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刚被他妈吓得赶紧上了二楼。
王美娜一看丈夫那灰头土脸的模样就知道事没成,二话不说上去揪着他的耳朵骂道:“你个怂包,我被你妈煽了一耳光也就算了,怎么连带着丽丽也要被这么欺负!你还有脸让她喊你爸爸,啊?”
“哎,疼,疼!媳‘妇’你放手,我们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
王美娜啐了一口,放开手,转身翻箱倒柜的开始收拾衣服。
媳‘妇’这是气的要回娘家啊,张文刚哪里肯答应,赶紧上前拦着。好话说了一箩筐,也没能让王美娜消气,最后实在没招了,蹲下身子,捂着脑袋闷声问道:“媳‘妇’,你说我到底要咋办,你才高兴?”
“我要咋样?我要你妈出钱给丽丽订牛‘奶’,你能同意么?”王美娜斜睨了张文刚一眼。
张文刚有心想说不行,可看看媳‘妇’的脸‘色’,这两个字就跟长在嗓子眼里一样,怎么也说不出口。想了半天,居然鬼使神差般的答应了。
王美娜见他点头转嗔为喜,甜言蜜语说了好些还不算完,又拉着他上‘床’小意温存了一番。
张文刚被她这么一哄,心里美的都快飞上天了,也不管媳‘妇’说了什么,稀里糊涂的一概点头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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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趁宝宝睡着,贝贝溜进了空间。
竹楼院内东面,倚着青瓦黛墙的藤蔓上,铺天盖地般的长满了绿茵葱葱的叶子,繁茂的让人咂舌,‘交’错的藤架下,那些叶子缝隙中密密匝匝的挂着一串又一串犹如玛瑙般透亮的葡萄
贝贝走到近前,拉开葡萄架下她的专用小藤椅,闲适的靠在上面,闭目假寐。
不多一会,二宝从竹楼里走了出来,手里还提了个酒盅,外加一小碟‘花’生米。
“贝贝来了!”
话音未落地,贝贝已经睁开了眼,看见二宝一身背心短‘裤’的装扮,蹙了蹙眉:“有钱了,你也不知道拾掇拾掇,这破背心还穿它干嘛?都快烂了。”
“嘿嘿,这不还没坏呢么?我就在这里穿穿,也没外人。”二宝满不在乎的说道。
贝贝恨铁不成钢的瞪了他一眼,想想还是先说正事要紧,话题一转:“说吧?找我什么事?”
二宝不紧不慢的拿着酒盅嘬了一口,略微思忖了下,正‘色’道:“贝贝,我想把禹县那片沙地给租下来。”
初夏那会,他们得了个信,禹县临西村有个西瓜种植大户,家里出了点事,打算撩挑子不干了,原本今年要和村里续租那200亩沙地的事,因此也就黄了。
那个临西村本就不富裕,往年这沙地租出去,得的钱分摊到各家各户,多多少少还能贴补点家用,村委会顺带也能解决一些村中五保户吃住啥的。
现在没了租金,村民一下少了这笔收入,自然心生不满,天天到村委会去闹。急得村支书到处张罗这事,那片沙地的租金也是一降再降,只不过看的人虽然不少,十有九个都是摇着头走的,剩下的那个不是没钱想先欠着租金就是提些过分到离谱的要求。
想到这,贝贝有些疑‘惑’,二宝前前后后也去看了几次,一直也没表态,这会怎么忽然想起这事了?
“你还记得武新路市场口那家‘门’面房么?”二宝长叹了口气问道。
贝贝不明所以的点点头。
“那家店铺的老板回来了。听说在广州开了个公司,挣了不少钱。这回来才几天功夫,就在附近给他爸妈买了二房一厅,还有他开回来的那辆四轮小车,我去看过,那可是进口小轿车,比我那小货车不知道强多少!哎!我”
二宝苦笑着摇了摇头,忽然话锋一转:“贝贝,咱们这空间是好,可再好也有个二十年的期限。到那时,我都不知道离了它还能干点啥!倒不如”
“倒不如什么?”贝贝含笑问道。
二宝看着她,眼中的神‘色’渐渐坚定起来:“倒不如趁着年轻出去拼上一拼,要是真‘弄’个血本无归,我也认了!大不了从头再来,反正有空间在,也饿不死人。”
话音刚落,贝贝轻声啐了一口,骂道:“什么血本无归,这空间里的井水是干嘛用的?有了它你要还能‘弄’成那样,那你就是头猪!”
“嘿嘿!”二宝干笑了两声,蓦地双眸一亮:“这么说你是同意了?”
贝贝背靠着躺椅,竖起食指摇了摇:“你先告诉我为啥那些人去了都不肯租那块地?到底是什么问题?”
“哎!”二宝一看这事有‘门’,说话都带了劲头,没两句话就把原因说了个清清楚楚。
贝贝听完,一边思量,一边问道:“照你说的,那些人看不上那片地,单单就是‘交’通不便利?”
“那可不,”二宝说着捡了颗‘花’生米扔进嘴里,嘎嘣嘎嘣咬了两口,继续说道:“那离县城远得很,而且路还不好走。再说了,那片地种出来的西瓜也一般,价格卖不高,好些人一看这样就打了退堂鼓。”
“要真是这样,这事我看能干,只是有一点,你就在空间里种过西瓜,外面你有把握么?”贝贝有点担心。
二宝被她说的脸一下涨了通红,磕磕巴巴的说道:“我咋‘摸’这事也有些日子了,这里面的窍‘门’也懂了七七八八,应该没什么问题了吧?”
贝贝摇摇头:“先别急,你和那村支书再谈谈,看条件能不能优惠点,另外,试着找找看有没有种瓜的好手,咱们两头不耽误,你看怎么样?”
二宝想了想,觉得这样更稳妥些,点头答应了。
原本这事,贝贝估‘摸’着怎么也要一个礼拜才有眉目,没想到,第三天二宝就兴冲冲的跑来告诉她种西瓜的能手找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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