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怕,这不是人头。”徐驰从里面取出了一个软呼呼的东西,然后往下一放。
果然,那根本就不是人头,而是一块软肉,民间也称之为太岁。
“啊,不可能,我刚才明明看到的是一个人头在里面。”老大妈根本就不相信徐驰所说,仍旧坚持认为那锅里的是人头,所以不住的往后退了几步,然后连滚带爬的往外跑。
“大妈,你的锅。”徐驰拎着锅追了出去。
“不,不要,送,送你了。”说着,大妈飞速的蹿了出去,连门也忘了带上,显然是被吓的不轻。
徐驰不由的笑了笑,然后随手把锅放了回去,不过却将那太岁给拎了出来。
“为什么会出现太岁呢,难道是人有意将这东西放那锅里想煮了吃?”徐驰自言自语着,将那太岁放到了一个桌子上绝对武力。
看着太岁,又看了看地面,徐驰仍是一头雾水,一点头绪都没有。
“难怪他们查了这么久也没有任何的线索,这可是真难为我了。”徐驰自己毕竟不是学刑侦的,要他查案本来就不是最正确的。
徐驰在房间四下看了看,并没有发现有用的证据,也不能找出什么线索。
现在,好像陷入了死局之中,除了那个诡异出现的太岁和怨影之外,便没有其他任何的收获了。
就在这时,阿索的电话打了过来。
“查的怎么样,有发现吗?”徐驰感觉似乎有了希望一样,语气也变得兴奋起来。
“有,大发现啊,我查过了。那三个死者都是亲戚,而且他们一代和一个道士有一段恩怨。”
“真的,那道士叫什么名字,有他的相关消息吗?”徐驰好像从黑暗之中看到了一丝光明,立马就追问了一句。
现在,这一切就可以解释的通了。
上代恩怨,铜钱,太岁,道士。这些就可以窜起来了。”徐驰终于有了笑容,然后接着说道:“把具体的情况发到我手机上来吧。”
“好的,我马上就传过来。”阿索也十分的高兴能帮上徐驰,所以立马就挂掉电话给徐驰发资料去了。
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徐驰就到了阿索发的资料。
上面是一张黑白照片,一个道号叫清叶的道长,当时看起来只有二十来岁。十分的年轻。
除了照片之外,还有一些文字,描述的内容是当时那个道长因为和张家的女儿有了关系并怀上了一个孩子,但是张家的人却极力反对自家的女儿和道长往来,并且让腹中的孩子流产,所以这大大的触动了那个清叶道长,他还和张家的大打出手,想要抢走他的女人。
可是没有料到的是在扭打过程中张父不小心推了一把上前来劝架的女儿,并且让她的头撞到了尖锐的石头之上。当场就死了。于是,清叶便有些疯了,咬掉了张父的一只耳朵,抢走了张氏的尸体,从此就消失不见了。
十年之后,张家有一女孩子,也就是死去的张氏的侄女就是第一个被红绳弄死的人。第二个则是张氏的小妹妹,而最后一个则是张氏妹妹的女儿。
“古怪,为什么都要选女性下手,这其中有什么特别的原因吗?”徐驰几乎确定,那个清叶肯定就是杀人凶手,杀人的动机就是报复。可是,为什么都选女人呢?
当初害死他恋人的是张父,不过张父似乎没有死于非命,而是老死的。如果真的是恶意报复的话,为什么不选张父而选择他的后人呢?
徐驰百思不得其解。看来只有找到凶手才能解开这个迷团了。
有了这个结果,徐驰立马将这些资料传回了第七局,并且让人去追捕那个道号叫清叶的道长。
接下来的事情,就不是徐驰所擅长的了,反正他已经和阿索合作找到了嫌疑人。
“行啊徐驰,没有想到你刚到就弄清了案件。我看这个清叶嫌疑非常大,极有可能就是他杀的。行了,接下来的事情就交给刑侦那边去入手吧,你过来一趟。”徐忠对于徐驰的断案能力非常看好,不由的赞了几句。
“首长过奖了,我也是得到了朋友的帮助才能这么快的理清头绪。”徐驰谦虚了几句,然后才挂掉电话准备离开。
离开之前,他还找了一个袋子将那太岁带走非常猎人。这东西可不好找,拿着它弄成干粉可是大有作用,徐驰怎么可能放过呢?
这边,徐驰正前往第七局,而那边陈博弈也正在与日本武士进行切磋。
看到陈博弈站起来,钟子期笑了笑,拿过话筒道:“为了保证下面的决斗公平公正,有请药王弟子张阳。”
听到药王弟子时,松本无风的身子微微一滞。
显然,他听过药王,或者药王弟子的名号。
“药王弟子,你?”看到陈博弈朝着自己走来,松本无风不由的挺直了身子,站在台上虎视着陈博弈,好像随时会暴起杀人一样。
从松本无风的脸上感觉到了一丝杀气,陈博弈不由的有些疑惑起来。他,认识‘自己’吗,或者松本无风跟药王有仇吗?
