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凤道,“阿娘,对不起,都怪我一时大意,没多派两个人在五爷身边,才会让宋喜美钻了空子。”

“这事,哪里能怪得上你,楚琨那小子又不是孩子,都快二十岁的人了,竟然还会让一个小丫头算计了去,他是活该。”

老安人虽然怨恨宋家人算计了楚琨,可却没责怪席凤。

老安人道,“还是要早点请个媒婆去宋家提亲,把人抬进门,堵住外面的悠悠众口才是。”

“是,我这就下山,请没媒婆过去。”

“聘礼什么的,你看办,总之不能越过嫡妻去,还有日期,就定在三天后吧。”

“三天?这么快?”

“哼,抬个姨娘,还想让我大张旗鼓的大摆宴席不成?”

老安人这话,席凤秒懂。

楚家不想摆宴席,不想明媒正娶宋喜美,只想用一抬二人小轿子,把宋喜美从楚家后门抬进来。

如此卑微的嫁进楚家的宋喜美,进门后,自是没地位,没权利,没身份,只有一个小妾的名分。

席凤和楚离当日就下山了。

第二日一大早,楚家请的媒婆就去了宋家,一开始,宋家不想让宋喜美做妾,只想楚五爷娶宋喜美做妻。

可媒婆说了,聘为妻,奔为妾,宋喜美和楚五爷没有媒妁之言,父母之命,二人就在客栈相约私|会,坐等作为,宋喜美只能做妾。

宋家人若不同意,两家人撕破脸,宋家可以去衙门告楚琨,楚家人也不怕,但是,日后楚家与宋家,就是天大的仇人。

宋家之所以算计楚琨,主要就是想与楚家结亲家,而不是结仇,因此,宋家人经过商议后,最终答应了楚家的要求。

至于聘礼,楚家只是象征性的抬二十六抬东西过去,总共也就价值六百两银子左右。

三日后,楚家的小轿子,就去了宋家,将宋喜美抬了过来。

宋喜美身为妾侍,连大红嫁衣也不能穿,身上只着了一件桃红色的嫁衣,且轿子不能从大门进入,而是从后门进入。

更让宋喜美委屈的是,她与楚五爷竟然连拜堂都没有,甚至她在楚家的第一个晚上,楚五爷压根儿就没进她的屋子。

不但如此,当日晚上,楚五爷把宋喜美凉在了一边,却给身边的一个侍候了他十来年的丫鬟开了脸。

宋喜美知道后,趴在床上哭了整整一晚上。

第二日,宋喜美委委屈屈的,就想去找老安人告状,可老安人压根儿就把没她当回事儿,老安人和老太爷在凤凰山上躲夏,还没回来。

宋喜美觉得自己万分委屈,她就想去找席凤告状,可一转念,又怕席凤会取笑她,她只好把这口委屈咽进肚子里,谁也没告诉。

第三日一大早,宋喜美气不过,就跑去楚五爷的屋子门口堵人。

还真把楚五爷和他的暖床丫头堵在屋子里头。

见到被楚五爷滋润的千|娇百|媚的小丫鬟,宋喜美瞪着她的目光,生吃了她的心思都有,吓得小丫鬟眼眶顿时红了,不敢哭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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