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激啊,单论章依龄这种风格,她就可以说,一个能打的都没有。

背景强,长得漂亮,性格无敌,对他好,谁能拒绝这样一个打直球还熟透了的大姐姐啊。

资本大鳄在薄纱。

“那怎么好意思呢”徐星河还是矜持了一下。

“你不欢迎我?”

“怎么可能,房间号我订好了,我先过去,咳,鹅鹅,你到了直接过来。”

“不先吃饭吗?”

“听说这家酒店的餐厅味道不错”徐星河不装了,他是lsp,他摊牌了。

“是吗?那我得好好尝尝,对了,你为什么喊我鹅鹅。”

“资本大鳄。”还莽得像一只横冲直撞的大鹅。

“鹅鹅吗好,那你以后你就不准叫我章姐了,都喊我鹅鹅好不好?”

徐星河一抿嘴唇,“哈哈,你不会觉得不好听吗?”

“别人叫的话,我会觉得很难听,但是是你的话,叫什么都是可以的。”

“乖女儿?”熟悉之后,徐星河终于也开始浪起来了。

“爸爸。”

是条语音,徐星河听的时候吓了一大跳,手机都差点掉地上,还好旁边的栾清梦睡得正迷糊,没太注意。

晕,这大鹅,徐星河一阵心痒痒啊,有一说一,大鹅是真的什么都玩得起啊,他们要是那什么了光是知识,徐星河都不敢想。

一想就激动。

“咳,晚上见。”

上课铃声响了,徐星河赶紧把手机收了起来。

因为当着栾清梦的面,和别的女生聊敏感的话题,毕竟这么多年的爱情,心里竟然有了点异样的感觉。

“星,星河?”

栾清梦看着徐星河在看她,心里微跳,于是轻轻唤了他一声。

徐星河看了她一眼,“怎么了?”

“没事.”

“哦。”徐星河因为心情好,所以这节课还坐起来听了课,铃铃铃,等到下课之后,去食堂对付了两口。

今天下午呢,是社团的活动时间。

也是第一次的社团活动,肯定是让大家都不要缺席的。

回到宿舍,徐星河刚躺在床上休息了一会儿。

“星河,星河,走了。”

黄文就跑过来,催命似的拍了拍徐星河的床沿,“苗苗催我了。”

“?”徐星河看了一眼手表,没问题,“下午两点才开始,你一点过去?你疯了?”

“苗苗说,咱们去后门喝杯奶茶,然后再去教学楼。”黄文如是解释道。

“你们一起去喝奶茶啊?”徐星河还没开始答应呢,刚刚爬上床的张华又赶紧爬了下来,讪笑着说道,“那什么,我一起,我老早就想喝奶茶了”

这小子,都懒得揭穿他,又是为了林映纯去的呗,当时知道徐星河黄文林映纯他们去了同一个社团的时候,这小子就在宿舍要死要活的,说他们抛弃了他。

说为什么不叫他呢?

没周固定和映纯见面的日子,那简直不要太美妙了好不好!

黄文当然没有拒绝张华,徐星河揉了揉头发,看了底下两人,伸了个懒腰,“那走呗。”

他也没有不合众。

因为男生寝室离后门要近很多,所以少见的,是苗苗和林映纯栾清梦三个女生在男生寝室等着他们。

这么些天了,几个人好像就是个小团体,自然而然的,栾清梦和苗苗她们俩打成一片了。

毕竟,谁不喜欢漂亮姐姐呢。

于是苗苗站在中间,左手挽住林映纯,右手挽住栾清梦,简直了,她觉得她简直是王!

有好漂亮的两个妃子!

不过其中一个妃子,看见徐星河下来之后,就连忙抽开了手,迎了过去,她手中有个袋子,里边居然装着一个小抱枕的,小心的给徐星河递过去,“星河,上课桌子硬,垫个枕头,会好一些。”

徐星河愣了一下,接过小枕头,然后还不忘了捏一捏,无奈的说道,“你是真不怕我被老师打死啊.”

