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洗都洗不干净。
若是普通人，还闻不到这股味。
可她偏偏是古武者，还是高级古武者。
百米外的味道，她都能闻着，何况近在眼前。
刚才方芳靠近她，那一股臭味，差点没把她给熏死。
杨妈妈脸色一阵红一阵白一阵青，突然，她呕一声，差点吐了。
然后一边干呕，一边跑去洗手。
里里外外，抹了三遍香皂，洗了三遍。
直到手上都是香皂的香味儿，她才像经历过了地震的人似的，一屁股坐在杌子上，喃喃道，“我……我竟然被骗了。”
“方翠兰搬来的第二天，就到家里来借盐，说她们是知青，在乡下吃了很多苦头，终于回城了，只是，家里什么都没有，没油还能糊弄，可没盐吃，人就会生病。”
“我好心，借了她二两盐。”
“还从大棚里，摘了一篮子小白菜给她吃，连篮子都一起送她了。”
“就这样，方翠兰和方芳三天两头来串门子，我也是个实心眼的，还以为人家是想与我做朋友。”
杨妈妈回想这一个月，方翠兰姑侄来串门，也不是每次都在院子里的树底下唠嗑，也会去她屋里喝茶。
而她屋里，摆了一张全家福。
方芳第一次看到照片，就指着严君蔚问她是不是她儿子，还夸了一连串好话。
当妈的，都喜欢听人夸自己的儿子。
当时，她还很高兴。
还拿了两块点心给她吃。
之后，方翠兰就会旁敲侧击的问她一些严君蔚和齐晓晓的事。
因为是方翠兰问，她也没多心，就老老实实的说了。
当然，古武者，乾坤袋，和儿媳妇娘家背景没说。
不过，方家姑侄也应该从别处知道了儿媳妇的背景。
毕竟，这不是什么秘密。
巷子里的人都知道。
但儿子儿媳妇是古武者，目前也就王家人知道。
毕竟，普通人很难接触到古武者。
有好几次，方家姑侄周末来家串门，严从富也在家，方翠兰还会借口靠近严从富。
有一回，她让严从富去大棚摘点菜，让方翠兰拿回去吃。
方翠兰却跑过去说，“姐夫，哪用你动手，我自己来，哎哟……”
脚下一崴，整个人扑向严从富。
吓得严从富一蹦三米远。
方翠兰吧嗒一下摔地上，脸朝地。
鼻子都擦伤了，在家养了好几天才好。
杨妈妈还拿了礼物上门去看她，背后，她还拉长个脸，责怪严从富太无情无义，见方翠兰摔了，也没扶人家一把。
他要是伸一把手，方翠兰就不会受伤。
可现在想来，杨妈妈很庆幸严从富当时的见死不救。
也很庆幸严从富当时跑得快。
不然，抱了她，她还不得纏上来啊。
那贱女人，当着她的面，明晃晃的勾｜引她丈夫。
简直把她当傻子。
而她也确实傻。
傻不拉几的，还骂丈夫没上钩。
哎哟，怎么就不傻死她。
杨妈妈懊悔的锤胸口，“妈这是引狼入室啊，小小，幸亏你出关的早，看出那对姑侄的真面目，你要是再晚个几天出关，说不定这个家的女主人，就要换人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