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下午,有关新年活动的情报,其中以红白歌会为主,很快由一众日系透露出来了。当然透露人一再表示最终方案可能还有变动,以实际公告为准。
圣诞节过去,距离新年就没几天,不早点提醒大家准备,等到完成公告再出来可就没有时间给大家准备,而且很容易招致非议,比如日系故意拖延公告,以便日系拥有比其它人更多准备时间。
随着情报透露出现,镇守府原来便热热闹闹的群可以说瞬间沸腾起来,包括许多潜水党在内纷纷表示参加表演混个低保也好。反正苏夏只是看了看便关掉了手机不予理会,因为他可以肯定其中大部分是嘴炮党。
看昆西排练,那个看起来傻乎乎的姑娘可不简单,不仅会唱歌还会跳舞,重巡偶像果然名不虚传,听阿拉斯加和关岛的摇滚音乐,由于大家不断地起哄苏夏没有办法登台献唱,旧金山一本正经唱歌的样子有点搞……时间过得飞快,晚餐时间到了。
虽然明知道罗马是自作自受,维内托下手很有分寸,罗马不会有什么生命危险,最多耗费那么几百钢材,哪个澡堂子里泡上那么七八个小时也就差不多了,晚上也没有看到罗马的苏夏委实有点担心。
“提督放心,二姐头没事,双手双脚好好的。”回答苏夏的是橘发长发披肩的少女波尔扎诺。
波尔扎诺,意大利波尔扎诺级重巡洋舰一号舰。
历史上的波尔扎诺号是意大利建造的第三级重巡洋舰,保持了高航速,并一定程度加强了防护。虽然参与了数次重大海战,但都没有出色表现,反倒两次被潜艇击伤,一度有改造为航空巡洋舰的计划,最后由于意大利停战落入德方被英军击沉。
游戏中的波尔扎诺没有改造也没有技能,本身在历史上不管好的还是坏的没有一件值得称道的事情,真重巡偶像了。
“双手双脚好好的就算没事吗?”苏夏简直无力吐槽。
“提督不知道二姐头做了什么,送了什么圣诞礼物给大姐头,能够保住双手双脚不留后遗症算好了。”波尔扎诺说。
苏夏不敢说他早就知道罗马准备搞什么,还有机灵当帮凶,或许机灵才是一切始作俑者,生怕被人误会是她们的合伙人,不然最好的结果也是知情不报。
“罗马送了什么礼物给维内托?”苏夏明知故问。
波尔扎诺张了张嘴,刚刚准备说话闭上了,她认真点头:“不行,大姐头不想让别人知道罗马做了什么,就算是提督也不能说。”
“我都不能说?”苏夏抬高了音量,“我说波尔扎诺你到底是谁的人,我的舰娘,还是维内托的小妹?”
波尔扎诺陷入犯难当中。
“算了算了。”知道一切的苏夏大方地摆了摆手,“罗马做了什么我不打听,我就想知道维内托对罗马做了什么,不犯忌讳吧。”
“提督尝过大姐头的手艺吗?”波尔扎诺问。
苏夏摇头。
“想尝尝吗。”波尔扎诺说,“我保证比伦敦做的料理好吃多了。”
苏夏笑了。维内托的厨艺早有耳闻,游戏里面还有一张登陆图画出了维内托的厨艺,她捧着的锅里面跳动着七彩颜色,围着围裙的阿维埃尔站在旁边一脸担忧……还是那个围着围裙的阿维埃尔更让人在意,简直太可爱了。
“机灵是我逮回来的。”一个声音突然插进来。
苏夏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只见戴着发箍扎着马尾的娇俏少女站在那里。
阿尔贝托·迪·朱桑诺,佣兵队长级轻巡洋舰一号舰。
历史上的阿尔贝托·迪·朱桑诺是意大利为了对抗法国空想级驱逐舰而设计建造的,基于设计理念拥有着相较于其他驱逐舰而言更加优越的火力与航速,就是防御上相当薄弱。其实最早被分类为侦察舰的,而后变更为轻巡洋舰。
游戏中的阿尔贝托·迪·朱桑诺遭遇同波尔扎诺差不多,没改造、没技能,获取难度容易,没有人惦记的存在。
“二姐头在尝了大姐头的料理以后,没有丝毫犹豫说出了真相,原来背后的罪魁祸首居然是机灵。”朱桑诺说,“以前卡米契亚的时候就是了,现在变成机灵死性不改,明明已经拜到苏联门下叫苏联大姐头,居然还惦记着我们维内托。”
“我接受大姐头的命令把机灵带回去。”朱桑诺压低了声音,就低了一点点,“我找到机灵时,她还什么都不知道,我就悄悄地走到她的身后,一把身后勒住她的脖子……她还问我做什么,我告诉她,她的事儿犯了,大姐头现在找她,她顿时挣扎得更厉害了。”
“但是没有用。”朱桑诺说,“没有驱逐舰能够逃脱我这个驱逐舰猎手之手。”
朱桑诺发现苏夏欲言又止,她问道:“提督你想说什么?”
