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生日五更,各位自己琢磨去吧,我就眼巴巴的瞅着)

“这车坐着真舒服,不愧是好车。”

孙影是个活跃的,爱说话,一路过来基本上都是她在说,把持着说话的内容和节奏。

“我就坐过桑塔纳。”何梅说:“也不知道好车都是啥感觉。桑塔纳算是好车还是一般车?”

“这事儿得问铁军儿。”庄洪文笑着说:“咱们说这些那不是胡来吗?”

“这个不一样”张铁军说:“在国外桑塔纳定位还真不低,它是和奥迪80用的一个平台,也不叫桑塔纳。

桑塔纳是这款车在巴西和日本的名字,外国的汽车每一款都有自己的名字,不是品牌。

它在巴西日本的品牌叫帕萨特B2,在美国叫奥迪4000,定位和奥迪差不多,不过卖的不好,没有奥迪名气大。

咱们国内生产的这一款是从巴西弄过来的,直接就叫了桑塔纳,在国外也就是几千美元,换算一下差不多两万多三万。

它就只有在国内才能卖的这么贵,出去啥也不是,品质不行。”

这时候桑塔纳出厂价四千美元(出口价),在香港五千美元随便买,在东南亚是七千到一万。

“你这个在外国卖多少钱?”

“这一款五万多吧,不到六万。”

“这么便宜呀?”张凤惊讶了一下:“那也没多少钱呐?”

“大姐,那是在外国,在咱们这八十万呢。”

“换过来都是三十多万了好吧,还少啊?”何梅摸了摸座椅:“你看这皮子,多好,我的皮大衣感觉都不如这个座儿。”

张铁军就笑:“车里面最值钱的可不是皮子,是你们脚下面踩的绒布,跟你们说,你们直接上来我都心疼,正打算去找个缝纫铺做点鞋套呢。”

“就这个呗?”庄洪文低头看了看,伸手摸了几下:“摸着确实是不错,这是什么绒?”

“天鹅绒。奥迪里面是羊绒,皇冠公爵都是小羊绒。头顶上也是。”

庄洪文就笑:“我操,揭下来做衣服得了呗,车里面弄点啥还不行?太基巴浪费了。”

“这东西静电大,你要是穿上这个那就妥妥的是个小电人儿,啪啪的。”张铁军笑起来。

纯的绒还有毛发都有静电大的缺点,就比如头发。所以后来才不断的出现混纺织物。只有棉花是不会产生静电的。化纤的静电也大。

“这车一点都不颠,你们感觉出来颠了吗?”孙影问了一句。

何静也感觉了一下,说:“真事儿,不颠,确实比桑塔纳好。”

“也不轰轰的,都听不见动静。真好。”

“以后谁要是嫁给铁军不得幸福死啊?操特麻的,咱们就没有这命。”

“铁军有对象没?”

“那肯定是不缺呗,这个头长相又有钱,缺什么也不可能缺女的,想玩什么样的不是随便找?姿势都随便摆。”

“停。”张铁军是服了这些老娘们,是真敢说,什么特么都能说,再继续下去就该讨论姿势和润滑度了:“就到站前是不是?”

“那要不你把我们直接送到市里得了。”

几个人都笑起来,车也开进了站前广场。

庄洪文和何梅孙影下了车,几个人说了再见,张铁军也没停,一把轮从广场转出来去了南山。

“你打算把我拉去哪?”张凤这时候才悠悠的问了一句。

“陪着我委屈你啦?”

张凤看了看张铁军:“咱俩以前说过话没?”

“说过呀,我还去过你宿舍呢,二一二门后面,是吧?”宿舍的房门在中间,一开门她的床正好在门的后面。

“我怎么没记住呢?不应该呀。”张凤抬手在头上抓了几下:“我认识你,你要是去过我屋我能记不住?”

“喝大了呗,天天喝。”..

“也不是吧?我不天天喝酒。”

“切。”张铁军哧了一声:“你右边乃子下面和下面小嘴唇左边都有一颗痣,你知道我是怎么知道的吗?”

张凤一脸的惊吓,下意识的去那两个地方摸了摸:“你怎么知道的?”她皮肤特别好,又白又滑,全身上下就那么两颗痣还全在极其隐蔽的地方。

这么说吧,就算脱光了,只要不是四仰朝天的躺着仔细找都不容易看到。

“以后少喝点酒,又不是什么好事儿。”

“我。……你什么时候趁我喝大把我忙活了?麻了个鄙的我怎么一点印像也没有啊?什么时候啊?”张凤感觉要疯了。

“你现在离了没有?”张铁军踩了一脚刹车过铁路。

“离了呀,离了好几个月了。”她是先搬到宿舍后面才办的离婚手续。

“嗯,在宿舍老老实实的,别拿自己不当人,把酒戒了。听话的话,明年我给你弄套房子从宿舍搬出来,以后好好找个人好好过日子。”

“你……还让我嫁人哪?呃……不是,怎么回事儿啊?”张凤感觉大脑都要不转了,彻底懵逼。

“你就听话就行了,不用想太多。”

“不是,咱俩……什么时候的事儿啊?”

