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紫不解:“这是为什么?难道是记错了绳子记录的意思?”

老族长回:“不会记错。这是族中要秘,也不敢记错。”

“说说白玉骨簪。”风澹渊见此话题无解,便转下一个问题。

“绳子是路线图,白玉骨簪则是钥匙。神女大人精魄所埋之处,有祭祀大人的权杖护佑,当白玉骨簪与权杖合二为一,那处地方便也打开了。”

“那也是一处祭坛吗?”魏紫想起了棺材山有雪玉有白夔骨的圆形大祭坛。

老族长却摇头:“不知。”又问:“您为何会有如此一问?”

魏紫没有瞒他:“我们曾到过一个祭坛。群玉山的祭坛跟那处相似,但那里的地面嵌了雪玉——”

魏紫将手腕上的玉镯和头上的牡丹发簪取下,递给老族长:“这只镯子和发簪是那里的一部分。”

“这是——”老族长拿着玉镯和发簪,满脸震惊:“如果我没有猜错,这是存神女魂魄的玉镯和发簪啊!”

魏紫道:“很多年前,这两样玉器便被人从天虞山取出。后来辗转入了我手里。”

老族长怔愣许久,摇了摇头:“不对——”

他的目光落在风澹渊脸上,缓缓道:“不是这两样玉器被人取出,而是这么多年,神女大人的魂魄终于完整,她要重生了。是她——选择了临世。因为啊——”

老族长的脸上温暖起来:“祭祀大人已经等了很多很多年,当年,她为族人而殒身,这一次,她想为祭祀大人而活一世吧。”

魏紫忍不住看向风澹渊,鼻间酸楚得厉害:是他回来了,所以召唤她来了这里吗?

风澹渊见魏紫眼中氤氲,眼角有泪,忍不住伸手替她拭去。

“所有人都说,女娃和大祭司若是重生,便是神子和九黎族卷土重来之时。”风澹渊偏过头去看老族长:“除了你。”

老族长苦笑一声:“这么多年了,神子、九黎、人族,真还能分得那么清吗?再者,神女大人和祭祀大人,已经为神子与九黎族牺牲过一次了,有什么道理,他们非得要再担一次那么重的责任?”

老族长看着风澹渊和魏紫,可那目光却又仿佛穿过了他们,看到了另外一个故事:“神女大人和祭祀大人,这层身份的背后,他们首先是女娃和天虞,他们也应该有他们的人生与选择。”

“难道你不曾希望女娃和天虞带着你们回到东海之滨的故土?”风澹渊的语气已不自觉温和了许多。

“自然是想过的。可再一想,凭什么非得是靠他们,而不是靠我们自己呢?”

老族长面有悲戚之色:“结果你们也看到了,我们没有等到那一日,却因为自己的无能遭受灭族之灾。这一切,是我无能啊……”

风澹渊沉默片许,说道:“不提这些了,说说祭坛的事。群玉山的祭坛是仿什么而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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