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里边没有把窗帘拉上,幽幽的月光一个劲的透过阳台的立窗往客厅里边钻。
方雅扭扭捏捏的站在那边,盯徐星河一眼,然后又很快把脑袋低了下去,月光照在她的身上,那种朦朦胧胧,加上刚刚还未完全消退的红晕,简直了,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方雅今天还穿的是黑色的冰丝睡裙,那种薄纱的质感,紧紧贴在身子上边,看上去别提有多诱人了。
“过来。”徐星河微笑着招了招手。
“干嘛!”方雅凶巴巴的回答,不过一点都没有威力就是了。
“来嘛。”徐星河拍了拍自己旁边白色,挺软的沙发,眯着眼睛,乐呵呵的。
“不来!”方雅毫不犹豫的拒绝,却又头年龄徐星河两眼,最后深深的叹气,磨磨蹭蹭的坐到了徐星河的旁边。
徐星河看得一阵好笑,见鸭鸭过来了些,就扯住了她的小手,然后轻轻一带,让她坐到了自己旁边,
“你说你一天天的,怎么这么口是心非呢?”徐星河凑到了她耳边,轻飘飘的朝着她耳朵吹着气。
方雅翻了个白眼,不想理他,作势就要起身,回卧室了,不陪他玩了。
徐星河还是拉住她,屁股挨在沙发上,方雅横了他一眼,也没说什么。
徐星河却是看了看她,把身子轻轻压了过去,方雅瞪着眼睛推搡了几下,发现推不动,没好气的说,“又要干嘛啊你?”
徐星河则是继续搂着她,呼呼朝着她耳朵吐气,“要不,咱们不去卧室了”
“?”方雅目瞪口呆的看着他。
“你陪我睡沙发,好不好?”徐星河不要脸的说道。
方雅脸红着,徐星河压着她,她脑袋都有些微微缩着,靠在徐星河的胸前,闷闷说道,“睡,睡个屁!”
“来都来了,还挪窝干嘛?沙发这么大,咱们两个抱着肯定睡得下,鸭鸭,好不好嘛。”徐星河心说,行,今天进是没进去,但肯定要有些新花样对不对?
比如他坐在沙发上,鸭鸭膝盖挨着毛绒绒的地毯,待在沙发下边
想想就有点小激动
“不好不好不好。”方雅脑袋都摇成了拨浪鼓。
“鸭鸭,我好难受,临门一脚我忍住没有踹进去,你知道对一个男生,从心灵到身体上,伤害是多么的大吗?”徐星河卖着可怜。
方雅声音很低,“活,活该。”
“鸭鸭”
此刻方雅已经彻底躺在了沙发上,两只白皙的小臂是轻轻的遮住眼睛,美腿是微微弯曲挨在沙发上,徐星河轻轻的坐在她的肚子上,扒拉了一下她的小手。
“”方雅没吭声。
“姐姐”
“哼”
“方老师”徐星河继续唤?
方雅咬着嘴唇,“别叫我啊!”
徐星河眨巴着眼睛,瞅瞅她,鸭鸭倒在沙发上,那身材都是真的好啊,睡裙上边都还有一点难以形容的形状。
徐星河忍了一下,果然,没忍住贼兮兮的把两只手伸了出去。
“嗯”方雅没好气的嗔了一下,“滚啊。”
“鸭鸭,难受,想哭”反正在鸭鸭家里,四舍五入就是自己家里,脸?徐星河完全不要了!
方雅呼吸都重了些,“别乱动啊!”
