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离开后,苏萌就耐着性子在病房里等候。

怕外头的人怀疑,她干脆拆开果篮,拿了水果开始削皮。

不知不觉,时间就过去了半个小时。

夜色越来越深了。

苏萌发现,外面的人还是一直在监视他们,似乎对他们越来越怀疑了。

于是她想了想,干脆拉着楚墨正大光明地离开。

原本,她和没打算一直留在病房里。

之所以去那间病房,只是为了光明正大地观察龙组那些人都埋伏在哪里罢了。

离开后,两人绕到了病房外的小巷子里。

这里是条暗巷,平时没人经过,也没有监控。

不过苏萌早就发现,巷子里有人埋伏着。

这是她和楚墨在病房里的时候,趁着开窗的那会儿功夫发现的。

龙组大概是人手不够,暗巷里只埋伏了两个人。

她和楚墨到了暗巷,没等那两人反应过来,就将两人给定住了。

随后,两人飞身上了八楼,偷偷潜入了苏兰的病房。

大概是怕打草惊蛇,龙组的人为了不惊动苏兰,故意没有安排人守在病房里。

病房里也没有监控。

以苏萌和楚墨的实力,轻而易举就屏蔽掉了外面监视。

他们到的时候,苏兰并没有睡着,而是在闭目养神。

苏萌怕她坏事,进去之前特意给了她一针,让苏兰睡了过去。

然后她和楚墨才潜入病房,准备在这里守株待兔。

眼看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那名邪术师却一直没有出现,苏萌有些急了。

她看着躺在病床上人事不省的苏兰,咬了咬牙,突然有了个主意。

于是她偷偷用精神力侵入苏兰的脑海,想要看看她的记忆。

苏兰并不是修炼者,苏萌以为侵入她的脑海会很容易。

谁知才刚刚侵入进去,她就震惊地发现,苏兰的脑海里居然被人下了禁制!

苏萌吓了一跳,赶紧把精神力撤了回来。

楚墨察觉到她脸色不对劲,顿时担心起来,于是传音问她:“萌萌,你怎么了?”

苏萌瞪着一双大眼睛,怎么也回不过神来。

楚墨看在眼里,顿时更担心了。

他按着苏萌的肩膀,再次给她传音:“告诉我,出什么事了?”

苏萌这才回过神。

她咽了咽口水,难以置信地传音道:“我刚才想要试试看能不能看到苏兰的记忆,却看到……苏兰的脑海里被人下了禁制。我怀疑,她的记忆被人动了手脚。”

“竟然还有这种事。”楚墨先是一惊,随后又叹了口气,“这也正常,她背后那个邪术师应该非常谨慎,给她下禁制,估计就是担心会有人从苏兰的记忆里发现关于他的线索。”

“那怎么办?”苏萌一听这话,脸色变得难看极了,“我原本还想从苏兰这里寻找苏若依的下落,如果看不到苏兰的记忆,那她这里就找不到线索了。”

楚墨安慰地拍了拍她的肩膀,问她:“你先别急,你看到的那个禁制,给你的感觉如何?能够解开吗?”

苏萌摇了摇头:“我不确定,我发现她的脑海里有禁制后就赶紧撤了出来。我怕触动了那个禁制,她后面的那个人会有所察觉。”

楚墨赞同地说道:“你这么做是对的,现在不能打草惊蛇,先等那个邪术师来了再说。”

“嗯。”

苏萌点点头,心里越发感到不安,生怕那个邪术师不来。

好在,他们等了一个小时后,那个人终于出现了。

苏萌敏锐地发现,龙组守在外面的人似乎得了消息,突然躲起来后,她就意识到了不对劲。

果然,没过多久,苏兰病房的门就被人推开了,一个看起来三十多岁的男人走了进来。

让苏萌有些意外的是,这个男人居然长得不错。

可惜,这人并不是她用天眼看到的那个人。

反而长得温文尔雅,文质彬彬,穿得也挺时髦。

看起来不是邪术师,更像是一个明星。

然而,当苏萌用天眼观察他后,就发现这人身上缠绕着很多很多怨气和死气,显然是个害人无数的邪术师。

她小心躲藏起来,决定先看看那个男人要干什么。

只见那男人走到病床前,温文尔雅地坐下,然后温柔地说道:“我来了,你现在可以睁开眼睛了。”

苏兰已经被苏萌给迷昏了过去,当然没有反应。

男人没有叫醒她,不禁有些愕然。

“怎么回事?你特意把我叫过来,不会是自己睡过去了吧?”

他有些不满地说了一句,突然伸出手,在苏兰身上按了按。

苏萌惊讶地发现,他按的地方,正好是苏兰肋骨断开的地方。

不禁暗暗感慨,这人下手还真是够狠的。

苏兰明明跟他是一伙的,他居然一点也不手软。

他这么按在苏兰受伤的地方,苏兰肯定痛死了。

要是她真的只是睡了过去,肯定会痛得醒过来。

然而她给苏兰下了药,苏兰除非睡上十二个小时,或者有了她的解药,不然是绝对不会醒的。

苏萌不禁有些后悔了。

要是早知道这人这么狠,她就该早点把苏兰给弄醒的。

现在他这么一按,苏兰要是醒不过来,他肯定会发现苏兰有问题。

果然,那人很快变了脸色。

苏萌见状,立刻决定动手。

不想楚墨抢先了一步,在整个病房里布下了结界。

只见一道透明的屏障一闪而逝,瞬间隐没了踪影。

那人瞬间脸色大变,飞快离开病床边,朝着门口扑了过去。

可惜就在距离病房门一步远的地方,他撞在了一道透明的屏障上,发出“砰”的一声,英俊的脸都撞得变形了。

苏萌抿了抿嘴,听着声音她都觉得疼。

一直偷偷跟在男人身边的大白像是得到了指示一般,突然跳到了男人背上,冲着他的脑袋拼命地挠。

男人的头发似乎精心打理过,做了发型。

被大白这一挠,他的后脑勺立马被挠出一道道伤口,做好的发型也变成了鸡窝。

他痛得惨叫起来:“啊!什么东西!滚开!”

与此同时,他身上的怨气和死气不断涌动,竟是化作绳索的模样,朝着大白缠绕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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