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凤抿唇笑了笑,道,“秦蔚不是担心外人会知道他的儿子是个傻子的事么,那我们不妨做个好人,让他的儿子公之于众。“

“这个主意好,只要秦翼是傻子的事宣扬了出去,王氏脸皮再厚,也不敢上门提亲把你许配给一个傻子。”

就算王氏敢来,太太也不会把小姐嫁给一个傻子。

这门亲事,用不着小姐出手,就会断送在摇篮中。

素萍说着,跃跃欲试,“小姐,这件事,让奴婢去办,奴婢一定给你办的漂漂亮亮的。”

“嗯,那就交给你了。”

至于事成之后,秦翼会怎么样,席凤不关心。

席凤也不会对秦翼感觉愧疚,毕竟这件事要怪就怪秦蔚,是秦蔚和王氏联手想坑她,她不过是小小的反击了一下而已。

秦翼这算是代父背债。

早上,吃了饭,素萍就急匆匆出去了。

早晨吃饭时,朱家却发生了一件大事。

朱听墨新娶的寡婦小妾,被宋氏一纸休书,赶了出去,寡婦不甘心,在收拾自己的物品时,趁人不注意,跑了出去,直奔席开梅房间。

席开梅刚喝了一碗药汤,正要躺下休息,寡婦突然冲了进来,还没等两个小丫鬟反应过来,寡婦手上的剪刀,就刺进了席开梅的脸上。

席开梅痛的嚎叫连连。

寡婦狰狞着一张脸,把剪刀拔出来,然后朝席开梅的身上连刺了五六剪刀,才被回过神来的两丫鬟拉开。

在拉扯过程中,一个丫鬟被刺到了胳膊,一个丫鬟的肩膀上也受了伤,而席开梅的身上,再被刺了四剪子。

等外面的婆子听到声音,冲进来后,席开梅已浑身鲜血淋漓,奄奄一息,呼救声都没了力气。

原本一张风韵犹存的脸蛋,如今血肉模糊,惨不忍睹。

肚子上被刺了一剪刀,伤口很深,鲜血放佛不要钱一样往外涌,冲进来的两个婆子,都吓懵了。

好在也就懵一下,两婆子很快醒神,冲上去,死死制住寡婦。

等朱听墨赶来后,席开梅已经失血过多,晕了过去。

朱听墨大惊失色之下,连忙派人去请大夫。

侍候席开梅的贴身婆子,道,“老爷,这里还有昨日大夫给太太留下的一瓶金创药和纱布,原本是要老奴今日帮太太换药,眼下太太身上添新伤,要不,就用那金创药,先给太太止血?”

“还不快去拿药。”朱听墨怒吼道,“太太要是有个什么好歹,你们都别想在朱家待了。”

看着席开梅的那张脸,朱听墨心底就发寒。

就算人被救回来了,以后顶着这张脸,席开梅又要怎么见人?

朱家的当家主母,总不能一辈子不见人吧?

朱家的当家主母,被毁容了……以后,朱家要怎么办?

他又要怎么办?

一想到日后,席开梅要顶着一脸的疤痕与他同睡在一张床上,朱听墨心里就膈应的恶心。

“你去通知厨房烧一锅热水来。”朱听墨突然看向守在床边的婆子,吩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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