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中一天之内死了这么多人,闹得大家都人心惶惶的,徐子归一踏入流芳斋正厅,便看到几人皆聚在流芳斋内等着自己

看见徐子云赫然坐在秦氏旁边,徐子归眼皮一跳,既然柳姨娘是那人的人,不可否定的,徐子云一定也是那个人的手下。````

只是那人将侯府所有暴露了的下人统统除去,却独独没有动这两个人,是因为两人地位不同不好下手,还是两人成了废棋不会再被重用?可是,即便是废棋,曾经替他做过那么多的事,那人难道就不怕这母女俩将他暴露出来?或者,那人根本就不知道这俩人也已经暴露?

那个人到底想要什么?

“归儿”看到徐子归回来,徐老太君急忙对着孙女招手“快到祖母身边来”

徐子归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一般,先是给祖母父亲母亲几人行了礼,才笑盈盈行至祖母身边,依偎在祖母身旁,假装什么都没有听说过一般开口询问

“祖母这般着急的将孙女找来可是有什么事?”

“没事”徐老太君慈爱的摸了摸孙女的脑袋,斟酌开口“这几日你屋里的那个竹锦可有什么异常的举动?”

听徐老太君问及竹锦,徐子归心里一跳,装出费力一副思考的模样“好像自从柳姨娘出了意外之后,竹锦那丫头便一直躲在屋中不肯出来,倒是没发现什么异常”

说罢,又佯装疑惑的看向祖母“好好地,祖母怎么问起竹锦那丫头来了?可是竹锦那丫头又闯了什么祸?”

“不曾,”徐老太君叹息,似是安抚般替孙女顺着头发,斟酌开口“竹锦那丫头,服毒死了”

“什么?”徐子归装出一副将将听到消息的表情,惊愕“服毒?”

服毒?竹锦将所有的话都告诉了她,理应是死得最惨的那个,那人怎会让她这般轻松的去了?

“对,服毒”老太君表情严肃“不禁竹锦,你母亲身边的临湘突然上吊,柳姨娘身边的青莲失足掉进了湖里,你二妹妹身边的流云突然暴毙,就连你哥哥弟弟身边的默思菲绿也都各种原因的死了”

徐子归不敢表现出其他表情来,只好做出一副于心不忍的样子惊愕“怎么会一天之内死去这么多人”

徐老太君表情严肃点头“归儿,我与你母亲想的到凌云观找几个道士来看一下,你母亲与我说府外支销这一部分现在是你在管着,我就想着既然你管着这一块儿,怎么也要跟你说一声才是”

听祖母这样说,徐子归连忙起身行礼“祖母说的事,孙女这就安排”说罢,看大家俱是一副愁眉苦脸的模样,柔声安慰

“凌云观的常先道长最是厉害,祖母,父亲母亲不必发愁”

秦氏点头,正欲问一下徐子归出去时有没有发生什么事,便有小厮在外边禀报

“侯爷,有世子家书”

“瑜哥儿的信来了”听到孙子的信来了,徐老太君也顾不得去愁那些莫须有的事情,脸上也戴上了曾喜悦“绿枝,快送进来”

“是”绿枝应声进门,笑盈盈的将手中的信递交给老太君,见老太君脸色带了曾喜悦,连忙凑着趣“许是世子要回府了呢”

徐子归算算日子,想着前世徐子瑜他们也是这几日回的府,想着哥哥要回来了,这几日一直阴郁的心情也好了不少,想着,等下次再见到莫子渊时,一定要从他口中套套话,看看他是不是幕后主使之人

晚上回到自己院中,想着竹锦几人的死,徐子归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所幸坐起身子靠在迎枕上细细思索起来

下午在流芳斋徐老太君说要请道士来府内看看时,她快速的就捉住了徐子云微闪的目光,这次又不知道徐子云与柳氏要闹什么幺蛾子出来,会不会……刚刚理清一丝头绪,有一瞬间的想法在脑海中闪过,还不等徐子归抓住那丝想法,徐子归就看到窗口处闪过一个人影

看到人影闪过,徐子归第一反应便是莫子渊回来了,似乎除了莫子渊,还真没人像他一样有这特殊癖好,喜欢夜探她流清苑

可那人从将窗户撬开,从窗户处跳进来时,徐子归就否定了自己的想法,那人随与莫子渊身形相似,可脸上却用一副铁面具挡住了脸,之露出一双眼睛,温柔似水,似是在哪儿见过一般

虽然那人眼眸温柔,有似曾相识,不似莫子渊那般清冷深邃,可徐子归并没有放松警惕,反而将手放到枕头底下的匕首上,尽量压下心中的恐惧保持平稳的呼吸,低声询问

“你是谁”

看床上故作淡定的小姑娘,那人不由轻笑出声,可以压粗了声音

“我是徐姑娘一直想要找的那个人啊”

“我未曾找过任何人”

皱眉看着那双似曾相识的眼睛,徐子归在脑海中过了一遍这几日与她有过接触的外男,却始终想不出那双眼睛的主人

“呵”那人轻笑出声,低沉温柔的声音在徐子归耳边响起“徐姑娘记性真差,刚刚发生的事都忘记了,嗯?”

“我威远侯府与阁下无冤无仇,阁下为何抓着我威远侯府不放”

这样温柔的声音,让徐子归一瞬愣神,这样温柔的口吻,也似曾相识,只是,却始终想不起,那个人,到底是谁

“为什么?”依旧温柔的声音围绕在徐子归耳边,见徐子归微微愣神,那人轻笑“威远侯府这么一块大肥肉,我自然要握在自己手中才放心”

“你到底是谁”下意识的,就要伸手去掀开那人的面具,却在刚伸出手时被人抓住了手腕

“啧,果然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侯府小姐,这双手这般白皙,倒也配的上徐姑娘这么一张国色天香的脸”说罢,还伸手去摸了摸徐子归白皙的小脸

厌恶的将头撇向一边,想要挣脱开被抓住的手,奈何力气不如人,越挣扎那人越用力,到最后被捏疼的徐子归都开始怀疑他若是再捏下去,她的手腕都会被捏碎

“你放手!”

“为什么”说罢,继续捏着徐子归的手腕,气定心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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