苏夏忍住了没有说,什么驱逐舰猎手,你这个原本设计用于狩猎驱逐舰的战舰最后给驱逐舰猎了。
历史上的阿尔贝托·迪·朱诺桑与她的姐妹舰阿尔贝科达巴比亚诺一度在非洲邦角海域与英国驱逐舰以及荷兰驱逐舰共计四艘驱逐舰相遇,并随之展开战斗,最后被两枚无情的鱼雷毫不费劲地摧毁了。
“感觉朱桑诺有些段子手的天赋。”苏夏说着笑了起来,“朱桑诺是驱逐舰猎手,我也是驱逐舰猎手哦。”
“没有驱逐舰能够逃过我的魔掌。”苏夏大笑起来,最喜欢欺负驱逐舰,最喜欢揉揉驱逐舰可爱的脸蛋,最擅长刷驱逐舰好感了。
朱桑诺突然变得羞涩起来了,小声说道:“我的提督,我们都是驱逐舰猎手,好有缘……”
“你们两个驱逐舰猎手代表的意思完全不同好吗。”波尔扎诺嘟嚷。
“看不出来,朱桑诺除开驱逐舰杀手之外,还是提督杀手。”波尔扎诺托着下巴。
见过青叶,见过昆西,慢悠悠吃完晚餐的苏夏打算找红白歌会不可或缺的人物欧根亲王了解一下情况,期间走进德系住宅楼路过俾斯麦家时,突然想去俾斯麦家看看。这不是好久没有补充小宅元素,还有北宅元素,俾斯麦也是大爱。
欧根亲王居然在俾斯麦家是苏夏完全没有预料到的事情。
“我本来准备去找欧根亲王,不过路过俾斯麦房子准备进来打个招……”苏夏好笑说,“想不到欧根亲王就在这里,幸好没有直接去找欧根亲王。”
苏夏坐到沙发上面,一把抱住小宅放到他的大腿上面。他几乎没有给过小宅膝枕,因为全部都是怀抱。小宅不需要枕着他的膝枕睡觉,可以蜷缩在他的怀中睡觉。
“提督找我做什么?”欧根亲王疑问。
“你不要告诉我你不知道新年活动红白歌会的事情。”苏夏说,“我们的初代重巡偶像。”
苏夏心想,从欧根亲王开始的重巡偶像似乎是欧根亲王改造后有形似某动漫角色的双马尾,如此两者联系起来,然后网友制作的一幅欧根亲王模仿那个动漫角色的动态图被迅速传开后,从此有了重巡偶像,有了欧根欧邪教。
“知道。”欧根亲王说。
“你准备得如何?”苏夏说,“根据可靠情报,青叶每天都在吊嗓子,今天下午去找昆西她在排练当中,还有新奥尔良当经纪人,阿拉斯加和关岛做教练,阵容不可谓不豪华。”
欧根亲王歪了歪头,说道:“没有办法出击的欧根只能当重巡偶像了。”
苏夏瞥了欧根亲王一眼笑了起来。欧根亲王是老牌改造重巡洋舰,曾经也是在需要重巡洋舰混编的场合的不二人选。然而随着美系重巡洋舰崛起,尤其是现在成体系,欧根亲王几乎再也没有出击的机会,从此沦为时代的眼泪。
“那怎么没有看到你排练。”苏夏说。
“明天就排练。”欧根亲王说,“现在晚上你总不能让我排练吧。”
“晚上为什么不可以排练。”北宅不知道从哪里跳了出来,“大家一起玩吧,舞力全开。”
小宅难得没有和北宅唱反调,她从苏夏的怀中跳了下去,蹦蹦跳跳:“舞力全开,耶,舞力全开。”
北宅拿来游戏机,小宅帮着她一起接到电视上面。
欧根亲王看着北宅和小宅折腾,为难道:“不行,我不会玩。”
“我教你。”北宅说,“很简单的。”
“欧根欧不要害羞。”苏夏说,反正死道友不死贫道。
“可以试试。”俾斯麦开腔,本来两个妹妹大妹小妹都喜欢游戏,现在提督也喜欢游戏,她没少和大家一起玩游戏,玩过不少游戏,就算不玩也在旁边看,至少不会再把游戏当中小孩子玩的玩意儿了。
“提督、姐姐,你们说什么呢。”北宅说,“舞力全开最多支持六个人,你们也要一起玩。”
苏夏笑,笑了好久,扶着腰说道:“我倒是想要陪你们玩……不行啊,腰痛。”
“腰痛?”北宅说,“加加那么能折腾?”
