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程锦忍不住在心中腹诽,身子偏了偏,垂着头,不许去看他。
高高的丸子头扎着,露出精致的侧脸。
肩头上突然传来一阵温热的触感,身子被男人的大手握住,身子被男人又强制的转了回去。
程锦双手抱着,丝毫没有反抗的余地,只能顺着男人的力道,回过了身。
她咬了咬下唇,抬头瞪了她一眼。
男人的喉头一动,看着面前含羞带怯的小女人,男人不禁起了逗弄的心思。
“怎么?不看了?”男人低头,在程锦红红的耳边低着嗓音,两人的距离很近,若有若无地碰上她的耳垂。
程锦不禁肩膀一缩,就连胳膊上都泛起了点点的鸡皮疙瘩。
娇软白皙的胴体,此时在男人的眼皮子底下,让男人眼底的眸色更加浓重。
顿时,下巴处传来一股钳制的力量,粗粝的大手充满力量感,但又不失温柔。
脚底下都是泡沫,虽然已经铺满了一层防滑浴垫,但程锦还是担心自己会摔倒。
大手钳制着她,小脸儿被迫抬起来。
紧接着,男人的一张俊脸就压了下来,四唇交缠。
男人低沉的呼吸声在整个浴室当中,显得更加明显,压抑而又充满荷尔蒙的气息。
男人的吻,像是已经压抑了很长时间。
像是个已经饿了很久的饿狼。
程锦从一瞬间的怔愣,到软下身子来,渐渐地接受下来。
一记深吻过后,男人将已经气喘吁吁的小女人放开。
两个人的额头相抵,胸口剧烈的起伏,两眼相望,仿佛都快要拉出丝来。
“不会换气。”
男人的漆黑的眼神,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眼底浓烈的情绪还并没有完全消失。
程锦被男人看的一阵害羞,但是又无可奈何,毕竟他说的是事实。
她的双肩扭了扭,似乎是在诉说着自己的不满,但是她的这一动作,在男人的眼里,只觉得更加可爱。
男人将程锦按在怀中,抱了抱,程锦不知不觉中弯了弯唇角。
经过刚才的这一番折腾,沈言卿身上的布料已经完全湿透了。
潮湿又黏在身上,很是不舒服,男人索性直接将身上已经半透的衬衫脱了下来。
他大手一挥,不知道是之前已经留意过脏衣篓的位置,径直地就扔了进去,没有一点偏差。
这下,精壮的胸膛完全暴露了出来,露出分明的马甲线和的人鱼线,惹得程锦下意识的看了看,又飞快地将视线移到别处。
男人盯着程锦看了一会儿,径直将面前的女人打横抱起,流星大步一迈,将女人放在了已经放满热水的浴缸之中。
因为刚才的在两人的接触当中,沈言卿的发丝已经完全被水浸湿。
平常的背头现在已经完全湿透,短发垂了下来,有几丝垂落了下来,挡在额头之前。
此时的他,倒是少了平时的淡漠,反倒是像刚出大学的大学生一般。
程锦半躺在浴缸当中,半搂着男人得得肩膀,男人的身子顺势压低,给浴缸当中的小女人清洗着身子。
看着男人认真细致的动作,程锦有时候就在想,这样完美的男人真的就被自己所占有了吗?
程锦忍不住抬头,圈着男人的脖颈,一下一下地亲吻着男人的薄唇,神情之中,带着不知名的迷恋。
他任由她动作,手上的动作都放轻放缓了几分。
本来一会儿就能完成的事情,两个人在浴室中待了一个小时才从里面出来。
男人将程锦裹得像是个小粽子一般,移到床上,将她整个人放在被子里。
娇软白嫩的身子在被子中鼓捣了一会儿,片刻,白嫩纤细的手臂伸了出来,将刚刚裹在身上的浴巾扔了出来。
随后,又躺了进去。
男人将浴巾捡了起来,转身又进了浴室。
刚刚,只是给程锦洗了,现在,自己的身上还都湿淋淋的。
男人重新进入浴室,传来淅淅沥沥的流水声。
没一会儿,男人走了出来,腰间围着一条浴巾,露出的精壮的上半身来。
另外,拿着一条毛巾,擦着往下滴着水的头发。
大步朝着床的方向走去,见程锦正躺着看杂志。
他俯下身,探了探程锦的发丝。
尽管刚才抱她出来的时候,用干发巾包着擦了擦,但是,现在还是湿着的,他的眉心微不可见地拧了拧。
“头发还湿着,来吹吹。”
沈言卿隔着被子,的拍了拍她圆润的小屁股。
随即,起身去浴室中的柜子里拿吹风机。
等沈言卿回来的时候,程锦依旧是保持着刚才的姿势,抱着一本杂志在看着。
沈言卿不禁笑着摇了摇头。
他越来越发现,自己真的是有当爹的潜质,程锦对他来说,就相当于是当作女儿来宠着的。
他走上前,将程锦抱着的杂志拿了起来。
“诶!”
“快来吹头发!”
沈言卿将电吹风插在了床边的电源插座上,侧着身坐着,示意程锦过来。
身上光溜溜的肯定不能下床,程锦拢了拢身上的被子,像是一条小虫子一般,磨磨蹭蹭的“蠕动”了过去。
她径直躺在男人的大腿上,隔着浴巾,不再是那样硬邦邦的难受。
吹风机打开,整个房间都是“呼呼呼”的风声。
程锦拿起刚刚被男人夺了过去,放在床边的杂志,继续翻看着。
男人的大手穿梭在飘扬的发丝之间,发丝中的香味渐渐扩散,萦绕在男人的周身。
“对了,其实程馨然在今天之前就和纯儿见过面了。”程锦突然想起了今天两家人一起吃饭时候的事情。
她停下翻看手中杂志的动作,若有所思般的说着:“我真的没有想到,纯儿会这样对我好,上次她和程馨然发生冲突,估计也是因为我的原因”
沈言卿的大手拨着女人的长发,静静地听她说话。
许久,程锦说口干舌燥,可是却不见男人有什么样的反应。
“你有没有听我说话?”程锦抬眸,瞧着他看了看。
头发差不多吹干了,男人关闭了电源,一室之中突然安静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