徐星河刚刚是把方雅扒光光了的,出来方雅也只是把睡裙套上了,此刻那种搁着冰丝睡裙的触感,真的别提了
反正徐星河就一阵耍赖皮,鸭鸭本来就从卧室里边出来了,
于是很快,方雅膝盖微微完全,整个小腿挨在地毯上边,茶几已经被挪动到了一边,顶楼,在徐星河不要脸的哄骗下,窗帘也是没有被拉上,月光洋洋洒洒的透了进来,方雅的脸蛋带着红晕,此刻特别的美艳动人,只见她有些幽怨的说道,“迟早有一天,老娘得被你玩坏”
第二天,徐星河神清气爽的起床。
方雅已经不在家里了,他伸着懒腰从方雅的卧室里走出来,昨天晚上,他确实还没有功克最后,但也是七七八八了,鸭鸭的小嘴,小手,就连上边
他都完事儿了,本来开始是在沙发的,那个知识多好啊,鸭鸭正在的时候,徐星河没脸没皮的又指了指其他最后拗不过,鸭鸭咬了他一下,还是从了。
然后徐星河抱着沙发上都好,那要不再去去餐桌?厨房好像也还行,卫生间也不是不可以,阳台,呃,现在还太快了,在外边还是不行。
就这样,徐星河一路参观了鸭鸭家里的基本全部装修,最后抱着手酸了,下巴也磕酸了的鸭鸭回到了卧室,搂着她,一身自在的就睡觉了。
这小日子,别提过得有多开心了,徐星河临门一脚没有踢的怨念一点都没有了。
踩着拖鞋,走到卧室,作为一名有素养的老师,昨晚因为徐星河这个牲口,大半夜才睡,一身疲惫的鸭鸭,也只能一大早就起床,高中啊!为什么你上课这么早呢?
今天闹钟差点没把睡得昏昏沉沉的方雅闹醒,还是徐星河先醒了,扒拉了一下她,才把她叫醒,谁知道她一醒,就没好气的在徐星河手上咬了一口,“你等老娘回来,才给你算账!”
可惜,徐星河完全不会给鸭鸭找他算账的机会了,他今天要回学校了。
开学都快一个月了,这是他第三次去学校,也可能才算是他第一次入学,毕竟出了车祸。
鸭鸭对他是很上心,也很贴心的,虽然说要找他算账,但家里的牙刷,男士拖鞋,包括男士睡衣,她都给徐星河准备好了。
昨天完事之后,徐星河牵着方雅准备洗漱的时候。
方雅就不情不愿的说,“这牙刷,这睡衣,拖鞋”
像是很不想给徐星河准备,但又细心的统统给徐星河准备好了。
那副小模样,怎么别提多让人想咬她一口了,事实上,徐星河也确实在她脸蛋上咬了好几下。
看着她一脸嫌弃的擦着脸上的口水,徐星河就一把搂着她傻笑,直到她慌慌张张的说,“都怪你!这都几点了!老娘明天还要上课啊!”
徐星河才放过她,把她抱到了穿上,轻轻拍着她的背部,就睡着了。
坐在回学校的大巴上,听着方雅带着一点傲娇的语气,发过来的语音,“早饭在餐桌上,睡衣,拖鞋牙刷,记得收拾好,不准就摆在外边,蒋倩这死丫头时不时回来家里,还有哼,下次回来,你要给我打电话,不准不知会就偷偷摸摸的回来了!要是被蒋倩发现了,我就先刀了你,然后自杀,听到没有?”
徐星河嘴角上扬,“听到了,鸭鸭,你真可爱,我刚上回学校的车,又想你了,怎么办?”
那边回复很快,因为徐星河硬要让她把自己设置成特别关心,方雅没拧过,就设置了,“呵呵,凉拌。”
“鸭鸭,你好冷漠,就像从没有爱我过。”
“没错!”
“我伤心了,今天就去找学姐安慰一下我。”
“呸,去找吧去找吧,正好,不要来烦老娘了。”
“行,你别后悔,章总给我来电话了”
“你敢!”方雅立马炸毛,“好哇,你是不是和她有一腿?”
“方雅,我靠,我对你的忠心,日月可鉴,我对天发誓,如有半分假话,我天打五雷轰!”
“喂?徐星河?”徐星河给方雅发了条消息,就直接打电话过去了,方雅的声音透过扬声器传来,“你怎么不说话?”
徐星河还是没有说话,他傻眼了。
额,大学城真打雷了
徐星河捂着听筒,连忙呸了三声。
“怎么了?”