“夏天,你穿着你最短的裙子那几天。”当时她确实穿着她最短的那条小裙子,不过那是九二年的事情了,这会儿还没发生。

“还有,以后别穿那种裙子了,自己名声是怎么来的自己不知道?”

“爱特么怎么说就怎么说呗,嘴长他们尾巴底下。”

其实她的名声就是宿舍那些单身老爷们瞎基巴传的,造谣这东西可不是女人的专利,更不用因为什么,有时候可能就是满足一下虚荣心吹个牛逼。

“最晚明年,”张铁军说:“选厂要在市场那盖几栋新楼。等回去我打听打听吧,横街那边要是有卖的感觉也行,那几栋楼也没几年。”

“你真要给我弄房子啊?”

“嗯,省着在宿舍乱七八糟的。再和你说一遍,把酒戒了,记住没?”

“不是,你怎么这么横啊?管我……我连特么怎么回事儿都没明白呢。你真弄我了?”

车子开到俱乐部上面一点,在日本楼的边上停下来,张铁军排档熄火踩下脚刹,扭头看着张凤:“要我说说当时的细节不?我特么愿意负责你还不干了是不?”

“不是,我没呀,”张凤真是要难受死了:“从离婚我特麻都没扯过,就自己难受了,我一点印像也没有啊。我能不知道?”

张铁军伸手去张凤脸上摸了摸:“你一兴奋就攥拳头,还会淌眼泪。”

张凤张了张嘴,盯着张铁军看:“……在我宿舍?宿舍没人?我喝大了?弄完你给我擦干净了?就算当时我大了过后也不可能一点不知道啊?”

“你现在听话就行了,过去的事儿你现在说这些有用?”

“你今年刚分配吧?”

“嗯,怎么了?”

“那就是那会儿你还在上技校呗?你多大呀?”

张铁军呲了呲大板牙:“今年十八。”

“我操。”张凤震惊的快速眨了眨眼睛:“你知道我多大不?”

“二十五,怎么了?”

“那你还弄我?你十五六就把我忙活了?我自己还不知道?”

“我都不嫌你大,你还嫌我小呗?”

张凤张了张手指在空中抓了几把:“这特么,这是特么嫌不嫌大小的事儿吗?就那一次?”

“好几次。”

“啊?”

张铁军哈哈笑起来,把张凤拽过来亲了一口:“才发现你这么有意思。记住,从今天起把酒给我戒了,好好找个像样的,听懂不?

等我给你把房子弄下来赶紧给我搬出来,我再听谁说你什么或者再发现你喝大了你看我揍不揍你。钱不够花管我要。”

“不是,那你图啥呀?还让我找对象。”

“好好处个对象好好过日子不好吗?”张铁军在张凤头上搓了搓:“糟践自己有意思?才二十五,好日子还在后面呢,明白不?”

张凤安静下来,长长的出了口粗气,看了看张铁军。

“下车,我去做几副鞋套。这踩的我是真心疼啊。”

张铁军回身拿过自己的皮包,想了想掏出钱包数了一千递给张凤:“拿去花,买几件像样的衣服鞋,不许买那种短裙子了,听见没?”

“我不要你钱,干什么呀就给钱?”

“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揍你?刚说完让你听话。”张铁军把钱塞到张凤手上:“等你找着对象结婚了我就不给了,也不管你了,现在你就听话。”

张凤的性格就是这样的,你和她好说好商量没用,只会犟给你看,粗暴一点她反而就会乖乖的听话了,有那么一点点虐心理。

“那,那,”

“那什么那,下车。”张铁军开门从车上下来。

张凤也下了车,往两边看了看:“去哪呀?”

“缝纫铺。把车门关好。”

张凤关上车门,张铁军把车锁好:“走吧,做这个应该快。”

“真要做鞋套啊?”

“嗯,要不然大泥脚就上车我实在是受不了,也不好收拾。”这个年头可没有满大街的洗车行,都只能自己弄。

“这家?”张凤看到了楼头上的铁牌子。

“走吧。”张铁军领着张凤进了胡同往楼门洞走,张凤看了看手里,把钱叠了叠揣进裤兜,跟在张铁军后面。

刚到楼门洞,一个个头有一八五的大汉迎面走过来,四十多岁头发都见白了。

“马哥,出去呀?”张铁军打了声招呼。

大汉愣了一下,然后才笑着点了点头:“出去有点事儿,要去哪?”

“我姐家。”张铁军指了指裁缝铺。

“哦,你是张裁缝家亲戚哪?我说面熟嘛,一说话把我说一愣。”

“你贵人多忘事呗。那你先忙,我进去了。”

“好好,以后过来玩儿。”

三个人错身而过。

其实这会儿张铁军和老马还不认识,但是见过面。

老马是钢铁公司矿区供电局的民电专员,权力有点大,管着整个矿区的民用商用电供应和收费,有督察和处罚权,负责民用和商用供电审批的事情。

民用这一块还不算什么,商业这一块就厉害了,油水特别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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