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少年来说,被拒绝,是一件多么难接受的事,可却要假装不在意,守着自己的小体面,

“表白?什么表白,我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哈哈哈,我就单纯的想找你对对稿子,嗯,既然你不愿意,那就算了,再再见。”

待到跑到天台上,思绪添得一凄凉,

“不不!”

注意她三年了,一笑一颦,直到最近,才能接近,一起对主持稿的时候,明明是那么的默契,可他她有喜欢的人了,喜欢的不是我

光与影一秒钟无法成为对等,剪贴画再次撕扯着变为碎片

“不!”

安静的天台,受伤的男孩,他仰着头,似乎在对天说着他的绝望,发出嘶吼,噢,那是文博对命运不公的呐喊!

同时,走出教学楼,黄文突然问了一句,“星河,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奇奇怪怪的声音?”

“如果你不在我旁边喝牛奶,并且把吸管弄得吧唧响的话,我想我是没有听见什么奇怪的声音。”徐星河和黄文一起走出了教室,走下了楼。

栾清梦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完她有喜欢的人,怕她喜欢的人生气之后,大眼睛瞅了徐星河一眼,羞得一溜烟也跑了。

所以徐星河能够清净的回家。

“是你自己不喝的”黄文喝得很开心,女神送的旺仔,味道都要甜一些,呃,也不对,“刚刚高兴坏了吧?”

“被栾清梦当着面说喜欢,感觉怎么样?”黄文又觉得女神送的旺仔不甜了,因为女神马上是别人家的了,“不行不行,你得请我吃肯德基。”

“请你吃饭这个没问题”徐星河看了他一眼,“你哪只耳朵听见她喜欢我了?”

走到操场上了,黄文还以为他开玩笑呢,结果,一瞅他,不是,你认真的?于是直接骂道,“靠,我给你说,别得了便宜还卖乖!那么明显,聋子都能听明白的好吧?拒绝人家肖文博的时候,眼睛时不时就盯着你瞎子都看得明明白白的!”

“你别装傻!”

从徐星河回来,老黄这嘴巴叭叭的,好像就没停过,还是秃了的他好,比较自闭,沉默寡言。

“星河,我和你说,清梦可不是一般妹子,上次我问了我表哥,大学都没有几个比清梦漂亮的。”

“然后?”

“你要好好把握住啊,清梦多漂亮,家里有多有钱你又不是不知道,你不主动出击也就罢了,人清梦都这样了你可别傲着,把人弄丢了,哭死你。”

“你还小,感情没你想的那么简单。”

“能有多难?反正我就一个意思,星河你可别想着能在大学找到更优秀的,要好好把握,真的别等了过了,才后悔”

徐星河头都快被他念大了,无奈的扭过头,“都特么说一天了,你嘴巴能不能歇歇?”

“我也想,但怕你错过。”

黄文一脸的真诚,“星爷的电影看过吧?曾经有一份真诚的爱情摆在我面前,可是我没有去珍惜,等到失去的时候才后悔莫及,尘世间最痛苦的事莫过于此”

终于上了回家的公交车,徐星河转过头不想搭理还给他背台词的黄文,没想到他瞧徐星河不搭理他,消停一会儿,又来劲了,“星河,你往外看。”

“?”

“我看到方老师了。”

徐星河睁开眼睛,就绕过黄文,望向窗外,“哪儿呢?”

“那不是”黄文指了指对面不远处的主路和支路相连的路口,停着的一辆白色的奥迪q7,黑丝百褶裙踩着高跟鞋的方雅在和别人理论着什么,那人年纪不小,是躺在地上的,情绪很激动。

“看来是遇到碰瓷的了。”徐星河嘀咕道。

“嗯。”

黄文点点头,老人头真铁,奥迪都碰?动脑子想想,也知道车上有行车记录仪啊。

公交车渐行渐远,方雅站在夕阳下边好像有些无助,徐星河一想,不会行车记录仪坏了吧?

于是,突然对着黄文说道,“捂住肚子。”

黄文还没反应过来,就捂着肚子被拉到了前边,

“叔叔,我朋友肚子吃坏了,他很急,都快拉出来了,您行行好,能不能麻烦你在路边停下车”

司机师傅也是个好人,没二话,本来也才驶出公交车站不远,滋,前门开门的声音,

“谢谢叔叔!”

“没事。”说着还大方的丢了一包纸出来,“拿去用。”

果然,一座双庆城,嘿多好心人

很快,站在路边,等着红绿灯过马路,黄文捏着手中的纸,一脸愤愤,“你才要在公交车上拉屎呢!”

徐星河笑着拉开书包,栾清梦早上送的面包还在,“诺,给你。”

“你又拿栾清梦的东西敷衍我!”黄文声音再上扬个几分。

徐星河面色如常的自己也打开了一包盼盼小面包,平淡的说道,“这是,我的东西。”

黄文用力咬了一口,哼哼说道,“送给你的,当然就是你的了,人多好,你还”

见他又要念叨,徐星河打断道,“我把钱放在她的抽屉里了”

“我!?”

“她送你东西,你给她钱?”

你给她当银行,拿她当小卖部?搁这儿消费循环呢?

“星河?”

黄文瞅着徐星河的背影,嘶

突然一脸忐忑,“星河,你你玩真的?”

徐星河并没有回答他,因为过了马路,不远处就是事故现场了,此刻还没散场,

那位躺在地上的老人,时不时拍打一下方雅的奥迪车,坐在地上,中气十足的撒泼打滚,

依稀还听着旁边围观群众说,这白车动都没动,在路边停了两分钟,大爷就一个熊抱扑了过来,叭,趴在了地上。

然后方雅就下车理论,可你能和碰瓷的讲得清?

愧为人师,说不过他啦!

大致听了一会儿,那边方雅扶着额头也打完了电话,徐星河笃笃两步走过去道,“方老师”

“星河?”

可能是终于遇到熟人了,也是第一次遇见这种事儿,年轻的方老师无助得到了缓解,哒哒,踩着高跟鞋,带着那股子香风,赶忙和徐星河走近了一点,

有些慌神的扯了一下徐星河的衣袖,眼巴巴的伸出小手指了指那边的老人,饱满红润的嘴唇一张一合,

“徐星河,他好凶。”

“一点道理都不带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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