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二龙笑道:“你这性子脾气,简直是太投我胃口了。我对你是一见如故。眼下,我还真有一件事,需要你做。当然,不需要你赴汤蹈火,你只管说愿意不愿意就成。”

“你说。”

“我这儿,一直想要个保镖,之前,我就想让周彪来做这个,可惜,他管理着联防队,分身无术。”徐二龙定定的看着乔利富:“前两天,周彪跟我介绍人时,我第一想法,就是招个拳脚功夫厉害点的人来当保镖。”

乔利富纠结犹豫着:“这当了保镖,是不是就得随时跟在你身边?”

“肯定。”徐二龙点头:“电影电视中,你也看过了,那些保镖,都是跟在身后,保护安全的。”

乔利富不大愿意,他的师傅,一直说他是极好的练武苗子,他还要去参加武术比赛,他想拿冠军,他想出人头地。

看乔利富想拒绝的样子,徐二龙抛出了另一个诱惑:“一个月一千块钱的工资,平时不耽误你练功,而且,到参加比赛的那几天,你也可以请假去参加比赛。”

这么好的条件,简直是天上掉馅饼,别说乔利富,连同周彪,都给激动了。

一个月一千块钱的工资啊,谁能拒绝。

徐二龙吸着烟,沉稳的道:“这机会,可遇不可求,你可以好好考虑考虑一下。要知道,就算李联杰参加比赛,拿了武术冠军又如何?他演了少林寺,别看他这么火,一共也不过拿了六七百块钱的工资。”

这一说,彻底的打动了乔利富的心。

是啊,练了武,拿了全国武术冠军又如何?

他的师傅,武术那么强,名头那么大,也拿过全国武术冠军,到头来,也不过就是开个武术馆教人练武而已。

全国拿武术冠军的人多了去,可又有几个成了李联杰?能去拍电影?能出名?

更多的师兄弟,要么就是去当什么拍电影的武术指导,要么,就象周彪这样,当联防队员,甚至有些混得差的,还在码头当棒棒,卖力气挣钱混口饭吃。

再说,李联杰这拍了电影,也不过拿了六七百块钱的工资,而眼下,直接可以一个月拿一千块钱的工资。

徐二龙看他神情,已经心动,于是,又假装轻描淡写道:“当然,你要是不愿意,我也不会勉强你,那一千块钱,就当我徐二龙送你的,以后,如果有事求到你,希望你能看在今日情份上,卖我一个人情就行。”

这一招以退为进,彻底的说动了乔利富。

他道:“真的一个月给一千块钱的工资?”

徐二龙点点头:“大丈夫一言九鼎,我说一千块钱的工资,自然是一千块钱的工资,不过,这有期限,你得在我身边,给我当十年保镖。”

“当十年?”

“是,至少十年。”徐二龙回答。

这十年,足够将乔利富的龙鳞给揭掉,让他化不了龙,出不了名。

徐二龙想将他一直套在身边,默默当个极为出色厉害的保镖算了,省得害人害己。

这给一千块钱,在这年头,确实是高价。

但乔利富的心气和实力,值这个价。

如果不开这么高的价,人家还是选择练武、参加武术比赛,跟自己就没多大的关系了。

这就是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啊。

而且,关键时候,只要乔利富能救自己一命,那可是千值万值。

“好。”乔利富同意:“我给你当保镖,只要到时候让我有机会参加武术比赛就好。”

徐二龙道:“那好,这事,就这么说定了,你给我当十年的贴身保镖。君子一言。”

“驷马难追。”乔利富回答。

这事,就这么说定了。

徐二龙没跟他签什么合同不合同。

徐二龙也看过许多人对乔利富的评价,都认为,乔利富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是个莽夫,只知道讲义气,比拳头硬。

甚至被一个女人轻易就迷得失了理智,随意的践踏法律,毁了自己的大好前途。

跟这种人,徐二龙也感觉,这拿什么合同,根本约束不了乔利富这种武夫。

他以后真要毁约,难道,自己还拿个合同,去法院告他?他要是气不过,给自己一脚怎么办?挡不住啊。

反正法律约束不了,不如就用乔利富最讲究的江湖义气来约束他好了。

“你回去收拾东西,再跟你家里安排交待一下,就搬过来跟着我了。”徐二龙说。

这社会治安不好的情况下,多了这么一个得力的保镖在身边,徐二龙感觉,自己出门在外,安全系数都大大的提高不少。

****

李勇这两天给郁闷了。

鱼儿给脱钩。

徐二龙的话,已经说得这么直白,就差点直接拿手指戳着他的脑门说,我怀疑你就是个拆白党,专门骗女人的钱的。

李勇当然不能再去找张金芳,何况,张金芳已经去外地了啊,总之,这两天,没见着人了。

李勇只能考虑,另外物色人。

他把之前的那些候选人又给挑出来。

这即要有钱,而且性别又得是女人,两人的年龄差距还不能太大,可真难得。

女人好找,年龄差距不大的,也好找,可要有钱的,就不好找了。

毕竟这年头,大家都没有啥钱,哪怕一个女工,一个月有几十块钱,就够趾高气扬的了。

可这几十块钱,又怎么可能满足李勇的胃口。

他要找的,可是富婆。

“李勇,来,打牌。”他的几个同伙又在叫他。

“不来。”李勇没心情。

“怎么,今天要计划外出?”几人笑着问他。

“不。”李勇回答:“我的鱼已经脱钩了。”

“怎么了?”

“好好的,怎么脱钩了?”

几人不明白。

李勇同样的不明白。

“徐二龙回来了,我也不知道哪儿出了差错,他好象猜出我们是做什么的了。”李勇回答:“甚至还问我,什么叫拆白党。”

“你怎么回答?你别是自乱阵脚,被他看穿?”

“应该没有。”李勇摇摇头,他对自己还是自信的,怎么可能自乱阵脚。

不管怎么样,既然那条鱼儿脱钩了,那就得换一条鱼儿,否则,他们不得饿死。

“其实,这几天,我又有另一个目标人物。”李勇的同伙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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