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维佳见眼前的女人有点花痴,笑了笑,“请问,您怎么称呼?”
“周画家这么有礼貌,我很喜欢!”
“什么?”
“没什么,不用称呼您,我叫萧亚红,典型的辽北娘们儿,叫我亚红就好!”
周维佳也知道辽省人性格豪爽,现在看来真是这样。
“走,我带你去住的地方,这边是我的房间,欢迎你来!”
陆水月,……
“不了,不了……”周维佳有点受不了。
……
“宋老师,这是我研究的新营养液!”陆水月对宋琦说。
“好……”
“这个是幼苗上用的,果实上用的我还没调,等结果了我在调制!”
“我知道了!”
……
下午,陆水月接到了一个电话。
“陆水月!”
“你是谁?”
对方沉默了足足三秒?
“你不知道我是谁?”
“我哪里知道你是谁,不说我挂了!”
“陈伟,我是陈伟,能不能把我电话存起来!”
“不能!有什么好存的,还有,你一个大男人冲着我这个女人喊什么?”
“对不起,我错了!”
“有话就说,有屁快放!”
“我在辽沈农业大学,刘爱华教授来了,想邀请你一起给大学生做一个讲座,你来不来!”
“不去!”
“为什么?”
“很忙!”
“刘爱华教授说你不来她就亲自去接你!”
陆水月,……
“明天上午,九点,明知楼阶梯教室。”
“这么早?”
“嗯!”
挂了陈伟电话,陆水月开始收拾东西。
“你干什么去?”
“去辽沈农业大学!”
“现在?”
“嗯,有点事!”
“没有客车了!”
“我带你去!”
“不用,我打车,你在家做饭,好不容易周维佳来了,你给他做饭吧!”
萧亚红呵呵一笑,“你这老板真上道。”
“滚!”
“打车不安全,你稍等一下,你成人之美,我也不能不讲究!”
“杜大老板……”
陆水月,……
“陆水月要去省会,现在,她要自己打车去,我觉得不安全,要不,你送她!”
“好,让她在公司等我!”
“好嘞!”
“搞定了,多简单!”
“人家是大老板!”
“那也是男人!”萧亚红哈哈大笑,“虽然你还小,但有些事情还是要趁早!”
小个毛,我都三十大几了,是杜明太小。
杜明四十多分钟之后出现在了公司门口。
“营养液早晚一次,不要太对,三毫克就可以,剩下的等我回来!”
宋琦很认真地点头,“你放心……”
陆水月点点头。
“看好公司,不要乱来!”陆水月对罗浩说。
罗浩乖巧地点头。
周维佳有点出戏,陆水月根本就是一个霸道女总裁,哪里还是那个温柔培花的小姑娘。
当时温柔,善良的她和现在这个说一不二的陆水月究竟哪一个是真的。
陆水月离开公司。
“怎么忽然去省会?”
“去农业大学,刘爱华教授来了,要见我,说是和她一起做一个讲座!”
“哪个刘爱华,是男的还是女的?”
“啊?”
男的女的有什么关系?
“哦……我就是随便问问。”
“女的,六十多岁了,怎么了?”
“没什么?什么时候认识的?”
“上次去帝都领奖的时候,她给我颁奖,想让我当她的研究生啊,当时你不是还问我的吗?”
“哦,我忘了!”
“你故意的吧!”
“没有,真的忘了!”
杜明有点做贼心虚,赶紧岔开话题,“新的草莓品种怎么样了?”
“出来了,看看长势怎么样,看看果实的味道如何,还有卖相怎么样,还有存储时间,毕竟是珍珠草莓,如果不能很好的储存,放在盒子里很快就会成为草莓酱了,那样,之前的努力就都白费了!”
杜明嗯了一声。
不到三个小时到了省会沈市。
天色已经暗淡了下来。
秋衣很浓,这个时候有点冷了。
“先吃饭,还是先去酒店!”
酒店杜明在路上已经定好了。
“先吃饭吧!”
陆水月和杜明吃了晚饭,然后回到酒店。
自然是开了两间房,这不是言情小说,是种田文,所以没有那种狗血的,整个酒店只剩下一间大床房的脑残环节。
“我就在你隔壁,有什么事情敲墙壁就可以!”杜明在进屋之前忽然说。
陆水月觉得这个男人智商有点低。
“我有手机,屋里有电话!”
杜明,……
这个女人太残忍。
他也觉得自己太弱智,怎么会说出那么没有智商的话。
他们的酒店就在农业大学附近。
翌日一早,陆水月洗漱完毕,和杜明一起吃了早饭。
“上课我就不跟你去了,我还有其他事情!”
陆水月点头,“大学我能找到,昨晚站在窗前就看到了,还有……教学楼我进去会问学生!”
杜明嗯了一声。
陆水月自己走着去农业大学。
走在路上感觉身上似乎没带什么东西,摸了一下包,忽然想起来手机忘带了。
看了看时间,回去取估计时间不够了,便没有耽搁,反正要手机也没什么作用。
在农业大学的学校栅栏下,陆水月看到一个腿脚残疾的人坐在冰冷的地上乞讨。
陆水月听说过,这种残疾人好像都是假的,他只是将腿圈了起来,假装成残疾人。
但陆水月喜欢将心比心,这么冷的天气,坐在冰冷的地上,也不容易,自己给他点捐助,也不会变穷,能帮一点是一点吧!
陆水月从包里掏出二十元钱,递给了这位乞讨者。
不远处,一个大学生看到这样的情况便随手拍了下来。
“这个学妹真傻,这个人都在这里跪了一年了,也没有几个人给钱的!”
“是呀,这种人都是假的……看看她给了多少?”
照片被放大。
“我的天,二十!”
用美图拼一下,发到网上去,太傻了,让网上的人把她骂个狗血喷头吧。
“谢谢!”乞讨者看了陆水月一眼,笑了笑,“几乎没有人给我这么多,很感谢!”
陆水月忽然觉得二十也有点寒酸,对不起这人一句谢谢,毕竟现在自己也算是挣钱了,还有,她觉得这个人的眼神中流露出来的是善良和真诚。
于是,她又掏出两张钱来,一张二十,另外一张五十,一起给了这位乞讨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