课堂,如此神圣的地方,怎么能用来睡觉呢,对吧。

不过栾清梦倒是小声嘀咕,“你睡得那么死的时候,也没怕老师骂你呀”

徐星河翻了个白眼,用枕头轻轻拍了拍栾清梦的脑袋,“行了,别嘀咕了,枕头我收下了,谢谢你。”

“不,不用,我们,我们是朋友嘛。”栾清梦赶紧摆摆手。

朋友,徐星河看了一眼枕头,又抬头看了一眼栾清梦,轻轻晃晃头,笑了笑,没吭声。

张华则是啧啧嘴,在一旁一脸的羡慕啊,同样都是一顶一的大美女,他们映纯什么时候能对他这么温柔贴心呢?

再没什么插曲。

买上奶茶,聊聊天,溜溜达达,几个人就去了一间办公室,此刻里边已经有不少第一次加入社团,激动的学生们了,部长也已经到了,看着推开门进来的小学妹们,小学弟们,特别是栾清梦,林映纯她们,就不禁在心里感慨道,老部长啊,您就安心的去吧,瞧瞧,这就是我为咱们宣传部打下的江山。

多美妙啊。

明年她有预感,拍出她们出去招新的话,宣传部全校第一的部门,完全板上钉钉。

部长一边陷入展望,一边看着时间,看着人,几乎都来齐了时候,终于开始发言讲话了。

“好了,都到齐了吧?”

毕竟,部长在大二下期的时候,是要选举的,也是要组织面试,部门学生投票的,当然还是和一些从来不参加活动,向来隐身不去主动争取机会提升自己的同学们不一样的。

部长他们当着很多人的面儿,说话还是比较自然的,也不紧张。

“大家之前应该也认识我了,我呢是刘英,是金融系大三的学姐,也就是咱们宣传部今年的部长了,那位是王亮,是咱们的副部长,我知道大家也不喜欢又臭又长的发言,那我就长话短说。”

“咱们宣传部呢,是学校团委直管的一个二级学院的部门,除了偶尔会协同团委完成一些全校集体活动的举办,其余大部分时候,都是组织咱们学院的一些活动,每年除了有几个固定该我们负责的学院活动以外,就是咱们老大,咱们学院的主任,有些时候兴致来了,临时安排的一些活动,当然平常也会有些小的联谊活动,有些小游戏,有些小聚餐大家在我们宣传部,还是可以学到东西的,也可以交到很多不同班级的朋友,很有趣的。”

“今天呢,要说的具体就只有两个事情,一呢,是学院的老活动了,从这个月20号开始开始,也就是咱们学院的学生会下个月开始会组织一周的晨跑活动,早上跑两圈,然后各个部门或者几个部门联合起来组织一些户外的小活动,比如小时候玩过的丢手绢什么的,也是为了帮助大家快速的认识吧。”刘部长很有条理的把一件件事情理清楚。

在场的大家,也是安安静静的听着。

“这个活动每个人必须到的,因为是院里学生会组织的,是会有考勤的,最好别迟到,能别请假就别请假,毕竟,除了早起难一点,早上的小活动还是很有意思,很有助于大家认识的。”

说这话的时候,刘部长还专门往栾清梦林映纯她们方向瞅了瞅,她相信,有这俩在,他们宣传部的考勤,能达到一个新高度。

她站在前边,就在观察着下边的大家,就没几个男生不去瞅这两个女生的。

她没说话,毕竟又不是老师,下边当然有讨论声。

“好了。”刘部长让大家收了收,然后接着说道,“第二件事情呢,就是咱们部门呢,等晨跑活动结束之后,是会有一次聚餐的”

等到刘部长讲完,也就差不多3点多钟了,今天也就是讲了些七七八八的东西。

“早起啊?”

徐星河嘀咕一声,一旁的栾清梦倒是期待的看了徐星河一眼,“星河,晨跑,你去吗?”

徐星河打了个哈欠,他本来就打算晨跑呢,结果被寝室的懒货们影响,封印在了被子里边.

“去,不是说学生会组织的吗。”

“好,那那我给你带早饭。”栾清梦笑盈盈说道。

“到时候看吧。”

社团活动结束了,没有课,徐星河心思早就没有在学校了,人呢也是坐了一会儿,就熟练的跑去了一家酒店。

至于为什么熟练,毕竟和栾清梦上辈子大一就在一起了,这些地方.