还真是,松本无风与药王的确有仇,但不是私仇,而是家仇。三十年前,他的父亲前来华夏学医的时候,就遇上了药王,并且被药王废掉一根指头。所以说,松本无风对药王怀有很深的仇恨。
“我们认识吗?”陈博弈冷笑一声,并没有把对方的敌意放在心上。因为在陈博弈眼里,他已经是一个死人,一个必须的死。阎王叫你三更死,谁敢留人到五更。
松本无风认真的看了看陈博弈,阴着脸逐字逐句道:“不认识,但是我认识你的师父。”
摸了摸下巴,陈博弈直接走了过去,在与松本无风擦身而过的时候。冷笑道:“那当然,我师父名震海外,你自然知道。”
松本无风没有想到陈博弈竟然这样回答自己,不由的愣了一下。
“我要向你提出挑战。”
陈博弈摇了摇头,转过身对着松本无风说道:“你还不配,等你侥幸胜了钟老前辈再来让我教训你吧。”
话虽然说的平平淡淡,可是其中的深味却让松本无风脸色一寒。这是无视,赤果果的无视。什么叫侥幸胜了再来受教训,这太无法无天了。
正当松本无风想要说什么时候。一旁的钟子期却淡然的说道:“我与张阳不是一个级别的,所以你更不算什么。来吧,让我瞧瞧你们这些偻人学的是哪门子的中医。”
“你们华夏人就是以这种礼节对待外邦吗?”台下的使团成员看到松本无风嘴上吃了败仗,当下就出言指责。
“是,也不是。我们华夏向来重礼,但也是对有礼之人。若是野蛮人或者一些心怀鬼胎之人,那何须以礼相待。难不成。你们还与强盗小偷客气?”陈博弈冷笑一声,将对方顶了回去。
“你……”
看到局势有愈演愈烈的趋势,在一旁的王副部长立马出来解围,安抚人心。
“可以开始了吧,早点让他们领教我们华夏中医的精髓是什么吧。”陈博弈不想拖下去,想尽早的完成任务。
如今的燕京可不太平,跟陈博弈有关系的人都顶着巨大的压力,所以他想急着赶回燕京去。只有在那里,他才能放心。
“是以什么方式进行决斗?”松本无风伸出了一个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虽然已经对陈博弈起了杀意,但是在众多人面前,他只能暂时性的忽视陈博弈。打败华夏中医,也是他这次来华夏一个重要任务。
只要打败了华夏中医,那么他们偻国的中医就会在世界之中占据中医第一的地位,这将促进偻国的中医制药集团进军世界的大市场之中。
“自然是互相扎针,看谁的针法与功效更加高明重生之股动人生全文阅读。”钟子期不由的想到了自己跟陈博弈的比试。这个办法是最有效的,而且可以直接杀了对方的锐气,让偻国的人好好瞧瞧,什么才是真正的中医。
“好,那就让我看看你们的针王是不是真得有这个资格拥有这个名号。”松本无风冷笑一声,往前走了一步,手搭在箱子上面,轻轻一按。
箱子顿时崩裂,朝着四面散开来。
好厉害的手法!
钟子期眼睛一亮,不由的多看了一眼松本无风。原本。他以为松本无风只是徒有虚名罢了。但是看了他这一手,自然清楚他的确有些本事。至少,他掌握了以气运力的能力,至于能不能做到以气行针还不能妄下定论。
不过,现在钟子期已经把松本无风抬到与自己相同的地位,一个强劲的对手。打败他。就能打败偻国的中医,让原本式微的华夏中医上升到更高的水准,这将为华夏中医打好一个广袤的空间,促进华夏中医在世界上的发展,从而改变华夏中医在医术界的地位。
这一战,两方都想胜。可是最终结果如何,谁也不敢保证。
陈博弈并不是真正的杏林医手,对于这场比试的结果他也没有底。但是,比想松本无风,他们还有一个优势,那就是陈博弈。
钟子期如果不幸败了,还有陈博弈这一关。别的不敢说,单凭针法,陈博弈还是相当有自信的。龙渊鬼医,最恐怖的就是针法,而陈博弈尽得真传,还有超越的趋势,如果他都赢不了松本无风,那只有药王亲自出马了。
陈博弈暗中查过鬼医与药王的关系,这两个是师兄弟。据说,当年药王本是鬼医,但是因为门中的一些旧事,鬼医离开了,在机缘巧合之下进入了龙渊,成为了龙渊最神秘的人。
鬼医一辈子只有两个弟子,一个是他的亲生儿子,另一个便是陈博弈了。如果不是陈博弈杀死了鬼医的儿子,恐怕这一次执行这次任务就是号称‘邪医’的鬼医子之来执行了。因为他是一个真正的中医,其医术比药王还要恐怖。
不幸运的是,他‘死’了。
是的,那个任务是陈博弈亲自执行的。他说‘邪医’死了,那就只能是死了。不过他真的死没死,恐怕只有陈博弈眼邪医才知道。
摸了摸手,陈博弈看了一眼手心月牙般的印记,心中暗道:“小邪,希望你不要浪费我的‘洗心革面’,那可是我师门的绝术,为你我可少了三年寿元。”
如果鬼医听得到陈博弈的心声,肯定会知道他的儿子没死。不仅没死。而且已经改头换面了。
逍遥宗的‘洗心革面’可是顶级秘术。据说,这种功法可以让一个魔头变成一个彻头彻尾的大善人。
“咦,我这个身份倒蛮适合小邪的,不知道他在药王那里如何了。”陈博弈嘴角微微翘,不由有些得意起来。
说起来,这还是他加入龙罚真正意义放过的一个人。
他与邪医同在鬼医门下求学,感情似兄弟。要他杀邪医。的确非常困难。当初陈博弈接到那个任务的时候,他一度拒绝,可是世上除了他陈博弈还有谁可以杀了邪医呢?
