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鹿发现有越描越黑的趋势,索性就不解释了,直接摆烂:“哎呀,陆家的事,陆家人自己解决。姓霍的不要插手!”
殷二爷笑的更大声了:“对对对,你都还没给他一个名分,他名不正言不顺,没有插手的资格。”
白鹿黑着小脸:“二爷,不碎嘴子行不行?”
殷二爷:“不行。”
白鹿立刻凑到霍衍放的耳边,用所有人都能听到的声音跟他说:“你可别听二爷碎嘴子,他挑拨离间呢。咱们俩得好好的,可不能上当哈。”
霍衍放无奈又好笑的揉了揉她的脑袋:“好,你先吃饭。”
白鹿朝殷二爷挑眉冷哼:“他聪明着呢,不会上当。”
殷二爷:“未必吧。恋爱使人盲目。”
白鹿:“不是二爷,我们俩分手了,对你有什么好处?”
殷二爷:“你们俩分不了,他急着把衾爷找回来,就是为了甩手霍氏,好安安心心的给你当助理,天天黏在你身边。”
白鹿拧起眉头:“那可不行。我不喜欢太黏人的性格,会烦。距离才能产生美,天天见面,很快就腻了。而且我又不缺助理。”
殷二爷啧啧咂舌:“你自个儿听听你说的话。”
白鹿撇撇嘴,跟殷二爷开始你一句我一句的斗起嘴来。
叶景言工作忙的飞起,好不容易有时间,他也想跟自家崽崽多说说话。
但看到白鹿和殷二爷斗嘴笑骂,他非常大度的把崽崽给让出去了。
叶景言微微侧头,跟霍衍放说:“霍总最近睡得好,吃得香,心情保持的也不错。身体状况大有好转。”
霍衍放瞥了一眼斗嘴的两个人,勾了勾唇角:“嗯。”
自从认识了小朋友之后,二哥的性格,慢慢的变了回去。
变成了以前那个豪爽,爱笑,喜欢调侃,嘴巴又贱的二哥。
不再是性格阴沉不定,时不时就要发狂的困兽。
叶景言:“照这么下去,你以后都不用再担心霍总的身体了。”
霍衍放忽然问道:“你什么时候回医学院?”
叶景言还不知道他和二哥的身份。
以为二哥是霍衍放,他则是霍家的私生子。
不是不信任叶景言才不告诉他,而是一直没找到时间跟他说。
叶景言实在是太忙了,主持了一项研究,把医学院当了家。
要不是今天为了给小朋友过生日,叶景言都舍不得请假回来。
既然叶景言要接叶松谦的班,这事儿迟早要告诉他。
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跟叶景言说了。
免得叶景言又忙的不见人影。
叶景言:“我跟崽崽一起走。”
霍衍放:“晚点,我有事儿跟你说。”
顿了顿,他又补充:“不会很久。”
叶景言这才点头:“行。”
吃完早餐,白鹿又陪着殷二爷聊了会天,斗了斗嘴,没待太久,陆奕庭就给她打电话,吼她回家。
是真的吼。
陆奕庭:“吃个早饭,吃了多长时间!你也不看看几点了?还不快点滚回来!”
每次回陆家老宅的时候,她爸都很暴躁。
那是一种打从心底的厌恶而产生的烦躁情绪。
白鹿不敢耽误,连忙起身,拔腿就跑:“我回去了!”
她刚走,叶景言就收到了她的微信。
——是无敌可爱的白小鹿呀:下次再陪你好好聊天呀!爱心/爱心/爱心/
叶景言收起手机,笑了笑。
我崽就是细心又很暖心!
今天没能跟崽崽说说话,也不怎么遗憾。
日子还长。
病人优先的原则,他身为医生,当然会理解。
我崽果然是我崽!
谁能不喜欢我崽!
能当安慰犬用的人,天底下也就是我崽了!
霍衍放推着殷二爷的轮椅:“到书房说。”
叶景言:“……啥事啊,这么正式,还得进书房说?”
殷二爷:“进来就知道了,问什么问!”
叶景言心里稍微有点慌,求助的看向唐行。
霍总的性格改变很多,但依然掩盖不了他干过的那些事儿。
现在他倒是不怎么害怕霍总了,但内心深处……说不怕那绝对是假的。
唯一能在霍总面前谈笑风生的,只有他爷爷啊!
他不行啊!
唐行朝叶景言点点头,示意他跟着进书房,绝对不是坏事儿。
叶景言这才放心的跟着进了书房。
与此同时,白鹿也进了家门。
陆奕庭眯着眼睛看了看她的身后:“私生子呢?”
白鹿义正言辞:“爷爷带我回陆家,跟他姓霍的没关系!陆家的事儿,姓霍的没资格插手!”
陆奕庭对女儿的回答十分满意,冷哼一声儿:“进来吧。”
白鹿在她爸背后翻了个白眼。
我爸不但幼稚,还很好哄。
陆奕庭撇了一眼她身上的睡衣睡裤:“快点去换衣服。”
白鹿:“我回自己家,换什么衣服?又不是去别人家做客,我不换,我就要穿睡衣去!”
檀奶奶点头:“对,回自己家,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白奶奶也说:“上门做客,才要注意礼貌。回自己家,不需要。”
陆奕庭冷笑两声儿,也没再多说,丢下一句‘我先去车上等你们’就走了。
他早就不把陆家当自己家了,每次他回陆家,都是抱着去别人家做客的心态。
要不是改姓太麻烦,他老早就改姓宋了。
谁他.妈爱姓陆谁去姓,反正他不认为自己是陆家人。
等她爸一走,白鹿才撇撇嘴,说道:“我爸就是一根筋,陆家人越是不接纳我们,我们就越是要当陆家人。不为别的,就为了恶心他们!”
白奶奶:“你爸爸从小就一根筋,傻兮兮的。”
檀奶奶:“他除了一身蛮力,别的也没什么了。”
温诗曼:“陆奕庭长得好看。”
白鹿:“…………”
知道我颜狗随谁了吧?
我妈!
宋锦瑟瞪了她一眼:“让你爷爷听见了,他该骂你了。”
白鹿自信满满:“他哪儿舍得?”
宋锦瑟叹了口气,起身道:“我去喊你爷爷。”
陆城跟温果豪还有秦爷爷,三个人一起床就开始下象棋,下的极其入迷,早餐都没吃,就要下棋。
这是他们三个人从在海岛过冬起,就养成的习惯。
三个人互有输赢,水平都差不多。
所以谁也不服谁,今天你赢了我两盘,明天我就一定要赢回来。
烦都烦死了。
等宋锦瑟一走,温诗曼就轻声提醒女儿:“你别做的太过分,让你奶奶为难。”
白鹿:“妈妈放心,我一定彻底扭转我爸和奶奶的思维!凭什么不争啊?干嘛不要啊?大家都是爷爷的儿子,谁也没比谁金贵!该咱们家的,一个字儿都不能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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