轻车熟路的走进了房间,然后把房间号给章依龄发了过去。

坐在床上,可能是中午要睡觉,被黄文给拍醒了,此刻还有些困了,不知怎么的,迷迷糊糊倒在床上睡着了。

睡得说深不深,但也不浅,倒是听到房门外边有动静了才醒了。

迷迷糊糊眨巴眨巴几下睁开了眼睛。

月光也不太亮,周围也看不清什么东西,徐星河还跟一张床上躺着呢,于是赶快四处乱摸,总算找到了台灯。

吧嗒。

灯开,照亮了周围。

这个酒店房间里有些撩人的花瓣香气。

入眼是一片华丽的装修,酒店很不错,有沙发,书桌。

地上还有一块毛茸茸的长毯子,毯子上摆着茶几茶具,是一个中西结合的豪华装修,主要还是偏中式风格一些,细到连台灯都是那种类似孔明灯的小造型,还是镂空有水墨画的,整间屋子从上到下从里到外都特别的讲究。

酒店不便宜,这是大学城可以说,最好的一间酒店了。

徐星河没来得及观察多久,外边就有轻轻的敲门声,徐星河摸出手机,里边也是有好几条未接来电了,糟糕了,他还睡过头了。

赶紧起床。

开门,熟悉的走廊,更是站着熟悉的人影,时候确实不早了,按理说下班直接过来,不会这么晚的,但徐星河一瞅章依龄,嗅着她身上淡淡缭绕的沐浴露香气,就知道她已经回了趟家了。

白天穿得衣服肯定已经换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身普普通通的运动裤和运动服,脚下踩着一双运动鞋,这个天,脚腕还裹着一层肉色紧贴的丝袜,手上还提了一个普拉达的大包,不知道包里,还拖着一个行李箱,不知道里边装了些什么。

徐星河无奈的挠挠头,“不好意思了,章姐。”

“你叫我什么呢?”章依龄一点看不出急了,或者不开心,眯眼看着徐星河。

徐星河松了一口气,本来想喊他鹅鹅的,转念一想,眨眨眼睛,突然喊道,“闺女?”

章依龄明显一愣,然后失笑的扒拉开了徐星河,一边走进了房间,一边说,“你小子,也真是不嫌埋汰我,快进来了。”

徐星河一耸肩,扭头跟着章依龄进了房间,然后顺脚把门给带上。

“打扰到你休息了吗?”

床上此刻当然不可避免的有徐星河躺着的印子,章依龄小手轻轻摁了一下铺盖,然后抬头看了徐星河一眼,“没有没有,下午等着无聊,眯了一会儿,没来得及开门,我才是不好意思。”

章依龄坐了下去,屁股挨在床沿边,然后翘起了二郎腿,真是妖艳的女人啊,运动服都完全挡不住她女性成熟的魅力的,随意把盘着的头发放了下来,任由发丝顺着肩膀散落下去,还无奈的感叹,“你看看,我们想是谈恋爱吗?怎么这么客气。”

徐星河觉得她这话不对,小声说了句,“咱也不客气呀,都叫你闺女了.”

小声当然不是无声,徐星河也没怕章依龄听见。

“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占我便宜呢,对吗?”

只见章依龄此刻把鞋子褪了下来,露出裹着丝袜的小脚丫,右腿耷拉在左腿上,右脚一上一下调皮的上下掂量,眼睛眯着,今天涂了带唇膏效果的口红,特别饱满的嘴唇看上去特别亮,晶莹丰润的一张一合,声音有磁性急了,“爸爸?”

嘶.

徐星河本来拿着被子在给章依龄接热水呢,一个踉跄,轻盈的纸杯都差点没拿稳,还差点被热水壶记得热水给烫了手,这个大女人啊,大总裁啊,熟透了啊,想个妖精似的弯着眼睛,好像都拉丝了,声音充满磁性魅惑.

徐星河艰难咽了口唾沫,木楞的扭过头,看向简直妙极了的大鹅.

大,大姐,你是真敢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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