“没事”
他怕被雷给噼死了
挂了电话,徐星河两手空空的下了车,熘达在青葱的校园里边,两边的柏树葱郁,风吹过,沙沙作响,路边的学生们,朝气十足。
有的结伴,有的悠哉,有的匆忙。
“下次誓不能乱发”
刚刚闷雷炸了两下,居然没有雨落下,徐星河之前是坚定的唯物主义,等到重生之后,果断变成了唯心主义,心里只要相信,那就真有。
不过,天色暗澹,昏昏沉沉的,风更加的萧瑟,有种风雨欲来的感觉,刚进了校门,徐星河觉得,自己得走快点,回宿舍,避免被淋成落汤鸡。
不过倒是晚了,徐星河刚小跑几步,哗啦,天幕之上说变就变,雨水陡然落下,一滴滴砸在地上,还不忘溅起一阵阵涟漪,噼里啪啦的。
徐星河当机立断,赶紧一个扭头,钻进了不远处的教学楼,他不喜欢下雨,喜欢太阳当空的晴朗,当然也就不喜欢淋雨。
站在教学楼里边,四处张望,这雨估计一时半会儿停不了,不如找间空教室坐着,坐一会儿,反正没什么事儿,雨小一点了,再回宿舍也不碍事。
刚扭头想上楼,找教室。
“徐,徐星河”
声音很熟悉,但好像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听见了,轻轻的,带着一点惊喜,但更多的是害怕。
徐星河停下上楼的脚步,愣了一下,转过身子,蓬勃的大雨下边,一把白色的小伞支棱着,遮蔽了一道倩影。
从上了大学开始,她变了,原本喜欢绑着的头发,永远都是顺着肩膀轻轻垂下,以上向来自信洋洋的俏脸,却多了很多的我见犹怜,更加的清冷,无喜无悲
开朗乐观也被藏了起来。
白色的长裙没有一点妖艳,黑色的小披肩遮住了手臂,洁白光滑的小腿踩在运动鞋里边,从徐星河下车开始,她就看着徐星河了,但举起的右手失望的垂下,惊喜的面容最后只能失神,她没有冲过去,只是默默跟在后边。
雨水顺着雨伞滑落,听着噼里啪啦的声音,栾清梦一只手紧紧攥住了自己的裙子,她才说道,“你要不要和我”
声音已经没了那么多的底气,最后甚至垂下了脑袋,没能说得出声。
徐星河看着她,半响没说话。
她挤出了一抹微笑,重新抬起头,长长的睫毛微动,嘴唇也微微一抖,“没事儿,打扰了”
白色的裙子顺着风微微扬起,栾清梦的背影此刻形单影只,撑着白伞,大雨下边,好像有点寂寥。
闷闷的,雨水都是闷闷的,栾清梦表情没有什么波澜,只是低着头,安安静静的看着每一滴脏兮兮的雨水轻轻溅在自己的鞋上。
啪嗒啪嗒,鞋子踩在在雨水的声音靠近,手上有一股力量传来,栾清梦木然的侧过脸,抬起了头,“徐星河”
“回宿舍吧。”徐星河没有多说什么,不咸不澹的只说了一句。
栾清梦松开了手,任由自己的白伞被他拿过,撑在头顶,没敢多看她,只是自己的两只手安静的拉在了一起,垂着头发,默默看向前方,“好”
哗哗,大雨滂沱落下,声音一点不减,路上脚踏雨水的声音也充满凌乱。
一路无话,很快就到了女生宿舍楼下,“上去吧,伞借给我。”徐星河并没有把伞给她,他们男生宿舍,离这边女生宿舍,还是有一段距离。
“好,好的。”
栾清梦的左手右手,都交错了好几次,还有些颤抖的轻轻撩了撩发鬓,才说着。
“嗯,上去吧。”徐星河没有多说一句,便撑着伞,转身离开。
因为背影高高大大的,整个人背也挺的笔直,很有气质,正巧栾清梦的室友也回来了,果然,无聊的大学生们离不开的问题,连忙靠近,追上刚刚上楼的栾清梦,一下挽住了她的手,眨着眼睛赶忙问道,“清梦,清梦,刚刚那个谁啊?好高呀?你男朋友?”
“不是的”
“骗人,这么大的雨还特地撑着把你送回宿舍,你男朋友对你真好。”
“那是我的伞”栾清梦默默的打断。
“那就是你们出去约会了?你上次不是专门请假去医院看一个朋友,会不会就是他啊?”
“倩倩,我要去洗澡了”栾清梦并没有回复室友的叽叽喳喳。
默默的挑选好了换洗的衣物走进了厕所,很快,热气弥漫,哗哗的水声,顺着长发,热水一股股的流过白皙的肌肤,修长的鹅颈,分明的锁骨,湿漉漉的透明水印勾起完美的弧线,栾清梦仰头闭着眼睛,迎着清洗,最终叹了口气
“男人啊,真是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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