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军儿,你在哪?”
“我在市里呀,商场这边。怎么了?”
“我想见你,你有空不?”
“有。怎么了?”
“你等我。”
听着电话的忙音,张铁军一脸的懵逼。怎么了这是?
四十分钟后,周可人坐着黑车到了市里,电话又打了过来。
“你在哪?我到了?”
“啊?这么快吗?我,我在家,你知道地方吧?我下楼接你,来我家坐会儿,行吧?”
“不去你家了,找个清净的地方。”
“那,”张铁军把周围的地方想了个遍,这个时候哪有什么清净地方?咖啡厅,没有,茶室,更没有,新华书店算不算:“去哪呀?”
“找个没人的地方,……要不我到宾馆开个房间,你过来吧。”
“呃……还是算了,你过来吧。”张铁军继续懵逼:“到底怎么了呀?”
“我有事儿和你说,那我来找你,你下楼。”
电话又挂断,张铁军眨巴眨巴眼睛,有点迷糊,这怎么了这是?周可丽回家坦白了?她真不想结婚了?那也不应该呀,听着不像生气。
脑袋里转着个儿的琢磨着,套上衣服张铁军下了楼,从北口下来转到西门。从火车站过来也就是走这边了。
也没多远,五百米。
在楼下等了没一会儿,抽了根烟,就看见一身黑的周可人快步走过来。
高高的马尾晃啊晃的,相当飒,也没戴帽子,脸上也不知道是冷的还是走的,有些晕红。
张铁军上下打量了她几眼,黑色修身大衣黑高腰皮靴,黑毛衫,黑皮包,又长又直的黑发配着一双黑亮黑亮的眼睛。太有范了。
“怎么了?”周可人往自己身上看了看。
“没有,感觉你特别有范儿,你这身材长相个头不去当模特真可惜了。”
“好看吗?”
“好看。你家姐妹你最好看。”
“没赶上好时候,”周可人呶了呶性感的嘴唇:“那时候能有个正式工作就了不得了,哪有那么多选择,还模特,穿的好看都被人说。”
这是实话,前些年女人打扮漂亮点就会成为离经叛道,胸大的都得勒起来,随大流穿人民服土布衫才是美,平板最骄傲。
这几年的变化是真的大。
“去哪?不去你家,就咱俩找个地方坐坐。”
“那……上楼吧,有空房间。”张铁军摸了摸鼻子,感觉有点怪怪的。
确认了不是生气,周老大生气可不是这么个样子,那得上来就一个大嘴巴子扇过来。
她可不是柔柔弱弱的周可丽,更不是被宠出来的周可心,人飒,脾气更飒,是苦过熬出来的,什么都经历过,敢打敢拼。
“空房间哪?”周可人跟着张铁军进电梯:“能坐吗?就站着?”
“都有,除了没有床上用品和生活用品别的都有,带点衣服就能住,家具家电都是全的。”
“你盖的哈。小秋就住这?”
“嗯,她房子在十二楼,上班去了。”张铁军略有心虚的瞄了周可人一眼,啥也没看出来。这个女人的表情管理是练过的。M..
“空房子多吗?”
“不少,这栋楼是自己留的,不打算卖,住进来的都是自己人。你要一套不?”
“我不要,用不着。”周可人摇了摇头,仔细的看了看张铁军:“你比我高。”
“呃……嗯,比你高点儿。”这不是明摆着吗?以前又不是看不出来,啥意思?
“小秋配你有点矮了,你怎么就不考虑小冰呢?”
小秋一七零冒头,小冰一七三。其实也差不太多,到是都比周可人要矮。
“我对她真没啥感觉,咱能不能不提这个?”至于小秋,什么小秋?谁呀?我失忆。
上到楼顶,从这边往三栋有点距离,要穿过小公园。
周可人这里看看那里瞅瞅的,什么情绪也没露。张铁军有点慌。到底要说啥呢?
“你这房子都空着,家电不是浪费了?时间长了不好,再说时间长了就过时了。”
“今年要是还空着的话,十一和年底的时候会把家电拿出来给职工抽奖,给大家伙发下去,不会放着的,以后谁再住进来就自己买。”
张铁军看了看周可人:“到时候我让可丽带回去两套吧,你家里和叔叔家里都换换,都还是挺不错的。”
“你在沈阳也盖房子啦?”
又进电梯,张铁军点了点头:“嗯,盖了一些,在动物园边上,也是打算给职工分的,那边人要多一些。”
上到十楼,张铁军打开1002的房门:“进来吧,不用换鞋,也没有拖鞋。屋子里是干净的。”我自己打扫的,这特么就用上了。
周可人关好房门走进来,看了看屋子里:“真漂亮,真好。感觉太浪费了,你真是有钱。”
“这是托钢铁公司的福,标准是他们定的,钱是钢铁公司和市政府花的,我算是跟着捡便宜。坐吧,干净的。你抽不抽烟?”
周可人放下皮包脱掉大衣放到沙发上,凹凸有致曲线玲珑的诱人身材显露无余:“我不经常抽,偶尔抽一根儿。你不烦女人抽烟?”
