回来,带回家,弥补自己犯下的过错。

结果呢,古凤歌一说“这个家有我没她,有她没我”来逼迫郁曼文做选择时,她又不做思考地选择了与自己有着浓厚母女之情的古凤歌,将自己费尽心思要恢复关系的君歌推得远远的,以免影响了她与古凤歌的感情。

总而言之,像这种人,风念并不觉得有什么值得可怜的。更需yào

可怜的,应当是君歌,小小年纪就被有着血缘关系的家人弃之敝履,压榨价值,如今还被人耍来耍去。用他的想法,君歌就不该再回到古家,这个利益至上,腐朽不堪的地方。

对古家发生的一切毫无所知的君歌,这会却已经抵达了拉维奇,正面遇上了夏小眠。太久没有见到对方,君歌突然发xiàn

自己好像有点怀念对方的聒噪了,不自在地皱了皱眉,对自己的这个感知有些意wài。

“怎么了?是不是看我不高兴了啊?”夏小眠抬手在君歌眼前挥了挥,故作伤心地嘟囔着,又恰恰保证了君歌能够听到她的声音,类似于这样的小动作,以往她也经常在对方面前做过,除了第一次不太自然,之后就信手捏来了。

君歌揭了揭眼皮,轻轻地看了夏小眠一眼,成功阻止了对方的作妖行为。

“哎哎哎,我晓得了,别拿这种眼神看我,我承shòu不来。”夏小眠嘟起嘴,妥协地叫嚷着,继而像是想起了什么,凑近君歌压低声音神mì

兮兮地说道:“来来来,我们去找个没人的地方聊着,我手上可是有很多劲爆的第一手消息,嘿嘿嘿。”

言下之意,便是想要与君歌分享。也不知dào

是谁说的,好朋友之间就是要懂得分享,这样关系才能走得长远。而八卦消息是夏小眠最珍贵的宝贝,没有之一,她的人生就是在不断地收集八卦。

以往没什么人愿意听,她也没有什么真心相交的朋友讲。自从被君歌变相承认了两人的朋友关系,夏小眠便不再孤单,所有她认为值得收藏的八卦,都要拎出来给君歌讲一讲,哪怕对方没有认真在听。

这会她要说的,是关于沈平澜,关于四大家中沈家的事情。她所得到的消息里,大概再过一个星期,君歌就能再次见到这位昔日的室友,如今沈家的天之骄子,啊呸,是娇女。至于为什么会回来,沈家人藏着掖着一点口风都没露,因此他们夏家的消息网还没有得到准确消息。

也不是差不多,而是这段时间家族都忙着趁火打劫,即便比不上凌家和古家,夏家在两家的身后,或多或少也从沈家的手上抠出了不少好东西,一下子,沈家沦为了四大家的吊车尾。

作为夏家的大小姐,在这种关键时刻必然是回家帮zhù

她的老爹干这种缺德事,谁叫那是自己老爹呢。也正是因此,君歌出事之后她这个死忠粉一直没有露面,便宜了弗雷尔和女神单独相处了一个月之久。

想到这个,夏小眠狠狠地磨了磨牙齿,恨不得跑到弗雷尔面前去好好打这萝卜头屁股一顿,羡慕嫉妒恨啊。

“欸,对了,昨天不是要上课的嘛,你怎么从外面进来。以拉维奇的规矩,除非是很重yào

的事情才会给批假条你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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