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明莞尔:“这没有什么不好,知足者常乐的人,通常会比大多数人都幸福。”
张玉燕点了点头:“所以我想告诉你的是,你不用一直很拼命的去努力,咱们家的生活现在就已经非常好了。感觉身心疲惫了的时候,你不妨停下来歇歇。”
“我懂了,你是在劝我要学会偷懒,哈哈。”
其实偷懒是人的天性之一,任何人只要想偷懒,随时随地都可以做到。但陈明此刻感觉到的,是一个关心在乎自己的女人,在用最委婉最不漏痕迹的方式安慰自己。
“因为我自己天天在偷懒,却看着你天天在努力工作,所以我挺难为情的。”
“咱们家离金夏市太远,你没办法天天去火锅店打理一切,这不是你的错,当然也不能说你是在偷懒。如果火锅店就在咱们山南县的话,我相信你每天会工作的比我还忙。”
以张玉燕不甘人后天生要强的性格,这是肯定的。
夏天的天总是亮的特别早,夫妻俩聊了天,不知不觉时间机已经过去了一个多小时,远方的天空中已经出现了鱼肚白。
“你还是再回去睡一会吧,你和我不一样,我白天随时可以在家补觉而你要去工作。”
陈明也可以不去上班在家补觉,但他还是很顺从的答应了她……
那家酒坊的突然关门,同样也让一直在悄悄关注这件事的牛德旺惊诧不已。他和孙连城在一起议论这件事:“这个门关的很突然很意外,背后一定有什么蹊跷。”
孙连城很有把握的回答他:“一定是陈明做出了凌厉的反击,那个酒坊才被迫关门的。”
“看也没见陈明做出什么举动来啊。”
“这才是陈明的厉害之处,他能在不为人知的情况下,就打败了这个对手。”
牛德旺居然有些泄气的样子叹了口气:“唉,看来他的这个对手也不是很厉害的人物。”
这次孙连城没有迎合他:“我倒是觉得他这次的对手相当厉害,只不过陈明比他更厉害!咱们懂行的人心里都明白,那家酒坊的酒虽然卖的很好,但其实是根本不可能赚到钱的,把各种乱七八糟的成本算在一起,那家酒坊只怕还一直是在赔钱。”
“能用这种壮士断腕、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的手段对付陈明,这样的对手还不够厉害!”
其实这种手段,之前牛德旺对付陈明的时候也用过,只不过用的没有耿龙这么激烈凶狠。
牛德旺又很好奇:“也不知道他的这个对手是谁。”
“牛哥,这还用想?陈明的酒现在就在两个地方走市场,一个是咱们山南县,另一个就是金夏市,他这个对手既然不是咱们山南县本地的人,那当然就是来自金夏市的人。”
盘观者清,旁观的内行自然更能看的清清楚楚、想的明明白白。
牛德旺又叹了口气:“唉,怪只怪陈明的手伸的太长了。”
“这不奇怪,陈明肯定不想他的事业,止步在这么一个小小的山南县,金夏市是他早晚都一定会把手伸过去的地方,只是没想到他的手伸的这么快。”
牛德旺再次叹息后感叹道:“我一直想做而做不到的事情,他却轻而易举的就做到了,这老天爷有的时候真的是很不公平。”
这真的是事实。
这十几年来牛德旺先后不下一百多次!试图把自己的酒推广到金夏市,但每一次都毫无悬念的失败了,因为他在金夏市没有任何人脉关系,自然也就不会有任何的机会。
要不是因为大富豪百货的刘经理,是那位金姐的心腹手下,陈明的酒想进入金夏市,也同样会是难上加难阻碍重重,但他偏偏就走了狗屎运!
这可能真的是上天对他的格外垂青眷顾……
牛德旺和孙连城不知道金姐的存在,也不知道这件事的真实内幕,所以才会对陈明的“本事”匪夷所思惊叹不已,当然他们也完全想不出来,陈明究竟是怎么做到的这件事。
“连城啊,咱们还是得想办法做自己的酒,总不能指望着陈明的药酒养活咱们一辈子!”
每次一提这个话题孙连臣就很惭愧:因为他没有研发新酒的本事,所以在这件事上他是什么忙都帮不上的。
“我知道得出去找真正会做酒的人,但我不知道怎么找到这样的人,完全无从下手。”
牛德旺无奈摇头:“咱们山南县除了陈明,肯定没有这种人存在,要找只能去外面找。”
“可是牛哥,外面那么大怎么找?瞎猫撞上死耗子的机会都不可能有!”
他这种想法太绝对了,这世界上任何是都是有可能发生的。陈明能遇到金姐,不也是典型的瞎猫撞上了死耗子吗!当然金姐不是什么死耗子而是一只金耗子!
牛德旺也是很无可奈何:“这件事其实我想了很久,也是一点眉目都没有想出来。”
他现在回想起来才知道:自己当初组建的那个市场开发部,是有多白痴多可笑!一群眼高手低的废物拿了他的高薪那么多年,楞是一件像样的产品没做出来,还一个个都把自己当成了大爷一样供着。
每次只要一想起这件事来,牛德旺就恨得牙痒痒,恨不得挖个坑把那些人全都活埋了才解恨!可懊悔和愤恨解决不了他的实际问题。
“可咱们就这么什么都不做的话,那和束手待毙有什么区别。”
“所以这件事,还是得辛苦牛哥你想出办法来才行,我只能竭尽全力的帮你跑腿。”
孙连城说的很坦白,在这件事上也不是他隐藏自己短板的时候,该怎么回事他必须实话实说,自己没这个金刚钻那就是揽不了这个瓷器活。
牛德旺其实知道有一个能帮自己这个忙,但他实在不能向他开这个口,这个人就是陈明。别的不说,陈明自己就是研发各种酒的高手,他轻易就可以该帮牛德旺整出几种新酒来,
但偏偏这件事找谁都可以,惟独就是不能去找他。