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永寿做贼心虚,又碰上了范天宇请来的专业律师,在看过合同后还真就发现了其中的问题,这假的东西在于合同的内容上就很假,合同这种严谨的东西,居然还会出现错别字,就更不提公章了,总之这份合同就是一个词,错漏百出。

大家不由的感叹,“果然还是专业的人做专业的事儿啊。”

这样一来于永寿合同造假,公章造假以及签字造假的事情也就坐实了。

本来就在来所里备案的人,现在直接以刑!事!罪将人直接给扣下了。

至于最终的结果是没有这么快能知道的。

一件只是去要钱的事儿最终最兜出这么大的一件事儿出来,并且还只是一个17岁的孩子给引出来的,就连民jing们也很好奇这人的防范意识怎么这么强。

梅梦珍一本正经的道:“我从一开始就知道是假的,因为我爸这个人眼高手底、不知自量、百无一能、平平庸庸、还一事无成,关键是特别能败家,他们俩从小一起长大的,他怎么可能不了解我爸,于叔会让我爸去给他帮忙我爸做事的能力不用怀疑,但于叔不会给他签任何的合同的,因为他知道我爸有多不靠谱,特别还是一80万的合同,而且我爸也不会签,因为不是他的工程,他不会想承担这些意外的责任。”

梅梦珍再次感慨道:“我了解我爸,于叔应该也了解我爸,但他这样做了应该是有什么困难吧,不过我可能帮不了他,因为我爸妈去世后只给我和弟弟留了3200块钱,这80万我是真没有。”

大家听到这个解释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这孩子就是太了解自己的父母了,所以这种事儿根本就不会出现在她家,而于永寿计划的很好,只不过百密一疏,算错了梅父在梅梦珍心里的形象,从而出师不利开头就跌了跟头。

前世困扰了她好几年的事情,今天居然就用了一天时间就这么顺利的给解决了,一时间梅梦珍都有些不敢相信它居然是真的。

梅梦珍站在所里的大门口,看着已经完全黑下来的天色,感受着冬日里刺骨的冷风,竟也觉得如春风般柔和,也许这就是自由没有负担的感觉吧。

这事儿来的意料之外,解决的也异常之快,“天宇哥,我想再等等,我想再咨询一下律师后续还会不会有我什么事儿,我可不想因为这些事儿耽误我高考。”

范天宇拍了拍她的脑袋,“当我不存在吗?这事儿我给你盯着就行了,再不行还有我爸妈呢,本来就不关你的事儿还能推的到你身上啊,你放心学习就行了。”

梅梦珍重重的点了点头,“嗯。”

至于谢谢这种话说太多早让大家听的厌烦了,但大家都是真心为梅家姐弟俩高兴。

梅梦珍再次吸了一口自由的空气,嗯,凉气下肚,好冷啊,可重生的感觉,真好。

“回家了。”

随着梅梦珍的一声回家了,也让大家露出了真心的笑容。

至于于永寿的后续一直都没有再出现在梅梦珍的视野里了,不管他这个年过的怎么样,但梅梦珍的这个年过的还是相当不错的。

难得休假梅梦珍也没睡懒觉,勤奋的种菜收菜和加工,趁着有空梅梦珍将原先种水稻和麦子的地方继续扩大,不为别的,就是想给生鲜超市加些不同的能卖的食物,也就是大米和面粉。

然后剩下的就是玩了,新城这边玩的地方虽然不多,但也不是没有,今天逛逛商场,明天去野外吹吹风,后天在家玩玩游戏放放炮啥的,几天的假期晃眼就过去了。

直到开学的日子来临了,梅梦珍才惊讶的发现她居然没写作业,这就悲剧了。

此时此刻是初五的下午6点整,吃过了晚饭正收拾书包整理一下明天补课要用的课本后。

也就一晚上的时间,梅梦珍觉得她能写的完,可她又不想熬夜怎么办。

眼神就往坐在一边的范家兄妹俩身上瞅了瞅。

俩人直接给无视了个彻彻底底,关键是不无视也不行,范天宇为难地道:“真不是做哥哥的不帮你,别的都行,这高三的作业真不行啊。”

范天华也道:“就是,这个我也不行,我能考上大学就已经很勉强了,现在早就还给老师了,哪里还记得这些东西啊。”

兄妹俩说的实在太有道理了,没法,梅梦珍只能熬夜挑灯夜战了。

第二天上学后她才发现,原来挑灯夜战的不止她一个,这么一想吧,心里就平衡了,这至少代表了她不是一个人在战斗。

只是当大家都坐来到教室后,梅梦珍却发现梁笑的兴致并不高,故而问道:“笑笑,你怎么了?”

梁笑听到梅梦珍的询问瞬间红了眼眶,梅梦珍也跟着难受的紧,“到底怎么了,你跟我说说呗。”

“珍珍,我对不起你。”

“啊,你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儿了,你先说出来我自己判断一下能不能原谅你。”只要不是什么原则上的问题,都不是大事儿,况且她也不记得前世梁笑有做什么对不起她的事儿啊。

梁笑道:“就放假的时候,我知道了上学期你的那些不好的传言是谁传出来的了。”

“梁千金吧。”这个用脚指头想就能知道,不然梁笑也不会这么自责了。

“你怎么知道。”

“猜的,不然你也不会是这个表情,不过你怎么知道的啊。”

梁笑回道:“梁千金同学找她玩,我路过她房门口的时候听到的。”

“完了你跟她吵起来了,你们打架了没,要真打起来了你可不是她对手,你受伤了吗?”

梁笑没想到梅梦珍听到这些话最关心的居然是她有没有受伤,这下红着的眼眶更加兜不住那要流不流的眼泪了,“我,我就觉得特别对不起你,她是因为讨厌我才这样对你的,可她怎么能这么对你呢。”

梅梦珍摇头一点也不这么认为,“不是,她就是贱,有些人从出生就是个坏坯子,天生坏天生贱,天生就这样秉性和你没有半毛钱关系,而且这件事儿就算不是因为她,这事儿到最后也会发展成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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