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修!你给本宫出来!”

“邢修你给本宫等着,本宫总有一天要把你杀了!!”

“本宫咒你不得好死!!我恨你!!”

“……”

邢修面不改色地推着谢轻浅进入地牢,像是听不到应若藉狠毒的咒骂声。

狱卒给开了锁,谢轻浅愣愣地看着牢内穿着囚服的镜荷与容程,最里面关得就是应若藉。

应若藉此刻恢复正常,只是双眼通红恨恨地盯着走来的邢修,尖锐的指甲划过地面发出刺耳的声音。

她将目光缓缓下移,像狼一样盯住了谢轻浅,她嘴里发出吭哧吭哧的声音来,“你,是你。你还活着……”

她猛地将手指缩起,像是要一击剖开人的心脏,她眼底泛出嗜血的猩红,面容扭曲地看着她们。

谢轻浅饶是再镇定,也有点怕了这样疯魔的应若藉。

“她,她怎么成了这样?”

邢修道:“她自己把自己逼疯了。”

她暗暗使用催眠术,用目光冷冷扫了应若藉一眼,察觉到什么似的,应若藉畏惧地瑟缩了一下,不敢虎视眈眈地盯着她们看了。

谢轻浅心有余悸地道:“她平日都是高高在上、颐指气使的模样,今日成了阶下囚,是怎么也没想到吧。”

邢修点头:“有部分原因是因为这个。”更多原因,是因为看到谢轻浅缘故,让她记起了长公主。

大概谁也想不到,皇上、皇后与长公主三人之间竟然有这样的往事。

邢修只带谢轻浅一人过来,是因为应若藉身份太特殊,让她画押签字只需要她一个人做就好。

只要应若藉画上了押,这罪名就成立了。

准备开始审问应若藉,简霖已经开始准备口供。

谢轻浅在一侧坐着,应若藉被提出来,用绳子绑着她的双手与双脚,免得她失控伤人。

已经催眠过应若藉,邢修也不打算上前戏,直接问道:“坐在这边的谢小姐,当年你想要杀了她?”

应若藉昏昏沉沉地点头。

“你和谢老夫人是主仆关系是吗?是她帮你谋害谢小姐吗?”

应若藉点头。

“为什么要杀她?”

这个问题像触到应若藉的禁区,她抓狂地道:“为什么?你问我为什么?!那个贱人,那个贱人,长得像那个贱人的都该死啊!”

邢修眉头一皱,立刻加深催眠的力度,应若藉这才渐渐安静下来。

邢修:“宫中那些宫女可都是你杀的?”

应若藉:“她们都该死啊。”

邢修:“长得像那个贱人都该死是不是?”

应若藉:“是。”

邢修:“那个贱人是谁?”

应若藉:“燕……”

邢修:“你知不知道,你也很像那个贱人?你说你该不该死?”

应若是爆发出一阵尖叫:“啊!我不要像她!”

她哭叫着拿头撞地,没两下,应若藉就被自己撞得昏死过去。

邢修看了看简霖,简霖点点头道:“口供已经备好。”

邢修起身推着谢轻浅往外走,谢轻浅回了头,简霖正抬起应若藉的手往口供上按。

谢轻轻转回头,问道:“这些事已经结束了,是吗?”

邢修道:“是的,你可以放心了。那些事都不会发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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