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底裤忘在床上了?

司伟民拿起底裤看了一眼,知道事情瞒不住了,赶紧道:“彩珍,你先冷静一点,听我解释。”

“解释,你咋解释?”袁彩珍都快崩溃了,“你不是说嫂子住旅馆吗?枕头底下为什么会多一条女人底裤?你带女人回家住了还是咋的?”

事实上,袁彩珍知道司伟民不可能带女人回来,夫妻多年,她就算不是百分百对司伟民放心,但也相信司伟民绝对不会带女人回来。

这底裤,一定是大嫂的。

京都根本没人会穿这样的底裤,说白了,这就是一条大裤衩。

当然了,她也没怀疑昨晚司伟民和大嫂之间会有啥,毕竟司小惠和宋羽还在对面住着呢,只是被恶心到了而已。

事情到了这一步,司伟民只能实话实说道:“昨晚嫂子确实住咱屋里了,我住的客厅,之所以骗你,是因为我知道你爱干净,我怕你生气。本来嫂子是说要出去住旅馆的,是我觉着嫂子第一天过来,让她住旅馆不太好,也不安全。”

“那底裤呢?”袁彩珍见司伟民还拿着嫂子底裤,似乎都不嫌脏,总觉得有一种说不出的刺眼,“嫂子住在这里就算了,底裤放在枕头底下是什么意思?这是正常人能做出的事情吗?”

司伟民本来还觉得有些心虚,但是听到妻子的话,他下意识的维护道:“嫂子应该是忘记拿走了,不是故意的,你说话这么难听干什么?”

见他这个态度,袁彩珍更气了,“她能做出这么恶心的事情,我为什么不能说难听的话?”

在司伟民眼里,袁彩珍此时的行为就是在咄咄逼人,他拧眉道:“嫂子在乡下待习惯了,没那么多讲究,她现在都搬走了,你别抓住一点错处就不放。彩珍,我家里就只有嫂子一家亲人了,大哥去世的早,他们母子几个不容易,我希望你能体谅我一下,别因为他们是乡下人,就看不起他们。”

说完,他把底裤扔进了垃圾桶里,看了妻子一眼,转身走了出去。

袁彩珍又气又恼,夫妻俩结婚十来年,感情一直很好,没想到自从司小惠来了之后,司伟民就逐渐变了,她百般忍让,他们却得寸进尺。

越想越气,袁彩珍捡起垃圾桶内的底裤,找个袋子装了起来,先把孩子送回了娘家住几天,之后便提着东西去找林凤英。

她算是看出来了,这段时间家里太平不起来,孩子住在外婆家还要好一些。

而此时,林凤英正在和司伟民聊天,本来司伟民是想问问这边还缺什么,他买了送过来,谁知宋羽和司小惠出去逛街了,只有林凤英在家。

两人有些尴尬的聊了几句,司伟民便找借口离开,刚走到门口,就看到袁彩珍来了,怕袁彩珍误会啥,司伟民有些心虚,赶紧退回来藏到了林凤英屋里。

他前脚刚藏进去,后脚袁彩珍就进了院子,林凤英一眼就注意到了袁彩珍手里的袋子,手紧张的攥着衣襟有些不知所措。

扯了扯嘴角,“彩珍,你来啦!”

袁彩珍目光在院子里扫了一圈,绷着脸问道:“嫂子,伟民来过吗?”

屋里,司伟民听到袁彩珍的声音,有些心虚,突然有些后悔,不该躲起来。

他刚才也是一时慌了神,才躲起来,原本什么都没有,如今这么一躲,倒像是掩耳盗铃,不过躲都躲了,现在出去只会让误会加深。

“没、没有……”林凤英吞吞吐吐道:“他……他送我们回来之后就走了,没回家吗?”

有了底裤的事情,袁彩珍再看林凤英,就觉得不顺眼了,“回了,跟我吵了一架就又走了,我还以为来这里了。”

“吵架了?”林凤英有些意外,司伟民来的时候,跟平时没啥区别,没提吵架的事情,“你们咋吵架了,是不是因为我和小惠给你们添麻烦了?”

袁彩珍直接道:“麻烦算不上,不过我们吵架确实是因为你,我回去的时候发现枕头下面放了一条底裤,还以为伟民带一些乱七八糟的女人回家住了,后来吵了一架才知道,原来是你住我们屋里了。”

说着,她把手里袋子一把塞进林凤英怀里,“嫂子,这是你的底裤吧?”

林凤英脸色瞬间臊红,当时她只是头脑一热,把底裤放在了枕头底下,离开之后就后悔了,也没想到袁彩珍会这么生气,直接和司伟民吵一架,还拿着东西来找她。

这跟打她的脸没区别。

事情到了这一步,她当然不能承认是故意放的,只能硬着头皮尴尬的道歉,“对、对不起,彩珍,我在乡下住习惯了,生活习惯不太好,放顺手了,走的时候忘记拿了。”

袁彩珍绷着脸道:“嫂子,我不知道你是故意放的,还是忘记拿了,但是这么私密的东西,放在别人枕头底下总归是不好的,你在乡下的习惯我管不着,不过在我家,就得遵守我们这边的规矩,我希望类似的事情,不要再发生了。”

这段时间,袁彩珍没少受司小惠的气,她一直顾着丈夫的情分憋着没动怒,如今林凤英行为直接碰触到了她的底线。

不管林凤英是不是故意的,这事儿她都要说个清楚明白,省的以后再出现这种糟心的事情。

为了丈夫,她已经忍的够多了。

林凤英被说的抬不起头,只觉得比被人扒光衣裳仍在大街上还要丢人,低声下气的哽咽道:“对不起,是我的错,我是乡下人,没文化,没娇养,不讲卫生不懂规矩不要脸,你就大人不记小人过,我保证下次再也不会了……”

听着林凤英越说越没边的话,像被她欺负一样,听起来倒像是她的错,是她咄咄逼人了。

袁彩珍皱起眉头,总觉得林凤英的行为茶里茶气,正想说点什么,身后房门却被人从里面一把拉开。

司伟民冷着脸从屋里大步走出来,瞪着妻子道:“彩珍,不就是一件底裤的事吗?这又不是啥多大的事儿,你至于闹到这里来,让嫂子如此难堪?”

他要是不在屋里,根本不能想象这些恶毒的话,是从妻子嘴里说出来的,妻子摆明是看不起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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