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徐婶子,她知道你昨天过来,昨天晚上过来怕打扰你休息,这不,一大早就过来了,还特意给你送的肉包子,正好我刚熬好小米粥,你起床喝点。

要是不舒服,吃饱饭再回来躺着休息。”

吴秋月看着男人,心里哀嚎。

明明昨天晚上出力的人是他,怎么感觉自己像被妖精吸干精血,男人却精力旺盛呢。

这也太不公平了。

“咘咘跟壮壮呢?”一大早都没听见孩子们的声音,吴秋月有点好奇的问道。

“刚刚徐婶子带过去了,说是枣花回来了,让她帮忙照看两个孩子,让你好好休息休息。”

吴秋月:“……”都日上三竿了,到底为什么休息,徐婶子还能不知道!

吴秋月觉得自己都不想出门见人了。

“你出去!”吴秋月指了指房门。

谭城知道自己昨晚闹腾得太厉害,理亏得要命,摸摸鼻子,乖乖地出了房门。

吴秋月坐起来,又稳了稳才起来洗漱。

坐到饭桌上,谭城端着小米粥放在她面前,“先喝点东西,润润嗓子。”

吴秋月确实是干的厉害,昨天晚上的体能被榨干了,现在闻到米香,肚子瞬间饥肠辘辘地叫起来。

“来,我喂你吃。”谭城耐心地端着勺子送到秋月嘴边。

吴秋月也不矫情,就着男人的手吃了一口。

嗯?!暖暖的米粥伴着一丝米香,粘稠又丝滑地流进胃里,舒服了不少。

秋月没忍住撩了男人一眼。

男人微低垂着头,目光认真地落在粥上,端起来还吹一吹,表情自然而认真。

像照顾诱哄小孩子一样。

吴秋月忍不住看了又看,像是在确定男人的心思。

“怎么了?”谭城端着勺子见她没动,这才抬起眉眼看她,待看清楚秋月的样子,目光幽沉,喉结滚动。

媳妇儿可能不清楚此时的她有多诱人,经过昨夜的浸染,红唇微肿,眼尾泛红,丝发凌乱,细白的脖颈上星星点点,像个刚被欺凌的小幼崽。

这样的她真真是柔弱易推倒,我见犹怜。

“没什么,你这样我感觉怪怪的,自己像个孩子!”

想着想着吴秋月就笑出声,“除了我爸妈,还没有人这么喂过我!”

谭城揉揉她的软发,“我比你大那么多,应该的!”

秋月突然贴近了谭城然后压低了声音道:“怎么?难道你想做我爸?”

下一秒,下巴就被抬起,男人低头覆上。

秋月“支吾”一声。

谭城没有贪恋,反而轻咬了一下,“再敢瞎说!”

“哼!本来就是还不让人说,难道要我喊谭叔叔?”吴秋月压低了声音,略微透点小沙哑,却没看到男人眼底一闪而过的暗沉。

“别,我自己吃吧,谭叔叔。”她真的怕了这个男人。

谭城眼中的宠溺都要溢出来,两个人吃完饭,这才想起昨天自己买来的东西还没收拾。

“不用忙,我已经收拾好了!”谭城浅浅的说道。

果然,被男人宠着的感觉不赖。

忙完了,吴秋月又躺下睡了个回笼觉,等她再醒来已经是中午。

家里没找到谭城的身影,吴秋月想将昨天一家人换下的衣服给洗了。

刚到了院子里,就见晾衣绳上衣领挂了衣服,关键连她昨天刚换的小衣服都被谭城清洗晾晒上。

就……太窘迫了。

谭城他怎么能……

男人到底是几点醒的?怎么干了这么多活儿!

既然没自己什么事,吴秋月就出门去找徐婶子。

已经好几个月没见到许枣花,突然看到她还有些不敢认。

“怎么了秋月姐?是不是都要认不出我来了?”许枣花皱巴着笑脸,委屈道:“我刚回来的时候,我妈差点把我认成黑炭,还说要我躲在家里别出门,至少能捂白一点。

可我这也不算特别黑啊!跟我一起进军校的同学,比我都黑上两个度呢!我在同学里都算白的!”

“噗!”吴秋月实在没忍住,被许枣花的话给逗乐了。

说实话,许枣花的脸是真黑了,黑了的两个色号,可能脖子被捂得严实,所以跟脸相比就特别白,白的扎眼。

这就造成了,一黑一白的分界线特别明显。

吴秋月让吐槽太狠伤了她自尊心,忙开口哄道:“咱们现在的黑只是暂时的,等过几个月指定能白回来,没事啊!”

许枣花:“……”说来说去还是她黑。

“算了,黑就黑吧,对了秋月姐,你过来能待多久?你们寝室的同学相处得怎么样?”许枣花迫不及待开始跟秋月分享起她们学校里的事。

吴秋月听了还怪有意思。

“你都不知道,我们寝室里有个事精儿,整天没事找事,还总觉得别人都该宠着她捧着她!

呸!谁在家还不是个宝宝,凭什么要让着她,刚去没几天,我们全寝室的人都不屑搭理她。

你说不搭理她,她就说我们在孤立她,还跟老师打小报告,关键老师还信她的话,哭哭啼啼得跟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

你都不知道,那个同学多可恶,我们整个宿舍的人都恶心她。”

吴秋月莞尔道:“那你们老师肯定是男老师吧?”

“哇!连这你都能猜到,没错,确实是男老师,那个老秃头还挺吃她这一套,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脑子怕是蹲土窑蹲傻了!”

徐婶子听不下去了,呵斥道:“枣花,说什么呢!再怎么不对那也是你们老师,不能不尊师重道。

他做得不对你们别放在心里就行了,到处嚷嚷,只会让别人觉得你们就是仗势欺人,不尊师长,原本不是你们错,你们也成了错,明白吗?”

“噢!我知道了!”许枣花耷拉着脑袋,其实她真没觉得自己做错。

“你妈的意思是让你尊师重道,不要给别人落下话柄,至于你说的那个老师,我觉得师德有点问题。

没有调查清楚就给别人定罪,这是不分是非对错,所以,这点你没错。

以后遇到这种事,最好是当面把人拆穿,这样她以后再想告状,别人也不会信,懂了吗?”

许枣花双眼锃亮,顿时来了精神,“秋月姐,你说的跟我另外一位同学一模一样,他也是这样说的,而且……他还帮我们拆穿了那位同学,现在全班都清楚她是什么货色,已经不敢再找我们麻烦了!”

吴秋月看着许枣花眉飞色舞的表情,似乎看出点什么东西。

揶揄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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