“我不管。”别的可以不在乎,玩游戏不可以妥协,就算北宅也会耍赖,“你不玩我要你明天腰更痛,直不起腰。”
小宅看看苏夏,又看看北宅,不知道两个人在说什么,反正绝对不是腰痛那么简单,那是她听不懂的话,好糟糕。
不管那些。小宅看着苏夏,眼睛闪亮亮的:“提督一起玩嘛,我想和提督一起玩。”
苏夏不知道如何拒绝。
“你们玩吧。”俾斯麦没办法接受在大家的目光下扭动身体,“我看你们玩就好了。”
“俾斯麦一起玩吧。”欧根亲王本来不想玩什么游戏,但是俾斯麦可能一起参加,她就来兴趣了,“大家一起开开心心。”
“可以的。”苏夏没办法拒绝北宅和小宅,打算拖俾斯麦下水,“不要扫兴。”
“我做主。”北宅拍了拍桌子,“只要姐姐陪我们一起玩游戏,作为奖励提督今天晚上就陪姐姐一起睡。”
苏夏很想说,北宅你凭什么帮我做主,最后还是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他老喜欢俾斯麦了。
俾斯麦不说话,目光深沉。她是愿意的,但是不想意思直接答应。
“就这样了。”北宅抓着俾斯麦的手腕把她从沙发上面拉了下来,俾斯麦顺水推舟接受了。
接下来,五个人一起玩游戏。
北宅和小宅玩得开,欧根亲王属于技术派,苏夏和俾斯麦就差远了。
北宅看不惯大家敷衍游戏,或许也有想看他们笑话的意思。
“提督、姐姐,不要害羞。”
“腰扭起来,屁股扭起来。”
“不要看我,看屏幕人家怎么动的。”
“姐姐屁股太翘了……你瞪我是什么意思,瞪我也是屁股太翘了。”
“你们看看欧根欧跳得多好。”
“不然我们换下一首歌吧。”
“舞力全开还蛮好玩的。”
“感觉比健身环有意思。”
“今年是没戏了,明年看我的表演,谁还不是个偶像呢。”
苏夏玩了会儿进入状态了,不就是扭腰扭屁股吗,既然大家都扭那就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俾斯麦的思想包裹比较重,动作生硬始终放不开,被北宅DISS了好几次,似有趁机报私仇的意思在里面。
普通的游戏可以玩一晚上也不累,音乐舞蹈游戏可不行,玩了半个小时、一个小时的苏夏就躺下了。
俾斯麦也想休息,被北宅拉着不让走,口口声声:“提督昨天晚上累坏了,你又没有。他今天晚上还要累,现在要休息一下养精蓄锐晚上好战斗,你又不需要。”
苏夏看到俾斯麦攥紧了拳头,好几次想要动手了。
欧根亲王在旁边咯咯咯笑。只要俾斯麦幸福,她就感觉幸福。
不管如何,苏夏今天晚上和俾斯麦睡的。熄了灯搂着俾斯麦的腰肢,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晚上扭了一下的缘故,感觉她的身子软软的。
“软猫。”
苏夏在俾斯麦的脸上舔了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