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边,有点热乎乎的。

想感受心跳,可是却是感觉不到的。

徐星河的手里,只有让人心怦怦直跳的触感,根本摸不到心跳。

月光下,章依龄的脸,也有些朦胧的感觉,徐星河看着她是半响都没说话。

章依龄就是一个复杂却很有魅力的女人,在公司你,她气势十足,气场能压制住整个公司所有的高层,手腕很厉害,能从大学开始,就和集团的老油条们争权,能让董事会对她这位年轻的掌舵人服帖,能掌控这所巨轮稳步前行,无疑能证明她的能力。

可在强硬中,她有藏得很深的柔软,她其实并不是外人看见的那么强大

徐星河能很明显感受到,那种转变,他在公司待过,也和章依龄在私底下待过不少次了,他能知道,章依龄看似莽得稀里湖涂,但至少在她的脑海里,她是有自己的逻辑的。

在和章依龄聊事业,聊未来的时候,他看不透章依龄,一点都看不透,她有一种莫名的居高临下的气场。

而在感情方面

徐星河为什么说她复杂得很有魅力

事业方面如此强势,神秘让人看不清的女强人,她的感情却是单纯的,是如一张白纸真挚的,明明白白透透彻彻

徐星河都能想象自己问她,你为什么要对我做这么多,为什么要说这么多让人面红耳赤的话,为什么就爱我了?

章依龄可能会很奇怪且诧异的反问他,

“你为了我命都不要了,那我凭什么不爱你?”

她的爱情观,简单而直接,熟女的言语作风,整个人都彰显着成熟女性的魅力,但对待感情确是一个勇敢的大女生

这种章依龄,怎么能放过?

“你一直傻看着我干嘛?”章依龄眼睛好像都有些,头发很香,笑盈盈的问,“怎么了,我很漂亮吗?”

徐星河笑了,重新牵起章依龄的手,然后从胸前放下,耷拉着搁在一边,真诚的回答,“漂亮,很漂亮。”

章依龄这次居然把徐星河的手放了下去,然后弯着眼睛,在徐星河很诧异的眼光下,把那只手手指轻轻点在了自己补了口红,黑压压的天,点点月光下,照耀得好像特别晶莹剃头,似乎有些亮晶晶的嘴唇旁边。

大鹅,大招完全没冷却的。

她虽然没有恋爱过,但她依旧大方直接,虽然单纯柔软,但依旧成熟强势。

这个复杂得超级有魅力的大女人,嘴唇一张一合,就是一句,“是吗?那嘴唇好看吗?”

徐星河还没来得及反应,回话,就看见章依龄饱满红润的红唇居然轻轻张了一点缝,手指甲还涂上了红色的指甲盖,搁在嘴唇旁边,接着月光,红色得劲儿好像特别的鲜艳诱人,没想到比眼前能看见更诱人的是声音,

“那你要不要亲亲看?”

章依龄从来不知道什么是后退,唯一莽可平天下!

鸭鸭啊鸭鸭

徐家正房

徐星河都赶紧甩了甩头。

“不要?”章依龄笑脸一收。

“怎么可能”

“那你来吧,我第一次亲嘴,不知道该怎么做,你教我吧。”这就是大龄女姐姐吗?

她完全没有害羞,大大方方的踩着高跟鞋向前踩了一步,还把盘着的头发松了下来,轻轻甩了甩头发,然后把嘴巴凑了过来。

徐星河瞅了两眼,“我真亲啊?”

“素的还是荤的?”徐星河觉得为了避免等会儿被咬,他还是得问清楚。

“什么意思。”章依龄把本来凑过来的脑袋突然远离了一点,皱着眉头问了一声。

“素的就是咱们文明人,点到为止”

章依龄眯着眼睛顺着他问,“那荤的呢?”