鬼医,不错,他的确有这个能力。可是他下的去手吗,那是他的儿子,唯一的儿子。失去了人道能力的鬼医已经不可能再拥有后代了,而邪医是他世个唯一的亲人。做为鬼医的弟子,陈博弈怎么可能让自己的恩师无后呢?所以。他动用自己的秘术,将邪医洗心革面了。也正因为这样,他才被他的师姐逐出了师门。
就在陈博弈发呆之际,钟子期手里已经握着一把银针,手指飞动,围在松本无风的身边小丫头空间升级记。
“针针不差,针王果然了得。我败了。!”松本无风还没有动手就认输了,让所有人大跌眼镜。
“这就胜了吗?”底下一些不是杏林界的人有些不敢相信,钟子期不过是绕着松本无风走了一圈,他就认输了?
暗中协议,还是钟子期的针法已经逆天了?
“承认,你很不错。虽然我没有看到你行针,但是你以气运力的手法很不错。”钟子期看到松本无风坦然的承认自己输了,不由的高看了对方一眼。
以松本无风在偻国中医界的地位,已然是一个傲视群雄的人物。这样的人,心里都有傲气。想让对方认输是极为困难的。可是他竟然认输了,认的大大方方。
这一切出乎了所有人的意外,那些偻国的使团才员也坐不住了,纷纷起来,想要让松本无风改口。
未战先败,这在偻国中医上还从未有过的。这种屈辱。他们不能接受。
可是松本无风的眼神扫过使团成员的时候,他们静默了,乖乖的坐了下去。名义上,松本无风只是来参加华夏中医大会的交流医师,可是暗地里他是这个使团真正的‘高官’。
“好,既然偻国的医师认输了,那我就正式宣布,我们华夏中医胜了。”王部长神色激动,尽管他这个人有些私心,可是归根到底当初是信不过陈博弈的医术身份。这一次中医交流大会关系着华夏中医的未来,他马虎不得。稍有不慎,就会把华夏中医推到一个万劫不复的地步。如此巨大的压力,不得不让他如履薄冰。
看着王部长的样子,陈博弈不由的看了一眼他。原本他不太喜欢这个人,可是才他的真情流露,让陈博弈有了一丝改观。
这,倒是一个不错的人。
“我虽然败了,但我希望能与药王的弟子指点一下我的针法,还请诸位能满足我的这个愿望。”
“嘶!”
底下的有些医者吸了一口凉气,目光齐唰唰地看向了松本无风。
他葫芦里买的是什么药,先是跟钟子期认输,然后又向陈博弈挑战。是,语气之上听起来的确像是讨教,可是在既然败在了钟子期的手上,为什么还要向提出跟陈博弈切磋的要求。难道,他是想打败陈博弈吗?
王部长看了一眼松本无风,又看了看在台上一直处于微笑状态的陈博弈。几天前陈博弈打败钟子期的时候,他一直没有瞧明白他们二人之间究竟谁强谁弱。强,又能强到几分。
受到大家的目光注视,陈博弈似乎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下巴,然后点了点头。
“既然松本先生有这个愿望,如果在下不满足的话岂不是太不给你面子了。好吧,那就让我领教一下松本先生的针法吧。”陈博弈心里不太愿意与松本无风在台上切磋,因为他不是跟他较量医术,而是要他的命。
“多谢张阳先生,请吧!”松本无风眯了眯眼,手里的银针寒光闪闪。他向钟子期认输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跟陈博弈斗一斗。
死,必须杀死药王的弟子,以血洗家族的仇恨。
看到松本无风脸上的表情,陈博弈不经意的笑了笑。
这个人,看来跟药王果然有深仇大恨。既然你要送上门来,那就现在解决了你吧,这样也有时间去帮那个宋嫣。
计划往往赶不上变化,但是有利的变化陈博弈还是欣然接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