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时间,很快结束。

白鹿光着脚丫,踩在沙滩上。

这里的沙子颗粒大,还夹杂着许多的小石头,硌脚,特别的不舒服。

但是白鹿根本没在怕的。

什么叫专业啊?(战术后仰)

这就是!

高凡勤坐在折叠椅里,手里端着一罐罐装咖啡,提醒道:“尽量别跟她单独相处。”

秦羽的花招,不用怀疑,绝对奏效。

霍衍放:“……嗯。”

高凡勤:“你不方便的话,要不要我帮你去找陆影帝说说?如果陆影帝阻止了秦羽乱教坏小鹿的话,你就能松口气了。”

霍衍放:“拜托了!”

高凡勤:“……那我也拜托你一件事儿。”

霍衍放微微挑起眉头,无声的询问。

高凡勤放下了翘起来的二郎腿:“这几天,尽量别让我跟秦羽单独相处。可以的话,你去哪儿,都把我带上,成不?”

霍衍放:“……不方便。”

高凡勤急眼了:“你只是约会有点不方便,我是要被秦羽活活玩死啊!”

霍衍放想了想,说:“我让唐行跟着你。”

高凡勤:“……霍少爷,我像傻子吗?唐助理要是能搞掂秦羽,他今天会躲在酒店里连房间大门都不敢出?”

霍衍放:“多少有个伴儿,互相照应一下。”

高凡勤:“…………”

……

温诗曼和陆奕庭并排走在沙滩上。

走了没一会儿,她就越走越慢。

陆奕庭身长腿长,没两步就把她给甩下了。

温诗曼不着急,慢慢悠悠的走着。

陆奕庭也不着急,走两步就会停下脚步,站在前边等她。

等温诗曼走到他面前,他忽然伸出手,抓住她的手腕,把她扯进自己的怀里:“脱鞋。”

温诗曼极浅极浅的勾唇笑了笑,靠在他的胸前,一只手扶着他的手臂,另一只手把浅口的平底鞋脱下来,将鞋子里的沙子,全部都倒了出来。

陆奕庭:“快到了。”

温诗曼:“二十多年了,说不定那块大石头早就没了。”

陆奕庭:“你急着回去睡觉?反正也没事干,去看看,万一还在呢。”

温诗曼把两只鞋的沙子都倒出来,重新穿上鞋:“那就去看看咯。”

陆奕庭走在前边。

温诗曼慢吞吞的跟在他的身后,看着他后脑勺翘起来的那撮毛,嘴角的越翘越高。

翩然说陆奕庭成长了,成熟多了,看来也不全是在帮他的好大儿说好话嘛。

以前的陆奕庭,是一定不会留意到她鞋子里进沙子了,沙子硌脚,让她走不快这种小细节。

陆奕庭只会嫌她腿短走得慢,然后一把将她抱起来或者是背起来,大步流星的抱着她走。

上一次跟陆奕庭漫步在这片沙滩上,她没走几步,基本上都是被他背在脊背上。

温诗曼停下脚步,轻轻的喊了他一声:“陆奕庭。”

陆奕庭沉默不语的折回来,在她面前蹲下去。

温诗曼趴在他的脊背上,轻轻松松就被他背起来了。

这下子速度就快多了。

凌晨时分,偏僻的沙滩上,黑漆漆的,看不到一个游客。

海岸边连成一条线的灯光,一直延伸到了视线所不能及。

陆奕庭和温诗曼都没有说话。

沉默的走了二十多分钟,温诗曼远远的看到了那块大石头,喊他:“陆奕庭。”

陆奕庭笑了:“看到了。”

温诗曼:“是这块石头吗?”

陆奕庭眯了眯眼睛:“是。”

那破石头,造型就奇葩的不行。

一块竖长圆柱形状的石头,旁边是两块圆形的小石头。

当年也是深夜,凌晨时分,他带着温诗曼吃完宵夜,沿着沙滩一边消食一边走回酒店。

起初他也没觉得这块破石头造型有多奇葩,他还和温诗曼都坐在了圆形的小石头上休息来着。

恰好,有人路过,温诗曼就让人家帮忙给他们俩拍张照。

当年的相机,还是用胶卷的。

等他们回国了之后,把照片洗出来,这他妈才发现,这破石头的造型有多奇葩。

这么奇葩造型的石头,真的不多见。

所以一定是当年的石头。

温诗曼也看到了那奇葩的,需要被打马赛克的石头,忍不住感慨:“真的还在啊!都这么多年了。”

陆奕庭:“一块破石头,又不碍着谁,谁吃饱了撑的跟它过不去。要是被挪走,那也肯定是因为造型太奇葩了。”

温诗曼轻拍他的肩膀:“快点。”

陆奕庭加快脚步,身长腿长,没几步就走过去了。

温诗曼趴在他的脊背上,伸出手,摸索着。

陆奕庭:“刻的字还在么?”

温诗曼拿出手机,打开手电筒,又摸索了好半天,摇摇头:“没有了。”

陆奕庭多幼稚啊。

非要在石头上刻下‘陆温到此一游’六个字。

刻字的工具,是他买给她的钻石戒指。

陆奕庭说钻石是金刚石,这玩意儿比石头还硬。

要不是石头太硬了,他刻完‘陆温到此一游’六个字就累的不行了,陆奕庭还要在旁边刻个爱心。

风吹日晒二十多年了,当年刻下的浅浅的字,肯定被磨没了。

陆奕庭:“那就再刻一遍。”

说着,他把温诗曼放下来,特别自觉的上手,拉开了她斜跨的包包。

温诗曼就眼睁睁看着这个幼稚的家伙,从她的包包里,摸出了一把雕刻刀。

温诗曼:“……你什么时候放在我包里的?”

陆奕庭:“你自己放的。”

温诗曼:“?”

陆奕庭又从她的包包里,拿出了自己的烟盒和打火机,给自己点了根烟。

温诗曼认真的回忆。

在车上的时候,陆奕庭嫌烟盒和打火机放在裤子口袋,坐着的时候就会硌着他,于是就把烟盒跟打火机给她了,让她帮忙装进她的包包里。

那时候……有刻刀吗?

陆奕庭吊儿郎当的叼着烟,拿着刻刀,刻字!

这次工具用的特别顺手,没一会儿就刻好了。

温诗曼坐在旁边的小石头,无语的看着这个幼稚的男人:“万一这块石头具有历史价值,或者是有什么特殊意义呢?你这样,算是毁坏文物。”

陆奕庭都要笑死了:“这种要打马赛克的破石头,能有什么历史意价值和特殊含义?”

就是沙滩边一块随处可见的破石头。

唯一的作用,就是供游客坐着休息。

温诗曼被他的笑容,戳到了。

狗东西,笑的可真好看。

难怪影迷都说他的笑,不是笑,是杀人的刀。

是怪杀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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