“可能有点野蛮,要喂你吃点儿东西。”徐星河靠近了一些,这身旗袍,简直太适合章依龄了

“我是个文明人。”章依龄饶有兴致的听着徐星河的荤话,不过这位大姐姐,她比徐星河更荤,凑到徐星河耳边,轻轻朝着他耳朵吐吐气,“但我喜欢野蛮的”

徐星河直呼,这鹅成精啊,然后他很果断就开始教这大鹅如何野蛮的亲亲

夜晚,本来公园一向安静,天空朦胧出现一抹薄雾之后,还是在人工湖边。

呼呼的交织着男人和女人的喘息声传来,其中好像还夹杂着一点嘤咛。

“嗯”

徐星河都快喘不过气了,这大鹅,开始的时候,还真的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要怎么做才好,在徐星河简单的善意引导之后。

她变得越来越主动,越来越大胆,呼吸也越来越重,手开始紧紧搂住了他的脖子,好像已经吻迷湖了。

三十岁的第一次,徐星河想起之前一些网上的评论,单身22年了,看一头母猪都觉得眉清目秀。

就别来机会把开关打开,特别徐星河早就有所准备,上辈子因为从事金融业,也接触了一些有钱人,机缘巧合下,认识了一些给这些富豪专门算命测气运的大师,和有一个交善,还专门学过两手。

章依龄从面相来看,这是个欲望很强的女人

事业压制了欲望,可当她有途径宣泄的时候,就像屹立好久突然崩塌的堤坝,一泻千里了

她最后吻的徐星河站都站不稳了,一双手紧紧搂住徐星河的脖子,眼睛里好像都裹着意乱情迷的迷湖,直到憋的呼吸有些困难了,她才不情愿的松开。

“擦擦嘴。”

徐星河呼呼两口气,递了张纸出去,谁知道她没有接,而是轻轻舔了舔嘴唇周围,脸上已经带着那种充满女人味儿的红晕,眼睛弯着好像都要拉丝了,轻轻的抱住了徐星河,然后在他耳边说道,“感觉还不错”

就跟咽了下去,说你的很好吃是一个一个样的。

有些时候,一句细润的语言,就已经能让人心季得不要不要的了,徐星河都给姐们快跪了,收了你的神通吧,你就这么就把嘴唇倒腾干净了?那个男人能经得住这种考验?

呼吸都加重了起来,徐星河也不装了,他本来就是一只狼,章依龄这样玩火,彻底让他抛开了所有所谓的矜持,所谓的顾虑了。

老子死都特么死过一次了?

还怕个鸟?

徐星河他摊牌了,一下就把章依龄那裹着旗袍惹火的身子抱了过来,搂入怀中,直接咬住了她的耳垂,“还可以吗?”

“怎么?”章依龄感受到突然的大力还没来得及多想,徐星河直接抱住了她肉乎乎的大腿,在她惊呼中,一下把她抱了起来,让她的大腿能环在自己的腰上。

一个雏,再怎么忙也是雏,徐星河这个老油条当然是能掌握主动权,看着脑袋已经高出自己一点正低头看着自己的章依龄,徐星河顺着她的话就不要脸的说道,“低头,嘴唇张开,吻下来,我教你知识”

今天的湖边,虽然天很暗,风也是凉嗖嗖的,但无疑又是燥热的。

徐星河体力好,章依龄身材那么好,身子又高,当然不会太轻的,但是耐不住徐星河力气大啊,抱了半天也没说要放下。

整个男性的气息就往章依龄身上窜,毕竟第一次她已经被火力全开的徐星河吻得迷湖了,整个人挂在徐星河的身上,红着脸直直喘气。

“你”好像在惊讶徐星河为什么很强势的把她一把抱起来。

“你这么撩拨一个成年男性,那个能经得住你这么撩拨?”

“这个姿势”章依龄手是往下还是抱住徐星河的脑袋的,整个人像是完全依靠在徐星河身上,徐星河有绝对的强势,支配着她,她没看徐星河,只是此刻都还没完全平复呼吸的说着。

“你不喜欢吗?”徐星河轻声问。

“不,不是”

这种依赖的感觉,让章依龄很容易就想到了上次在山上翻车,徐星河也是几乎用命令的语气在吼她,如果是别人,她会面若寒霜的让他滚蛋。

可对徐星河,她并不讨厌这种感觉,甚至语气都更加柔了一点。

章依龄有两面,对外强势,可对内她好像很软,特别特别的软。

“那你还想亲我吗?”