“不烦,我烦喝大酒的。”
烟灰缸屋子里有,张铁军去厨房拿过来,把烟和火机放到茶几上。
“有拖鞋吗?这鞋有点勒,我脱一下。”
那就有呗。张铁军出去到隔壁拿了双拖鞋过来,顺便把自己的也换了,穿皮鞋在屋里总感觉不太对劲儿,还热。
军勾里面是兔毛,是真热。
“那屋住人啦?”周可人看了张铁军一眼。
“没有,空的,我放了一些生活用品在里面,有时候在这躺一会儿。过年家里人太多了闹。”
“房子多真好。”周可人就不再问了,把长靴脱下来换上拖鞋。她的长靴就是那种到大腿根的,穿着是真帅气,脱下来是真麻烦。
而且里面不能穿太厚,就是一条紧身绒裤,鞋一脱掉就感觉只穿了内衣似的,前鼓后包的都看的一清二楚,还好是黑色的。
离的近了都能闻到一股隐隐的麝香味儿,弄的张铁军都木了,想看又不敢看。
“你坐这边儿。”周可人拍了拍自己边上。
张铁军就往那边挪了挪,周可人笑着伸手拉他:“我吓人吗?你这个样儿。”
“你别笑。”
“怎么了?”周可人把张铁军拽了过来,拽的张铁军差点歪到她身上,她顺势伸手把张铁军就给抱住了,低头亲下来。
我靠。张铁军大脑一片空白……有雪花在飘。
“姐。”
“别说话。”
“不是。”
“等会儿说,要我。今天你随便儿,怎么都行,……想怎么都行,别说话。”
怪不得有麝香味儿,这是早早的就准备好了,不是错觉,这会儿味道更浓了,满鼻子都是。
实话实说,除了她生过孩子略微宽松了些,哪哪都比周可丽张凤她们好,还懂,也放得开,知道自己的优势在哪儿,也知道怎么让人更舒服。
当然了,她自己也是美到了极点,十八小伙的身体可不是吹的。
“真好。”雨歇云散,周可人搂着张铁军眯着眼睛在那回味:“都要忘了是什么滋味儿了,我竟然没弄够,呵呵。”
“不是,姐姐呀,这是为啥呀?”好是好,可是真懵啊,幸福来的太突然了点儿,这馅饼吃的有点撑啊。
“你是不是和小秋在一起了?”
“……嗯。这有啥关系?”
“你搂着我,想摸就摸,说了让你随便儿,我也想。”
“到底怎么回事儿啊?”张铁军侧了侧身子,把周可人抱过来。
“想给你。”周可人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凑过来亲了一口,吐出舌头给他:“年轻真好,这么快。来吧,今天随便你弄。”
那就来吧。
“这回慢点,慢点才得劲儿。你和小秋好了多长时间了?”
“有段时间了,从她过来上班。”
“我就知道,死丫头还。嗯……还犟。一眼就看出来了。她要和小赵黄了你知道不?我妈都生气了,骂了她好几次,现在她不敢回,回家。”
“她到是说过,我也不好问。”
“那你,打算,怎么,弄?想好了,没?”
“我没打算结婚,实话,反正我负责,我有点钱,什么都能给,有什么要求你们就说。”
“怎么可能不结婚,说傻话。”周可人摸了摸张铁军的脸,抬头亲了他一下:“怪不得小秋想黄,我都想了。好人。搂着我。”
“你今天这到底是怎么了?”
“你们的事儿我不管。”周可人搂着张铁军的脖子把脸贴紧:“我是我,她是她,你们好你们的,你别和她说。”
“嗯。”
“我调令下来了,太高兴了。”周可人亲了亲张铁军,腿上也在使劲儿:“就想给你,一会儿都不想等。
除了身子我也没别的,你也看不上。我就身子还行,还能拿得出手。”
“不是,用得着吗?”
“感觉吃亏啦?”
“那到没有。”
“我太高兴了,你理解不了,就像,太阳出来了。你不嫌就行,以后都是你的,想要了就找我。”
“随叫随到呗?”
“嗯,随叫随到,都给你准备着。”
调令这事儿张铁军还真就不知道,他还等着张冠军的消息呢,结果就这么默默又突然的给办了。
调令不是商调函,商调函就是商量调动的意思,原单位现单位需要沟通,不同意谁也没办法,调令不一样。
调令没有商量的余地,直接要人,谁敢卡就是不想混了,也卡不住,其实就是通知一声不需要原单位同意。
“去哪了?”
张铁军慢慢感觉着小周可人的细微变化,她还是个宝器,这感觉太奇妙了,是真的好,每一下的感觉都有变化,清清楚楚的。
“常委办,你太厉害了,宝贝小男人。……我那好不好?”
“好,我感觉我要上瘾。”
“上瘾就来。我也想。以前都白瞎了。”
“感觉不太好像,你妈知道了不得打死我?”
“姨子本来就是姐夫妹夫的半拉屁股,不怕,哈,我喜欢就行。……要快点了。对对对对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