“好,好的。”

“来,坐在这上边。”徐星河强势的把她放在石板上。

章依龄也不嫌弃的合着腿坐在上边,“有些凉”

毕竟夏天已经过去不少时间了,石板有些冰凉。

徐星河突然看着章依龄温顺的脸蛋,他好像又看见了另一种的章依龄,不过这一面很熟悉,在医院的时候,自己背上的伤疼,心情不好的时候,自己有些时候语气一重,章依龄似乎立马就开始一声不吭了,顺着他所有的心意。

徐星河试着问她,“那我抱你起来?”

“不碍事的。”坐在石板上章依龄主动把手伸过来,就要挽住徐星河的脖子。

“章姐,还是我抱住你吧。”

“你这人,说了不用了。”章依龄眉头一皱。

“我说我要抱你起来。”徐星河盯着她,试探的语气凶了一下。

“你好烦,明明是你自己把我放上来的。”章依龄不情不愿的说着,但还是把腿轻轻一抬,屁股挪了一挪。

徐星河咽了一口唾沫,章依龄这,这是什么神仙女人?

对外人强势得是母老虎,在自己面前就温顺,听话

晕,徐星河突然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了,只能抱着她,心里有什么在挠他,直痒痒的又低声命令道,“张嘴。”

哪知道章依龄真的就老老实实的把嘴巴张开。

徐星河感觉从天灵盖上边窜下来一股激灵,受不了了。

等到城市都快没有了夜的喧嚣,章依龄踩着的高跟鞋都被扒拉下来放在了脚边徐星河重新把她放下来,她的脚丫才轻轻踩进了高跟鞋里边,然后自顾自的整理了一下衣服,也给自己绑了绑头发。

徐星河在一边扶着她,“累不累?”

章依龄笑着摇摇头,“你一直抱着我,我累什么。”

“咱们待了多久了?”徐星河明知故问。

“不知道,一个多小时了?”章依龄抬手看了看手表。

“现在这都十一点了?我这也回不了宿舍了啊。”徐星河突然看着章依龄。

歇了一会儿,章依龄已经稍微冷静了一点了,也把自己整理好了,轻轻踱了踱高跟鞋,“不是有房间吗?还有今天不是商量好要给我拍照吗,我带了不少衣服的”

“孤男寡女,这不好吧”徐星河装模作样的说着。

“不碍事的。”

章依龄自然的挽住了徐星河的胳膊,然后说着,“走吧,先回酒店,我冷了。”

夜深了,空气中自然更加凉嗖嗖的了,章依龄本来就穿得没多少。

当然两人马上就要今晚的正题了,上次说好了的,怎么可能来都来了,箱子都带了不照相呢。

“星河,你经常拍照吗?”

徐星河咳咳道:“一般不照。”

“那你会不会把我拍得很丑?我好像有些不上镜。”章依龄她问。

拍照技术这玩意儿,徐星河这辈子是不经常照,可上辈子那是真好好研究练习过的,这个大可放心。

徐星河道:“我不喜欢自拍,但喜欢摄影,你这么漂亮,不管上不上镜,怎么照都好看的,你的颜值,不吃摄影师的,而且我们只是为了照相吗,我是想你换各种漂漂亮亮的衣服给我看。”

徐星河也直白。

“你呀,倒是也直接。”章依龄笑着主动摁了一下上楼的电梯,笑眯眯的扭头接着道,“不过我喜欢你的直接。”

徐星河没办法,不是哥们顶不住,真是敌人太强大了。

回了酒店,拖着箱子,章依龄推门进了卧室,让徐星河等着,不过很快,章依龄刚进去,就在卧室里边招呼了一声。

徐星河就起身过去。

这一开门,愣住了。

因为此刻的章依龄正在床上躺着,不过还是穿着旗袍和高跟鞋,手里拿着一个单反相机,看见徐星河后,她也没什么尴尬,卡察又对着自己的大腿照了两张,抬手捋了下额前掉下来的一撮头发,解开头绳重新梳了上去,盘在脑后,嘴里温和道:“这套衣服都有点脏了,丝袜刚刚好像有些破了,你看看,这套要不要也照一张。”

现在章依龄在床上躺着的那姿势,丝袜被磕碰的划痕轻轻拉开,旗袍上边有一点无伤大雅的褶皱,简直别提多那什么了。

徐星河一阵心热,直接坐到了卧室的沙发上,拍了拍身旁的位置,声音强硬的说着,“你起来,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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